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还需要适应。”我耸了耸肩帮道,“或许他们永远也适应不了了。”“这叫什么?”梦比赫背起自己的妻子,苦笑了一声,“两败俱伤?”“不!这叫渔人得利。”我朝她挤了挤眉眼,“现在没有人和你争雅丽小姐了。”我话音刚落,还在昏迷中的西蒙竟然条件发射地又开始抽搐了。水少万分惊恐地打了个冷战:“错了,我觉得我是更大的失败者。”蕊芳奇怪道“为什么?”“看看西蒙吧。”梦比赫羡慕道,“我和他这辈子估计都不敢去采野花了。嗨!少年人的风流岁月就在我这个年纪过早的夭折了!哦!上帝啊!可是在这之前,他已经有了五位红粉知己,可是我嗨!”扭头看着背上的西提缇娜,梦比赫估计有想哭的冲动。“好了。这没什么不好。”兰儿挥手道,“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人想住在这么个臭气熏天的地方吧!蕊芳,你来吧。”前代精灵女王会心一笑,双掌一合,顿时现出真身。六张蜜蜂一般的透明翅膀带着她飞上云海之巅,轻轻旋转,霎时间天降花露,涤尽城中污秽。奈克瑟斯的人们得脱大难,纷纷走上街头,沐浴甘霖,欢呼雀跃。不过我想,火少恐怕要遭人鄙视一段时间了。
我与兰儿组织众人彻底翻新了奈克瑟斯魔武学院,并且建造了一栋宏伟的图书馆,我那些准备捐出来的书籍。大楼整体呈现螺旋形状,上宽下窄,仿佛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共三十三层。在楼顶之上,有十六条通道直接通向地面。学生可以从顶楼开始阅读。只有达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够向下一层,研究更为高深的典籍。之所以这么设计,是因为越是珍贵的藏书越需要维护,而解禁地脉可以使我的保护阵法起到更好的效果。失去了矮人族的帮助,这项工程进展有些缓慢。我仰望着大楼庞大的构架,暗自苦笑。
“怎么?怀念那些矮人吗?他们现在已近躲入了地下城,完全与完结隔绝了。”塔瑞若拉走到我身边,纤纤素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之间玩弄着我长长的头发,“少爷,需要我叫些精灵来帮你吗?他们估计非常乐意呢!”“算了吧。精灵族还是不要过多的涉及人类之间的事。”我摇头道,“我觉得这样一片土地,它的价值不再以开发,而在于不受污染,永远保持纯净。精灵之梦,梦的国度,本就是存在与幻想之中的浪漫啊!”“少爷说得真好。”塔瑞若拉悄悄侧过身子,缓缓依靠在我的怀中,一双秀目几乎要滴出水来,“那么,创造这片净土的人,怎么样呢?”“嗯?哦,很好!很好啦。你”我感觉她一手紧搂住我的腰际,另外一只手缓缓攀上我的胸膛,勾住我的肩膀,顿时有些尴尬与不知所措。“那么,抱抱我好吗?”塔瑞若拉颤声道,“就一下。就像你抱她们一样。我每一次看到都好羡慕啊!幻想着你怀中的人会是我。少爷,求你施舍我一次吧!”“塔瑞若拉。”对于如此炽烈的表白,我的心也开始变得柔软,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女神纤美的腰肢。两人似乎陷入了粉红色的世界,迷醉的气息,流淌在对视的眉宇之间,不知不觉之中,拉近着彼此的距离。就在我们的纯即将感知对方体温的刹那,一股力量从我的内心深处猛然爆发。来自灵魂的惊悸,瞬间将我拉入了寒冷的地狱,将方才美好的一切感觉吹散的干干净净!“啊!”我一声痛呼,一把推开了塔瑞若拉,捂着额头一个踉跄。女神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推开,是何等的尴尬和伤心,顿时泪如泉涌:“原来,我自作多情了。少爷,对不起,我会守本分的。我”“不要!啊!”我又一声痛呼,只觉那股力量竟然难以抗拒,让我头疼欲裂!越是想要接受塔瑞若拉,痛苦越是强烈,直到我全身逐渐虚脱。女神也被这一幕吓坏了,刚想近前,却被我伸手止住:“别过来!”