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成功似乎有点急,伏下身子说了很多次,都被鎏邪拂手喊退,似乎真有什么急事要去处理。如果第一次是没有看到,那么这么多次的明显提示,苏璃秀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略带歉意地说道:“要不,有事就先去吧,我有远山在这里照顾。”
“这……”鎏邪难得露出一脸的难色,心下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我派个人送你们去我通州的别院,因为有点事情要去通州一趟,我不放心你们,就让白淬一路随行如何?”
苏璃秀一怔,连连摆手,“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反正也要去通州,墨儿已经好多了,白淬是你的人,怎么好……”
“就这样定了,白淬——”
“属下在。”白淬俯首。
“必须安全送他们到达通州别院,我在那里等你们。”说着又深深看了眼苏璃秀,仿佛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说,但是话茬到了喉间,又咽了下去,反正去了通州也还有大把时间。
思忖了一阵,便带着十余人一道骑马绝尘而去。
白淬原本就想留下来照看,这个伤患有点特别,不像是普通武者练武岔道的因素,反倒是有点……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很奇怪的感觉。
打量了下苏璃秀和苏靖墨,看看样子,难道是长相相同之人?
“苏姑娘,不知在下可有荣幸替您把把脉?”
“我?”苏璃秀愕然,看了看羸元珝,她有病吗?拧了拧眉头,伸出手道了句:“好啊。”
白淬礼貌性地从药箱里拿出一块干净的丝帕覆盖而上,扣上修长到有点过分的右手,搭起脉来,怎料,手指刚触碰上她娇嫩的肌理,忽然外力冲来,重重往后一跌。
羸元珝同苏璃秀二人脸色大变,都复杂地看向苏璃秀,而本人也被自己惊到了。
一阵白光掠过,却见一白衣袅袅的男子迎风而立,站在破庙门口,仙姿蹁跹,苏靖墨无力的小脑袋忽然跃动一下,小小的眼珠子萎靡的有些许微光在浮动。
“你怎么来了?”
玄犴板着脸,严肃正经,此时此刻,看了看苏璃秀怔鄂的目光,又将神色放在苏靖墨小小的身上,“你又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吗?”
苏靖墨哀伤地垂下眸子,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反倒是苏靖南急忙开口为哥哥辩解,“玄犴叔叔别怪哥哥了,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们,如果当时不用法术的话,我们都逃不了。”
“借口——”玄犴不容辩解地瞪着,真当他一路没有观察他们的动态吗?
早说千叮咛万嘱咐说路上不要过于热心帮助别人,现在的江湖哪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一个不小心,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苏靖南一顿,小脸垮了下来,泪珠子竟然扑簌扑簌往下掉。
“既然你知道我们的境况,为何不出现帮我们?”苏璃秀见不了女儿哭,心儿软了下来,一起母女对抗‘外敌’。
“你还有理?”玄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