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的白雨薇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夏风鸣此刻在毫无一人的家里,卧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着他的女神,事实证明,他此刻一点影响都没有,虽然昨晚被白雨薇那女人怼得死去活来,可现在他精神抖擞。
验证完了一切,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把脸,就出门了,他骑着机车,来到了一家独立在这条街尽头的陈旧餐馆,只见餐馆上面写着万物生三个字,很有诗意,可跟门面丝毫不符。
他才停下机车,拿下头盔,就听到餐馆里一个女人的大喊声,在耳边响起:“老李,老李,小夏来了,小夏来了,你快出来呐。”
夏风鸣走进餐馆,就听到了他师父的大嗓门回到:“喊什么喊,让这臭小子进来帮忙,我这边都忙不过来了。”
张凤凤也就是他师娘,此刻看到他,高兴的不得了,拉着他是左看看,右看看,生怕他过得不好。
张凤凤看到她,眼都眯成一条线了,对他说到:“臭小子,总算没有瘦成骨头跑来,你都多久没来看师父和你师娘了,对了,我乖孙女小莹呢?怎么没给一起带来啊。”
他苦笑了一下说到:“师娘,今天才周5啊,她还在学校上课呢,我先进去帮师父的忙,省的等下他又念叨我跑来白吃白喝。”
张凤凤一挺身喊到:“他敢,他要敢这样说,我晚上回去不让他进房,哼。”
夏风鸣此刻苦笑着跑进了厨房,他师娘是北方女汉子,他15、6岁时就见识过了,掌管一个酒店总厨的师父,当时被师娘拿着菜刀追得满厨房跑的场景,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看到李国盛,他就咧着嘴笑到:“师父,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想徒弟?”
李国盛拿起灶台边干净的勺子,对着他脑门敲了一下骂到:“臭小子,我要不想你,我能让人给你捎东西?你以为我不想自己过去啊,怎么样,我徒孙女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困难,要有啥事,你就跟师父说,没有你师父摆平不了的事。”
他笑着说到:“师父,那你可放心,我女儿,那好得狠,我可是拿她当宝一样,对了,师父,你那老鳖,哪里搞的,我都好多年没看到过了,对了,按理说鳖是滋补清凉解毒的,为啥你那汤人喝了,鼻血止都止不住?”
李国盛这才笑着掀开一个个砂锅,都一一尝试过,期间还让他也尝试了几口,喝的他直束大拇指。
他才笑着神神秘秘的说到:“你小子,我跟你说,那玩意,不叫鳖,叫乌底壳,是在海拔1000米以上,深山最里面的水潭子底下捞来的,那山里人以为就是只野生的鳖,连着山货一起拿下来卖,我当时眼尖,立马给了他1000拿下,他笑的合不拢嘴。”
“我就这样告诉你吧,这玩意,不加中药,就能补的让你流鼻血,所以我当时才在电话里特意交代你,一定不能多喝,再加上那些中药,女人最好碰都别碰,话说,臭小子,你到底给那个女人喝了,这么些年,你都没给我带回来一个徒媳妇,怎么,你小子终于有人了?”
夏风鸣白了白眼睛到:“师父,你丫的别提了,就因为你那破玩意,补的人大出血,搞得我最近百事不顺,你下次要给我这些玩意,你还不如给我折现,你老留着这种东西自己跟师娘补吧。”
“嘿,我说你个臭小子,不知好歹,要不是你师娘抱怨我不疼你,我才舍不得给你这臭小子,咋了,最近是不是遇到困难了?要多少,你跟我说说,我看看给你凑。”说完李国盛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