“少爷,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女神急得直哭,却又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我我想接受你的时候,什么东西是某种力量正在啊!”我感觉大脑都好像要撕裂一般,正逐渐失去意识。就在昏迷之前,我拼尽最后的气力,冲着塔瑞若拉嘶声吼道:“等我!”最后的两字,是誓言,还是妥协?我不知道。只知道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周围围满了惊恐万状,担忧落泪的佳人。
“我我怎么了!”我话音刚落,几个娇躯便争先恐后地挤到我怀中。“夫君你终于醒了!呜呜”“夫君哥哥,云梦害怕!”“担心死我们了!醒了就好!呜呜”看着一张张梨花带雨的娇容,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兰儿。兰儿也是双眼通红,很明显哭了好久,可是此时,确实还强自镇定着自己,轻轻拍了拍趴在我身上的姐妹:“快起来,夫君刚刚恢复,要”“嘘!”我朝着兰儿打了个眼色,“她们太累了,睡着了。让他们在我怀中睡吧。”话音一落,我立刻分出一丝神识,脱体而出,站在了兰儿等人眼前。“夫君你到底怎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蕊芳后怕道,“可把我们姐妹吓坏了。”“我也不知道。”我闭眼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奇怪道,“没有丝毫的消耗。奇怪,这不是某种攻击。何况这个世界,谁能伤的了我?”莎莎拭着眼泪道:“是塔瑞若拉把你背回来的。你当时整个人都处在昏迷状态,太可怕了!姐妹们当场就昏死过去好几个。爱丽丝妹妹直接吐了血。这件事和女神姐姐有关吗?”我皱眉道:“恐怕是的!”瑶映顿时杀气四散,一把握住了短戟十二破,咬牙切齿道:“忘恩负义的女人!我杀了她!”“慢着!”兰儿娇咤道,“不准冲动!女神姐姐自己也紧张得泪如雨下,她不是主谋。还是听夫君说完吧。”“嗯!”我对着兰儿投了一个赞许的眼色,道,“当时,我对塔瑞若拉动了情。可是就在我准备敞开心扉接受她的时候,一种莫名禁制就袭击了我的身体,让我头痛欲裂。我越是反抗,刺激越是强烈,最终让我崩溃了。”“什么!”几女听完,各个吓得目瞪口呆,手心中全是冷汗。兰儿颤声道:“夫君你居然被人下了禁制!究竟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能耐?难道是圣”“不是圣人!”我肯定道,“他们要是发现我,意味着鸿钧发现了我,我估计早就被抹杀了。而且,这一次的禁制,明显针对塔瑞若拉。他们更没有理由管这样的事。唯一的可能,是来自于这个世界本身的限制。”“难道是不允许两个世界的神明结合吗?”蕊芳蹙眉沉吟道,“或者是至神!”“不知道!不知道!”我捂着额头,万分苦恼道,“我自己的身体被人无声无息下了禁制,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忽然,“哐当”一声,茶杯滚落一地。我们齐齐望去,却见塔瑞若拉端着空空的托盘,泪流满面地站在门口。“呜呜”佳人得到这样的答案,再也承受不住,掩面而走。“我去看看。”兰儿赶忙追了上去。“蕊芳!”我一把搂住爱妻,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夫君,或许,你该想办法见见至神。”“是吗?”我缓缓松开手,“别打扰我,我要静一静。”我神识归位,身体一闪,顿时化为一道流光而去。几位佳人身下一孔,顿时惊醒了过来。“夫君哥哥!夫君哥哥!”凝霜等人惊恐地摸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夫君呢?”“他要找一个地方,好好思考一番。又是那里吧。也只有那里了。嗨!”蕊芳幽幽一叹,语气中满是羡慕与失落地摇着头,“只有对着她们两人,夫君才能真正得到内心的平静吗?我们终究还是比不上啊!”众女闻言,也不由心中幽怨。而就在此时,屋外却传来一声通报:“报告各位小姐,六圣护求见。”“嗯?回来了吗?”晨曦道,“让他们在客厅等候吧。”“是!”蕊芳拭了拭眼角,道:“姐妹们,走吧,看看他们带回什么消息。”
