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没什么嗜好,最大的嗜好就是变着方的折磨人,越是痛苦越兴奋。”嗜血邪魅的嗓音,莫蔚潦修长的手挑起沐灵霜垂在肩上的一缕发丝。
沐灵霜看了一眼地上惨不忍睹的两个死士,思量着如果他真跟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关联,那她不就……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场会跟两个死士一样。
“公子。”沐灵霜柔弱无骨的手攀上莫蔚潦的肩,丰腴的身姿贴上去,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羞赧的红着脸,眨着媚眼,声音娇媚。“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啊……”
莫蔚潦嫌恶的推开沐灵霜的身子,轻轻一吹,将手中那缕秀发吹落。“催眠术,哼,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也懂催眠术?”沐灵霜倒在地上,无视被扯掉头发的痛,难以置信的看着莫蔚潦,这么漂亮的紫瞳,不练催眠术真的很可惜。
“懂。”邪蔚潦低头轻蔑的瞥了她一眼。“今天,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催眠术。”
莫蔚潦妖娆的眨了一下眼,紫色眸子浮起深不见底的旋涡,抬起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个响指,立刻那几个被冷面的鞭子,打得趴在地上痛苦惨叫的乞丐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莫蔚潦身后。“照旧。”
“你……你……什么意思?”沐灵霜睁大美目,用不着莫蔚潦告诉自己,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看着那几个被****折磨得快癫狂的乞丐,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沐灵霜吓得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身子,退缩了几步,猛然一个翻身,朝门口冲。却被一个乞丐扣住她的肩,一声撕裂声响起,沐灵霜惊恐的大叫。“滚开,别过来,你们这些臭要饭的,他是疯子,别过来,不,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哥跟龙大哥不会放过你们,啊……”
“不,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从乞丐们身上传来的恶臭,让沐灵霜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看着几张丑陋的面孔,她才知道这些乞丐丑得难以入目,那猥亵恶心肮脏的身体,沐灵霜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死过去。她却提醒着自己不能晕,晕了就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
“不能。”莫蔚潦又打了个响指,风立刻搬了根凳子进来,莫蔚潦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着。“我已经这么做了。”
“我怀有身孕,你不能这样残忍。”恐惧笼罩着她,沐灵霜越想着这些在自己身上揉搓的脏手,胃里越翻滚着。
“有孕。”莫蔚潦接过雷递上来的茶,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关我何事。”
“不,求你不要伤害孩子,他会出事……”孩子,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沐灵霜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想用孩子打动他,希望他能因此放过自己。可莫蔚潦是什么人,除了童颜没有一人能得他的怜惜。
“你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我的。”莫蔚潦一句话,将她刚刚升起的希望扑灭。
“不……”沐灵霜的嘴,突然被恶心的东西堵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想叫,嘴却被堵住,胃里翻滚着,有酸液体在她喉咙上不上,下不下,只能瞪大眼睛,双眸里全是被恐惧充斥的猩红。
“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吗?”莫蔚潦低头玩着茶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对那些乞丐道:“哦,我忘了,她有流血不止的怪病,你们可以尽兴的玩,可要记住,千万不要在那细皮嫩内的皮肌上留下伤口,除了见血的伤口,你们爱留下什么痕迹,随你们高兴。”
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窒息的疼痛在胸腔炸开,沐灵霜却只能呜呜的继续接受着,永无休止的冲击。这些本该是姑苏果果承受的,为什么会变成自己,那个紫眸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为姑苏果果折磨自己。姑苏果果,倘若今夜还让我活着,立誓跟你势不两立,今夜的屈辱,今夜所承受的一切,日后要让她加倍奉还。
听到吟声,莫蔚潦紫眸深处尽是恶意的戏谑,冷冷的讥讽道:“这样也能感觉到欢愉。”
他这次来到天龙国是还欠姑苏果果的人情,助她对付东洋杀手,左等右等,一个月过去,东洋杀手面都未露一下。正考虑着是否直接杀到东洋去,今夜,想潜到姑苏果果寝宫,居然让他碰到这等好事,本想关键时刻出手,却让冷面那个杀手抢先了一步,他只好留下来拿她泄愤。帮姑苏果果报了仇,也算还了她的人情,他也可以回流沙国宠爱他的宝贝了。
砰!御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正盘膝坐在地上下棋的两人同时抬头,今夜龙小雨下了令,不许任何来打扰他跟鑫下棋,否则杀无赦,好奇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踢御书房的门。
“冷面。”看清来者,龙小雨颇惊讶,冷面性格孤傲,很难与人亲近,别说他会来御书房,就连平时也极少看到他在宫内走动。无事不登三宝殿,冷面今夜来御房定有要事,而能让冷面惦记的人除了娘跟果果,就再无其他人。
“快,救她。”冷面情神焦虑,冲到龙小雨面前,将姑苏果果放在他怀中。
“果果。”即使整张脸红肿,血迹斑斑辨不清模样,龙小雨还是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姑苏果果,双眸里瞬间迸射出冰刀般的寒意。“海北。”
来不及过问发生何事,龙小雨抱着姑苏果果冲出御书房,几乎是用飞奔的速度朝自己的寝宫奔去,轻柔的将她放在龙床上,纠结着痛苦的目光落在姑苏果果红肿的脸上,他不敢揭开包裹着她身躯的外袍,怕看到的结果不是自己能接受的。她不是在永寿宫吗?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伤了她?“天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