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宗天禧二年(1018年),皇上又派陈尧咨参加阅进士考试的试卷。天禧三年(1019年),有人揭发钱惟寅对官员的考核不公正,皇上又命陈尧咨参与审查钱惟寅的考核情况。从以上事情看来,陈尧咨确实改正了错误,做到了严格执法,公正无私了。
勤奋方能创造财富
勤奋型性格的人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他们是财运的座上宾,同时也是世人尊敬的对象。他们一生勤奋,凡事任劳任怨,相信付出总会有回报,因而总会受到机遇的垂青。
“只要你总是感到自己缺少什么,你的机遇就快到了。”这是世界著名的洲际大饭店总裁罗伯·胡雅特的一句名言。
小时候,由于家境贫穷,年仅14岁的罗伯·胡雅特就被母亲送到一家大饭店做杂工。幼小的他对“工作”二字没有任何理解,无奈的母亲只好哄他,说:“到那里后你可以吃得好,住得好。”胡雅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到那家大饭店上班去了。但在大饭店当学徒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小胡雅特经常挨师傅的打骂,苦不堪言。但在母亲的鼓励下,他坚持了下来。光阴似箭,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胡雅特最早的机会来了。胡雅特所在的可丽珑大饭店要派几名职员到英国实习,经过考试,他顺利通过。原因很简单,他在此之前就下工夫学了三年的英语。他最初学习英语的目的只是为了工作,并没有想到会产生其他什么作用。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年后胡雅特返回法国,由侍者升为领班。这时,他对观光饭店的工作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由被动的工作状态逐渐转化为一种自觉、积极的工作认识。
很快,第二个机会又来了。德国广场大饭店想和可丽珑大饭店交换一名服务人员,互相培训。这本来是旅店业之间常有的事,但胡雅特认识到这是充实自己的机会。他找到戴奎士经理,要求赴德国实习。到德国后,他在德国广场大饭店从事一项自己最不熟悉的工作——招揽顾客。而在可丽珑大饭店,老板是不可能让自己干这个工作的,因为他是生手。但在广场大饭店,他就能实现这个目的,因为他是见习生,即使做得不够好,也没有人会与他计较。
此时正是20世纪30年代,整个世界的经济都处于萧条之中,生意非常惨淡。可是,胡雅特却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根据饭店里保存下来的过去的旅客资料,设计出不同的信函,分别寄出,向旅客致以问候,并邀请他们来德国时到广场大饭店下榻。这样做效果奇好,客源量稳步上升,从而使广场大饭店度过了困难时期。因为在德国表现出色,胡雅特得到广场大饭店老板的极力推荐,戴奎士本来也赏识他,于是就提拔他为业务部副经理。
这时,他已经学会了三国语言,也去过欧洲的很多国家,只是还没有到过他最向往的美国。他的第三次机会又来了,这次是他向老板申请自费去美国考察。而戴奎士为了奖励他多年来的贡献,竟特准他以公假的形式去美国考察,一些费用也准予报销。
带着戴奎士的推荐信,胡雅特来到了美国的华尔道夫大饭店。华尔道夫大饭店的总裁柏墨尔没有想到,胡雅特竟然提出要到餐饮部去工作。更令人感到大惑不解的是,他对餐饮部经理说他想擦地,那个经理马上愣住了。胡雅特开玩笑说:“擦地有什么不可以?也许你们美国的地板和法国的有很大不同呢。”
过了几天,总裁柏墨尔到餐饮部视察,正好看到有一面之缘的胡雅特正在擦地板,柏墨尔大为惊奇:“你不是法国来的胡雅特吗?”
“是的。”
“你不是在可丽珑大饭店当副经理吗?怎么到我们这里来擦地板呢?”
“我想亲身体验一下美国的地板和我们的有什么不同。”
“你以前擦过地板吗?”
