小男孩也伸出小手指和她勾在一起,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公子,福伯不见了,留下这张字条。”小满打断了了宇文朔的思绪。
宇文朔打开字条看了看,有些迫切地吩咐小满:“你去结帐,收拾好在东宫外的大街等,越快越好。”说完转身就走了。
福伯只知道潇凝笑去了东宫,所以他只好来到东宫外碰碰运气,希望可以见到潇凝笑。可是侍卫不理他,还要以闹事的罪抓他。正好遇到早朝回来的君亦邪。才得已安全地见到潇凝笑,宇文朔赶到时他已经进宫了。
潇凝笑见到福伯兴奋得跳了起来:“福伯,笑儿想你了。”她有些撒娇地往他怀里钻。
君亦邪清楚了来人的身份,只是在一旁看着高兴得像小鸟的潇凝笑。
潇福拉过一脸兴奋的潇凝笑,似乎有话要对她说,却又碍于君亦邪在场,有些不好开口。
潇凝笑看出他的疑虑:“福伯,你要说什么尽管说,不用理他。”
潇福与君亦邪一路走近来时,便知道他就是太子,可是小姐怎么会认识太子,好像这个太子对小姐也很纵容。他有些犹豫地说:“小姐,宇文公子是个难得的好人。如果老爷在天有灵的话,定是希望你们早日完婚。如果不是五年前那场灾难,说不准你们已经儿女成群了。宇文公子今天就决定回庄了,小姐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还没等到潇凝笑的回答,君亦邪倒是从一旁跳了起来:“老人家,我敬你是长辈,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第二次。”
潇福让君亦邪这一吼,吓得不敢动弹,可是他有说错什么吗?
“君亦邪,你干嘛对老人家这么凶?”潇凝笑赶紧扶住潇福,对着君亦邪说道。
“我要不是看他是老人家,在他说出那些话时就没命了。”君亦邪气结,“这个老头既然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女人去嫁给别人。”
“你……福伯我送你回去。”潇凝笑瞪了君亦邪一眼。
潇福拿开她的手,有些难过地说:“小姐,这一别不知能否再见,还望小姐能够保重。”潇福拒绝潇凝笑送他离开,他怕他舍不得。只要潇凝笑过得好,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潇凝笑看着潇福苍老的背影,有些难过地流下泪来。这是她唯一的亲人啊,可是她却无力照顾他。想着君亦邪刚才的态度,她一气之下就回水云榭去了。
宇文朔在东宫外的大街等了很久,也不见潇福出去,这是出东宫必经之路,他也不可能会留在东宫啊。可是左等右等都没见人影。“小满我们再去东宫外探探。”
“福伯。”宇文朔有些不敢相信地向躺在前方的人叫了一声。
“宇文公子,我家……小姐……就拜托……给你了。”潇福很吃力地说完这句话,手指着东宫内。
宇文朔搂起潇福,很是悲痛,到底是何人所为。这时从潇福身上滚下一个玉扳指,答案在心中揭晓。“小满,去好好准备,一定要厚葬福伯。”
夜晚,水云榭内。
潇凝笑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发呆。昨日君亦邪把上次照顾她的那个流沙派给了她,这个流沙比上次见她还冷漠,半天也不和她说一句话。像个木头人一们跟着她。这时她不由得有些想起君亦邪来,他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像她一们在想他呢?
“笑儿,跟我走。”是她听错了么,怎么会是宇文朔的声音呢。
她有些惊讶地开口:“朔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们不是起程回山庄了?”
“不要问这么多,你跟我走。”宇文朔上前拉住她。
“我先跟宫女说一声。”她有些不明白,宇文朔的样子好像与平时有些不同。
“不用了,我已经让她睡下了。”
“那我跟君亦邪说一声,不然他等一下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宇文朔没等她说完,刚想出手点她的哑穴。
君亦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宇文兄,难道这就是你对待朋友妻的方式?”君亦邪何时来到门外他竟然没发现。
宇文朔面上出现难得一见的怒容:“如果你不想笑儿恨你,你就让开。”
“你放开笑儿,我就可以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君亦邪也充满怒气地吼回去。
“君亦邪以前是我错看了你,笑儿我是不会再交给你了。”宇文朔不顾一切地往外走去。
“你认为你能走得出去?”
“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带她走,我们之间的事它日再找时间解决。”
潇凝笑看着争吵的两人,他们是为自己吵没错,可是他们为何当她不存在。“你们俩可不可以听我说一句?”
两人这才停止争吵,都看向她。
潇凝笑看向宇文朔:“朔哥哥,有什么事你直说,我相信君亦邪会让我跟你去的。”
君亦邪心里不舒服,但也不得不点头,谁叫她悄悄地对他抛眉眼呢。
“福伯死了,在他身上发现这个。”宇文朔掏出玉扳指递给潇凝笑。
潇凝笑看着玉扳指,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君亦邪也看着玉扳指,怎么会在潇福的身上发现他的玉扳指呢。昨日他就发现玉扳指不见了,可他也没注意这么多。
“朔哥哥我们走吧。”潇凝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次君亦邪没有再阻拦,他们顺利地出了东宫。潇凝笑来到潇福的坟前跪了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
天快亮时,她对宇文朔说:“朔哥哥,我回东宫去了。”
“你真的决定要回到他的身边?”宇文朔只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相信不是他。”这是她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的了解。她现在不会再做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会为关心她的亲人讨个说法的。
“朔哥哥……我只想回去告诉他,我相信他。”
“笑儿……”
“我不能呆在他身边了,这样只会为他带来更多的麻烦。我不想成为他的软肋让别人抓住。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好好地保护自己,如果我早点想到,福伯他就不会……”她硬咽得说不出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