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 you go, leave me alone,”沈梁走后,在岳子梅背的Linda有气无力的说道。
“At do you say, how could I leave you。”
“But, but I'm dying。”
“Don't talk nonsense, you will be ok。”
“I don’t know……You go, you go, you go, don't mind me”Linda有气无力的推着她、睁着着想从她的背上下来,可她硬是死死的绑着对方,一不小心,两人都倒在了路边的灌木丛中。她太困了,困得不由自主,困得两眼一闭就睡了过来。
不知过了过久,她醒了。
明亮的有白炽灯的房间,墙上贴着“为人民服务”“打击经济犯罪”“打击毒品在本地区的蔓延”“大家拐卖妇女儿童”“森林防火、人人有责”“晚婚晚育少生优生”“教育要面向现代化现象世界面向未来”等一列和别处并无二致的标语。我这是在哪儿?“Linda,Linda,Linda”她一次次喊着Linda的名字,房间内静静的,没有回声。她想爬起来,可四肢瘫软无力,根本无法动弹,废了好大力气,她终于从床上爬了下来。她想开门出去,可费了好大力气,铁门终是无法打开——门被反锁了。她努力喊着“救命,救命,帮帮我。”铁门的外面静静的、没有人回应。绝望疲惫之下,她又昏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子陪着她,“你醒了?”
她点了点头,“我这是在哪里?”
“这个……你安全了。”
“啊……”她疑惑的看了看对方,有看了看对方身上的衣服。
“你安全了。”对方再次确认。
“我安全了吗?”
“是的……你安全了。”对方第三次确认。
“Linda呢?我想看看她,她好些了吗?”
“啊?”疑惑的变成了对方,“什么铃铛?村民们把你送来的时候没有说什么铃铛啊……”
“不对,不对 ,不是铃铛,是一个人,一个外国人,一个外国的姑娘,蓝眼睛、白皮肤,黄头发……她的头发很长很长有些波浪卷……”
“你说什么,一个外国人……外国人怎么回来我们这,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见过外国人呢。”制度女子边说边摸了摸她的头。
“可,可是,可这是真的……我和表妹被拐卖到这里,在一个漆黑的铁皮屋子里我遇到了Linda……表妹被卖掉了,我和病重的Linda逃了出来……”
“你们……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支付女子打断了她的讲述。
“一个好心的大哥帮助……帮我……”她这么回答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女子,昏黄的灯光下女子的眼神显得十分深邃,她想看清对方的脸,可由于灯光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女子的脸始终呈现在黑暗里。
“你还记得帮你的哪位大哥吗?”这么问的时候,直觉告诉她,昏黄灯光下的那张脸抽搐了一下。是的,对方在仔细听着,对方想打听出帮助她的人。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审问她,这不很正常吗?她应当说的,应当告诉对方,贩卖她、表妹、Linda的人是谁?应当让对方查出线索。可是,可是此刻她想起了在贩卖的车上那个男人的眼神,那个沉默寡言的眼神,那个开始帮助她最后还是如同别的男人一样做了禽兽的男人。
“还记得哪位大哥吗?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他长什么样?”见她不说话,若影若现的女子的脸再次重复。
“大姐,你不做笔录吗?”她转换了话题。
“我们先聊聊,等明天你有力气了再做……妹子,哪位大哥长什么样……为什么帮你。”制服女子再次重复。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为什么帮我们……”
“这不合常理……总有原因的。”制服女子似在回应她,似在自言自语。
“真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也许她喜欢我……”
“也是,这算是最不合理的合理了……对了,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啊,有没有说?”女子再次提起,似是无心的再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