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哥到底有啥魅力,咋就让三个女人都离不开他――
憨哥望住姨妹:这段时间你在忙索赔的事?姨妹:至少该讨一个公道。憨哥摇头:算了,这官司打起来颇费周折的。我不能动,你姐文书都看不懂,你们两个都在读书,时间浪费不起,你想想啊,死伤那么多人,这事没一年的时间扯不清楚,就扯清楚了又哪有那多钱赔?
那家伙的德性我知道,四分是利六分是债,能拿的早被两个小娘卷跑了,那大娘烧了公司肯定拿不到险赔,人险、车险更拿不到。那别墅估计早被人抢瓜了,哪儿能有钱赔呢?就是赔个十万二十万,又被律师抠一半走,旧气未平又添新恨,耗不起。
即使得了十万二十万咱也亏了,我姑娘、我老妹的前程可没这么没价值,我姑娘、我老妹命虽不好,但金贵!所以啊,别为这事儿耽误学业,相比那些不幸的人,咱家可赚大了哩。
姨妹点头:知道了。问:欢欢那个屁男人不拦那个女人卖房子,他有没给你安排住处?欢欢:没,让我自己租。姨妹:他跟现在的女人住多大房子?欢欢:没去过,据说二百多平方,豪装。
姨妹:你看这还是人吗!你怎么找他?欢欢:我下午去钓他,他明天肯定会来找我。姨妹:明天上学,安排下礼拜天吧,记着别让他碰你。欢欢:知道。该回家了,老妈在等我们吃饭哩。
闹闹捏着手机站床边儿。姨妹:你别紧张,不会有麻烦的。闹闹:我按着键儿手指都出汗了,我答应老爸要护住小姨跟姐姐的。
姨妹:你小子还真昏哩,这儿要是有麻烦能告诉你老爸吗,你想他拖着个断腿爬过来?报喜不报忧知道不?
欢欢:没准儿他今天不弄了我就不会走。
姨妹:他敢!
欢欢:只怕敢,他女人怀孕不让他碰,他熬的要疯了
姨妹:咋又怀了,去年不是怀过吗?欢欢:找啥借口打掉了。我猜那女人是不是不想给他生孩子。
姨妹:那女人啥样儿啥德性?
欢欢:二十几岁,还算漂亮。看着很文雅、很绵巧的,性情、语音都很温和,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原来是公司文员,那年公司复苏之后招进去的,可能还是生我的那个女人带进去的。他缠了一年多才缠上手,他买了那个房子她才跟他住一起,快三年了。人事部长说这女人看着清静无为,可心难测,公司啥事儿都不过问,但大半事儿都掌控在她手里,她弄到公司的那些人明里是招聘进去的,实际上是人事部长被迫接收的。
姨妹:我猜想这女人是不是生你的那个女人蓄意安插进去监探他的,后来生了异心。
欢欢:我也猜想是这样,所以两个女人有矛盾了,那女人要卖房子,他要顾着我就必须给钱她,他给钱她这个女人就甩脸了,他要怕这女人甩脸,这房子就保不住了。
姨妹:他不能从公司帐上抠点钱出来打发要买房子的女人?
欢欢:他以前这样做过,但数额不大,女人很恼火。她花费大,光化妆品一年就要花十几万。她现在的男人不会花那么多钱养个靠化妆品盖脸、又喜欢泡男人的女人,她要钱花就只能纠缠他,而且这个小女人不跟她合作,猜她肯定会图谋公司,到那时就啥也捞不到了。
所以我想她卖房子只是一场财产争夺大战的前奏,表面上看这个小女人不过问公司的事,但公司每笔业务,合同额是多少、花费成本是多少、利润是多少、回款多少、下欠多少,小女人都一清二楚,每个月以老板娘的身份査一次帐,所以他不可能挪出大额的钱来,连我的生活费、读书费用都是以公司员工工资的名义发放。
姨妹:原来做老板的人不是很精明呀,好糊弄哩。
欢欢:他认为老板娘査帐理所当然,又觉得公司的员工都很听话,没啥异常,而且他也离不开小女人,他那东西虽然不中用,但喜欢弄,小女人有那本事又有那耐心,我猜她是晚上熬着白天放浪着。
姨妹:她背后肯定有高人,而且她埋在公司的那些人象是受过训炼的。
欢欢:无非是为了日后分钱先让自己屈着,其实并不忠心
姨妹:那日后图事就有法可想了,他还有别的女人没?
欢欢:我之后,他弄过几个女人,一两次就不要他了,他才缠小女人,到现在快三年了,没听说他跟别的女人有事,倒是诱过他的秘书,上不了手。
姨妹:你怎么认为他今天不放你?
欢欢:他憋的慌了,为找他要钱我也诱过他几次,没让他碰,早憋着火,而且我觉着他是不是忘记了我是谁,我想他记住的只是我十三岁那年的时光。
欢欢脱光衣服,穿一条玫瑰色小内裤,戴上柳叶儿胸罩。她说:他只记得我是这个了。
姨妹:你打算就穿这样子见他。
欢欢:让你看看人间喜剧。欢欢摆开双腿靠沙发上坐着,两颗泪珠儿在脸上滑落。姨妹给她抹去泪水:穿上裙子,别让他看。憨家的女人不给人看!吼闹闹:你站后面去!
欢欢突然说:他在开门。闹闹立即抬手捏住手机。姨妹说:干嘛呢,你以你拿的枪啊?站那儿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