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谁啊,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要跟他结婚,也不关你们什么事吧?”何思颖皱着眉头到。
“你TM给我闭嘴,我们兄弟说话,有问你吗?什么东西,浪够了,玩累了,就想找个我们疯子这样的老实人了是吧?”夏风鸣怒骂到。
“老夏,别这样,其实来之前,我就有事瞒着你们了,我两早就想过结婚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疯子沉着脸到。
“疯子,我TM是为你好,你当我夏风鸣吃饱了撑得是吧?这样的女人,你看上她什么了?这世界上女人多了,你非得找这样的作贱自己?”夏风鸣发怒到。
“什么叫我作贱自己?我选择了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我想结婚,不行吗?明天回去,我就会搬出去,从今以后,我不需要你们对我指指点点,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疯子也愤怒到。
凯子叹了口气:“疯子,少几句,老夏是为你好,他亲身经历的还不够吗?你就非得作贱自己吗?”
“行,当我没说,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过得好不好,都各自认命,我夏风鸣还没贱到死活阻拦你,对你的人生指指点点,也没恬不知耻到非要把你当朋友,劝你什么。”
夏风鸣不冷不热说了这么一句,点了根烟,走向了溪边,顺着石阶走了下去,坐在了石凳上,看着两岸的霓虹冷着脸。
一群人分成了两拨,夏莹和凯子林月澜劝着疯子。
小宇和白雨薇顺着夏风鸣的方向走去。
何思颖黑着脸到:“疯子,你要不能结婚,就早说,干嘛骗我过来?要我的人多了,老娘没必要跑这里来受气,要不是念着你这些年还喜欢我,我也想结婚,你真当老娘乐意嫁给你这样的?”
疯子脸色有些许难看:“思颖,能结婚,这次回家,我也是顺便拿户口本,你放心,明天我们就能把事给办了。”
小宇这刻坐在夏风鸣身边:“老夏,这些年了,你还不了解疯子吗?他对感情,就是这么个人,被动的不行,谁要他,他能跟谁走,我们知道他是脑子出问题了,你也是为他好,我们晚上再劝劝吧。”
夏风鸣抬起头满脸泪水:“你说,我跟他两住一起是不是把所有的霉运都给了他两了?没一个能好的,凯子凯子为了个女人到现在不结婚,他又来这么一出,这些年兄弟,什么都过来了,我难道是故意为难他,不想让他幸福吗?”
白雨薇递拆开一包纸巾,抽了一张给他,叹了口气:“夏风鸣,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们好,可是你想过没有,疯子有些话说的确实在理,他的人生,有他的选择,不是吗?就像你选择了夏莹,走的那么干脆一样。”
小宇叹了口气:“哎,早知道当初不那么早结婚了,陪着你们三打光棍,也不至于今日闹到兄弟分歧。”
烟蒂在远处的地上,静静的做着最后的闪耀,每一个说自己不懂爱情的人,都有满身的故事,可人生最后都是如同这闪烁的霓虹那般,虽然多彩多姿,却仍不知哪一种色彩,才是自我的喜意。
疯子跟那女的,回家去见父母了。
其他人都坐在溪边上散步小道的石凳上,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明白这几个男人,比谁都不好受。
风吹着夏摇雪和白雨薇的脸庞,发丝凌乱,两个女人伸手理了理,看着水静静流淌着。
“雨薇姐,你说,爱情,会是这些霓虹里的什么色彩,是世人所认为的红艳艳,粉扑扑,还是自己内心喜爱的那种色彩?”夏摇雪沉默了一晚上,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