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医院的安在守经过医生的检查和包扎仍处于昏迷的状态。医生告诉徐恩泽安在守是轻微脑震荡,现在虽然止了血但是具体的检查报告要一个星期才会出来。现在会昏迷十几个小时,并叮嘱徐恩泽让病人多休息和补充大脑营养。
徐恩泽坐在病床前守着为她挡棍子的安在守,轻轻地帮他盖好被子。如果不是安在守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人便是她,所以把安在守送到医院来便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听说安在守受伤的徐柏成走进来看着守在安在守旁边的徐恩泽小声说:“医生,怎么说?”
徐柏成的声音让徐恩泽反应极快地起身对着徐柏成说:“轻微脑震荡,具体的要等一个星期后的报告,医生说现在会有昏迷十几个小时的状态。”
徐柏成看着病床上的安在守头上包着白色的扎布略带心疼地说:“太感谢了,在守会好好的。”
徐柏成的重语让徐恩泽感觉到他既为自己安然无恙而安心,同时又为安在守没有生命危险而感到庆幸。
“爸爸,你回去,我会在这守着安大哥醒过来。”徐恩泽说道。
徐柏成转身移步走出去,到病房门口时他转过身来对还站着面送他出去的徐恩泽说:“恩泽,我希望你记住今天在守为你做的一切,他为了你可以连性命都不顾,如果你辜负了他你的良心还过得去那么你比我还要狠还要铁石心肠。”徐柏成的话似乎在提醒着徐恩泽她的人生就是安在守。
徐柏成的话让徐恩泽心生混乱,她明白她父亲的意思。她知道妈妈带着哥哥离开后再也没有任何的音讯,父亲放弃寻找他们并忘记他们的存在。从懂事起她便意识到父亲徐柏成把安在守接到徐家的原因,他是想为徐家为丰力高培养一个自己的接班人。只要她和安在守结合在一起丰力高始终是姓徐的人接手,但是她从小到大只把安在守当哥哥看并没有男女的感情。
文积的公寓里谢于枫、达利、文积分别坐在沙发上很陶醉地品尝着红酒。墙上的电视播放着新闻但是显示着无声的状态,三人的神情放松且穿着休闲看得出晚饭后的时间段里是他们放下一切忙碌工作和烦恼的时间更是他们仨人畅所一切话题的时间。
谢震霆想开发荒地的话让谢于枫非常的在意,谢于枫更是在心底里深思熟虑和评估,他也亲自到那片地皮做实地推测和考察。以谢于枫的角度讲若真正开发那么动用资金太过大这也是谢于机犹豫不决的原因。
谢于枫一口喝完酒后抿了抿然后放下杯子,他随意地翘着二郎腿一手放在沙发的边上说:“你们对东成区的那块地皮有什么样的看法?”谢于枫来的时候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谢震霆的想法,谢于枫也想听听这两个好友的话。
达利和文积也陆续放下杯子一副正在思考着的样子,几秒后坐于单人沙发的达利接过谢于枫的话说:“霆哥越老心也就越大。”说到这时达利笑了笑继续说:“如果购买成熟那么大的地皮资金动用大外还有的就是建筑怎么办?再怎么说这个工程没有个三五年是不可能完善的,到时候荣通的所有动用资金将会全部注入到这里面来,其他的房产工程肯定会受到资金的困厄。”
“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能花大钱买下地但不一定有能力建起,就算有能力建筑也会影响其他的工程建筑,这样得不偿失。买下地不建筑也是一种资金流失,似乎怎么做在这里面都是一个难。”谢于枫根据达利的话说出自己的担心。
同样也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文积似乎对他们的话题没有过多的了解只能认真旁听。
“要不你跟霆哥说这件事我们没有必要凑上去,虽然竞争力强但是荣通没有必要跟他们竞争,政府虽有心开发但是也要一定的时间规划,总觉得要从长远打算。”达利接着再说。
这时的谢于枫把手放在嘴边思考着说:“爸爸说得兴致勃勃的,我那样说不是扫他的兴趣。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资金方面荣通是可以再跟银行周转加上让股东们点头也不是难事。”
“那就按照谢先生的想法去做呗。”文积突然开口道:“第一,资金方面荣通是有能力的,只不过是等股东点头而已;第二,谢先生想建渡假村的想法可能是一直存在的,只是他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枫少的能力他是完全相信才提出来;第三,荣通渡假村,听起来多气派我想股东都会赞同。”听着谢于枫和达利对话的文积给出三点意见。
“你的意思是说可行了?”谢于枫问道。
“我认为没什么不可以的,我确定的是谢先生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荣通渡假村的存生更确定的是他希望你把荣通发展的更好,至少这些我能肯定。”身为荣通律师顾问的文积似乎知道些什么,所以说话的时候非常肯定谢震霆的想法。
文积的话让达利猜想到他和谢震霆之间有什么他和谢于枫不知道的事,便直接问道:“那么自信的想法是从哪来的?”
“告诉你们,在你们出差罗马的时候谢先生来找我立了份遗嘱。”文积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一会,他看了看谢于枫和达利似乎想掉他们的胃口但又想清楚知道他们的表情。谢于枫听到遗嘱俩字并不意外和惊讶倒是淡静,而达利恰好相反惊讶且好奇地等着文积往下说。
“里面说什么?”达利好奇地问。
谢于枫没有作任何的回应。
“枫少,你不想知道吗?”看着平静的谢于枫,文积问道。
谢于枫摇了摇头说:“那里我不看重,我也不希望是那样。”谢于枫虽然没有十足把握猜测遗嘱的内容但是他也大意能猜测得到。他一直害怕谢震霆会将荣通交给自己,他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那不属于他的东西,这是在他心里一直纠结的事。
“里面说什么我就不能透露,但是我可以告诉枫少,谢先生对你的期望很大,所以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让他失望。”作为朋友、兄弟的文积也只能提醒一下。得不到真正答案的达利有些失望。
谢于枫沉默不语着倒了杯酒喝起来,然后看着手中的酒杯发呆,“爸爸承认我,可是爷爷始终不承认我是谢家的一份子。无论我怎么做他始终排斥我,认为我会和于洛争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他不知道我对那个位置的恐惧。如果不是因为爸爸对我的信任和关爱我一定不会接碰荣通的事务。”
对于谢于枫的身世文积和达利早就知道,谢震霆对谢于枫的好他们也都是清楚知道谢震霆待谢于枫如亲生一样重视疼爱。而谢于枫一直想偿还谢家的恩情,而唯一能还这份恩情只有把荣通管理好之后自己将会从辞去执行董事一职……
晚上十点的医院特别的安静,安在守被送进医院便处于昏迷的状态,而昏睡的时间里徐恩泽一直守在他旁边没有离开。徐恩泽这么做除了因为安在守的受伤是因自己外,还有就是没有任何亲人的安在守这么多年在徐家长大,徐家就是他的家而自己就是他的亲人。
也许守得时间过于长和感觉到闷的她坐在安在守病床前的椅子上坐着睡着了。身穿职业白色套装的她坐靠在椅子上双手自然地垂落在两边。没有任何支撑的脑袋往前垂倾着,直长的头发也跟着往前垂落挡拄了半边的脸颊。
醒来的安在守睁眼便看到坐在病床前的徐恩泽并疲惫的坐着睡着的姿势。坐起身的他看到床边坐着睡着的徐恩泽既意外又欣喜。他伸过手去帮徐恩泽把垂落的头发挽回到耳边,看着守着自己而睡着的徐恩泽,安在守嘴角边仰起一丝非常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