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五年过去了,在李博才夫妇有了孩子后早已经从县郊搬到了城里去。李博才也受到了岳父的提携,毕竟事关女儿的幸福。就让李博才管理着苏家东街的几家店铺,日子也是越过越好了。
前两年李博才还是有些不甘心,就又去考了两年,可还是一事无成,所幸也就不在去考了,安安心心的去帮岳父做事了。苏韦贺见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心理也不由的几分欢喜。还别说李博才孙然考试不行,但是打理店铺还是头头是道。苏韦贺一高兴就送了个宅子给他,所以李家的日子也就越过越好了。
再说那孩子,经李博才自做决定,起名李铭。由于信了那道士的话,李家前几年还过的紧张兮兮的,李博才也带着李铭去到寺庙里见了几位高人,可谁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人能解释的了李铭掌心无纹的怪事。不过这李铭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结实,但也没生过什么病,要说非得有什么病,那就是太过调皮了。
“少爷,少爷,你快下来啊,你爬那么高对危险啊,一会被夫人知道了又要骂你了。”李府里一个清秀的小丫头对李铭喊道。
五岁的李铭坐在屋顶上,望着天边的落日,怔怔的发呆,难得的漏出了一副犹豫的面孔。“月儿,你不觉着本公子这样坐着很帅么,你不表扬我就算了,还大吼大叫的真是一点都不淑女。”李铭对叫月儿的丫头说到。
“是啊,你李公子最帅了。我这就去告诉夫人,让夫人也来看看你有多帅。”月儿怪声怪气的笑道。
“别呀,别月儿姐姐我错了,我这就下来,你等着啊。”说着小李铭就利索的顺着墙跳了下来。
“哎呀,你慢点摔着了怎么办”月儿赶紧去接李铭。结果,李铭顺势一扑,扑倒了月儿怀里,还在那并不突出的胸部蹭了几下。月儿蹭了就脸红了,“你这个小色狼,又占我便宜,看我不打你。”
“月儿你怎么那小气,我真不是故意的,地上太滑了,再说了你是我的小表姐,这也没什么呀。”李铭边跑一边嬉戏道。
“你这个小色狼,这都不是第一次了,才这么小就这样色,以后长大了怎么办。”月儿对李铭追打着。
“你们别闹了,快进屋吃饭吧,刘妈都已经做好饭了。”这是一个倾落的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正是李博才的夫人苏雨,这才结束了院子里的打闹,要不然李铭的耳朵又该红了。
要说这月儿可是李铭的克星,一言不合两人就要打架。月儿是苏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在月儿九岁那年,家里面发了大水,月儿家人又多,父母实在养活不了,就寻思着把月儿送到苏府上去当一个丫鬟。苏伟贺看李家小子也没个丫鬟,就让月儿去李家了,这可把李铭给乐坏了,因为月儿长的可是乖巧呢,以后肯定是个大美女。但是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可没得到家里的满足。李博才夫妇发话了,说以后这就是你姐姐,你要听姐姐的话。李铭直接傻眼了,不是说好的做我的贴身丫鬟么,怎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这要去哪里哭啊。
虽说李博才夫妇没想把月儿当丫鬟,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月儿不仅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还每天伺候李铭起床吃饭,很是得李博才夫妇的欢心。只是在伺候李铭期间没少被小少爷“非礼”。他们俩个性格又都调皮,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每天府里都是欢声笑语的。
饭桌上,苏雨已经落座,李博才由于忙店里的生意是很少回家吃饭的。
“铭儿,月儿快坐下来吃饭吧。”苏雨温柔的说道。在李家反正也没几个人,月儿和苏雨的丫鬟小翠都是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
待几个人都落座后,苏雨看着李铭道:“今天怎么没出去玩啊,也没见陈晨他们几个来找你。”
“他们都太幼稚了,每次不是想着去偷孙伯家的桃子,就是想着去掰刘婶家的玉米,我才不要和他们一起玩。”李铭一边往嘴里狂塞吃的,一边说道。
“是他们不带你玩了吧,因为每次就你话多,每次带你去都要被发现。”月儿在一旁又开始打击李铭了。
“哈哈哈”大家都忍俊不禁的笑了。
“对了,铭儿,今天你外公派人送信过来,说是过几天你的六岁生日要给你办一个生日宴,请一下咱们县里的各大家族,让你父亲也多认识一下人,对咱们管理的几家店铺也能有所帮助。”
“生日宴啊,好啊,好啊一定会有很多好吃的。”李铭表面上这样想,其实心里是想着肯定会有很多美女过来。
这时李铭突然想起昨日做的一个梦。梦里有个若隐若现的老头,慈祥的摸着李铭的头,还说道:“天儿,你来到这一界也已经快要六年了,应该逃过了他的眼睛吧,毕竟这一界很小。还是很隐蔽的,不过你要切记尽量少使用你的本命玉,我怕会被他发现。”李铭不明白那个老头在说些什么,“你是谁啊,为什么叫我天儿。”“我是谁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等你足够强大了,自然会知道的。”待李铭再想仔细问清楚的时候,那老头就越漂越远了,还说什么会在李铭六岁的时候送他一份本来就属于他的礼物,让李铭好生的纳闷。
李铭就在饭桌上把这件事告诉了苏雨,苏雨听了后震惊不已,这让她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老道说的话。顿时饭也不想吃了,赶紧差人把李博才找回了家。
李博才回来后,听了妻子与李铭所讲,心里也是很震惊,但自己也是无能无力,只是希望李铭能有个安安稳稳的人生。
已是深夜,在清河县西北一千多里外的帝都,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压抑着不一样的涌动。
而此时皇城西南角的一座府邸,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正有四个人在里面,两个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一个穿的雍容华贵,一个布衣草鞋。床前面,正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和一个绝美的夫人。
“皇后,三皇子的命格老夫已经给他换了,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还要凭他自己的努力了,我只能帮这么多,二十年前的那份人情今天就此作罢,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罢,那老者转身离去。
“算算时日,是该到清河县走一趟了,如今的皇城已是呆不得了。”心里这样想罢,老者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