我与塔瑞若拉之间的纠葛,自护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某种不安的情绪,笼罩在城主府的上空。而与此同时,之上,随着蓝月与天穹战争的结束,为了在新的格局下得到更好地生存空间,各方势力开始了明暗角逐,各种惨烈,毫不弱于一场大战。而蛰伏已久的势力,也再也耐不住寂寞了。
末世剑宗之内,四宫宫主齐聚,寒吹羽面如冷霜,一双眼,只有杀机与死气。“三位兄长真不肯帮我?”她缓缓佛摸着眼前桌上两柄这段的宝剑,“如果是这样,那我檀熙宫自己解决!莲风不落,该为此付出代价!”“小妹,这个时候就算是剑圣,也绝对不可能杀了莲风不落的。”千叶一沉声道,“无明障碍了你的双眼,更障碍了你的心智。况且他对此并不负有责任。”“哼!”寒吹羽双拳重重击向桌面,整张桌子立刻裂痕遍布,“他不负责,你们说,谁该负责!我要报仇!报仇!”青丝成雪,一夕容颜不再,只有恨,长存心底。众人心痛难当,却还没有失去理智。剑锋极道将一封信缓缓推到寒吹羽面前,道:“谁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按照信中所言,吞噬天火二十六的人已经可以锁定身份。至于真假,剑宗已经核实。现在,希望你不要擅自行动。”“没错。”澶断秋水也劝道,“小妹,我们一直视你为亲生骨肉,还会害你吗?你的仇人,就是我们的仇人。一旦事情确定,我们剑宗会为你讨回公道。只是希望你自己不要胡乱挑衅莲风不落,引起难以挽回的后果。这封信,你自己好好看看吧。”三人留下信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房中只有寒吹羽一人,颤抖着双手打开了信封:这是奈克瑟斯六圣护对事件调查的结果。细细浏览之后,女子周围猛然剑气迸射:“是他!原来是他!教皇圣塔瑟!准备承受我的怒火吧!”话音一落,整座宫殿遭受无数利刃从内而外切割冲撞,轰然崩塌。废墟中,一道剑光拔空而起,消失天际。“她终究去了。”剑锋极道沉声道,“那我们也动手吧!”“慢着!”千叶一挡住了兄长,道,“既然对手不是神,让她自己解决吧!我们的插手,恐怕只会给她造成阴影。”
另一边,紫金帝国与魔兽之森接壤的地区,借着层层山峦的掩护,黑暗势力的总部,已然蠢蠢欲动。王座之上,邪恶地死亡气息蔓延整个大厅,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中,只有鬼魅般的声音悠悠传荡:“傀儡师的伤,怎样了?”“多谢我主关心,伤已经好了。”“嗯!这一次虽然没能彻底消灭虚伪的光明,但是拿回邪玉,傀儡师依旧功不可没。”“小人不敢当,都是主人军队精锐所至。”“邪玉三块缺一,距离黑暗笼罩世界的日子不远了。”那声音依旧飘渺阴森,却透出难以压制的兴奋,“我,天之瞑谛,即将掌控最强的力量,君临黑暗的世界!哈哈哈哈”就在他狂笑声中,天空中,焕然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袅袅飘逸,伴随道道金光从天而降,驱散浓郁到犹如实质的亡灵死气。“嗯?贵客造访吗?”那声音一沉,大殿之中黑气翻滚而出,在金芒周围旋绕,消耗神圣的光辉,“能进入此地,强者,该得到尊重!”话音一落,诗号声起,伴随俊美绝伦的身影,仙袂飘摇,临空降现。顿时神威散八方,圣气冲霄汉,激荡无匹威能!“海天一色照,古今两眼观。由来多少悲愁乱,送走几许白帆。说不清,日行一善非行善,难!难!难!奈何不解酣。”奇奇奇,行非善为何孤身闯入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