“在英国、德国、法国都擦过,这次我想体验一下在美国擦地板的滋味。”
“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亲身体会,很难说清。”
这就是胡雅特的本色,从语言学习到招揽顾客,再到擦地板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只要是旅馆业所需要的一切知识和工作经历,他都要去“亲身体验”,什么都要努力去尝试。胡雅特这个文化不高、家境贫寒、赤手空拳的人,竟令人难以置信地从社会的最底层冉冉升起,最终成为一颗财富天空中的耀眼明星。
这个事实,无疑会给所有的人带来强烈的震撼和冲击,让人相信财运不是偶然到来,而是勤奋努力的结果。舍得如此下工夫的勤奋之人,机会自然随时都会向他招手,财运也会光临。
■原文:现在京官,翰林中无重庆下者,惟我家独享难得之福。是以男悚悚恐惧,不敢求非分之荣,但求堂上大人眠不食如常,合家平安,即为至幸。万望祖父母、父母、叔父母无以男不得差,六弟不中为虑,则大慰矣!况男三次考差,两次已得,六初次下场,年纪尚轻,尤不必挂心也。
译文:现在的京官,翰林里没有喜事频传,只有我家独享这种难得的福泽。因而儿子时刻不安、战战兢兢,不敢谋求非分的荣宠,但求堂上大人睡眠饮食正常,全家平安,就是最大的幸运,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得放差而忧虑,那我就大为安慰了。儿子三次考差,两次得差。六弟初次考试,年纪还轻,更不必胜念。
■要为家人做出榜样
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曾国藩因为办理大兴县满人秀才闹事一案,遭到满族王公大臣的弹劾。道光皇帝为了平息满族王公大臣的怒火,下旨给曾国藩降级处分,把他调任为都察院六科掌印给事中,使他一下子由二品大员降为四品京官。
当时,都察院左都御史、左副都御史都是兼职,一般不到都察院办公。如此一来,曾国藩这个六科掌印给事中,实际上就成了都察院的一把手。道光皇帝这样处置,既平息了满人的愤怒,同时又给了曾国藩更大的弹劾权和监察权,“吏、户、礼、兵、刑、工”六大部,全部被纳入他的监察范围。
曾国藩权力大了,可经济上却更拮据了,因为四品官的俸禄与二品大员是不可比拟的。当时,曾国藩已经名扬京城,知名度越来越高,向他求字、求文、求捐的人也越来越多,而他又坚守着“当官以发财为耻”的信条,以至于他的支出越来越大,而收入却下降了不少。
曾国藩不急,他的管家唐轩却越来越着急了。这天,曾国藩刚送走上门求捐的湖广会馆账房先生,唐轩就抱着账簿走了进来,对曾国藩说:“大人,我想让您看看账。”
曾国藩让唐轩坐下,这才说:“是不是银钱又不敷支用了啊?”
唐轩苦笑一声:“大人明鉴。上个月,光替人写字作文用的纸和墨,就花费了二十两银子,而大人替人写的字和作的文,却一文钱也没收着。大人,咱实说了吧,府上现在的伙食钱只有十二两银子,您说我的心里能不慌吗?”说着话,唐轩便把账簿递了过来。
曾国藩没有接账簿,而是反问:“唐轩,十二两银子咱们能用几天?”唐轩算了算账,回答说:“如果没有其他的开销,两天吃一回豆腐,平常就拣价钱便宜的菜买,让厨子晚点去菜市场买菜,这么精打细算,十二两银子,咱们这一家子吃二十天应该没问题。”
曾国藩闻言,一下子高兴起来:“好!唐轩,就按你说的办。只要能挺二十几天,俸禄就能发下来了。”说到这里,曾国藩话题一转,说:“唐轩,我想让你替我办件事。”
唐轩问:“有什么事,大人您就明说吧!”
曾国藩说:“我想再裁掉两个轿夫。我现在是四品衔,蓝呢轿有四个轿夫就够了,何必还要什么挟轿、跟轿的呢?裁掉两个人,多少也能挤出几个大钱来,岂不是更好?”
唐轩迟疑道:“大人,唐轩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可别见怪。我们这些人跟着您,能挣您几两银子啊?您满京城问问,哪个大臣家的轿夫一年的佣金不是四十两银子?可咱们家,四个轿夫加起来,一年才五十两,多了您也拿不出啊!这几年,不论您是升官还是降官,大家都不肯离开,为的是啥?大人,大家是敬重您的为人啊!您就别难为唐轩了!”
曾国藩叹了一口气,说:“大家何必非要跟着我受苦呢?唐轩,你知道吗?从当官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打算发财。想发财我又何必当什么官呢?像左宗棠左孝廉,经营着好几个铺子,哪年不是几万两银子的进项啊?”
曾国藩望着唐轩,诚挚地说:“咱们当官的人,官声重于千金,名节重于性命,既不能给祖宗抹黑,也不能给子孙造孽!好了,你回房歇着去吧,光顾了闲谈,倒忘了正事,我这一阵子的日记还没整理出来呢!”
唐轩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大人,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可……”
曾国藩低着头,一边整理零散的日记,一边不在意地说:“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吧。”
唐轩道:“当初我接账时就发现,账上有两千两的一笔闲银子,可大人却在旁边注了‘莫动’两个字,所以这笔银子至今没动。大人,您为什么不让动这笔银子呢?”
曾国藩闻言,放下手里的活,笑了笑说:“唐轩,那不是咱的银子,咱就不能动啊!那两千两银子,是我从四川典试回来的时候,四川总督宝兴依老例送给我的。这笔银子我本来打算交给皇上的,但考虑到这件事牵扯的面太广,闹不好就会得罪所有的京官,就只好先存到了钱庄,打算等我告老还乡的那一天,再连本带利全交到皇上的手上。不该咱用的银子,咱就不能用,用过一回,就想用第二回,由俭入奢易,从奢到俭难哪!”
唐轩听完曾国藩的话忽然笑了,他近前一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大人也太小心了些。这笔银子既然是四川总督依老例送给您的,相信凡是做过主考的大人们就都得过。这不算份外的钱哪!”
曾国藩耐心地说道:“唐轩,你不知道实情啊。典试四川,国库已经支给我两千两的盘费了。宝兴给的这两千两要是不算分外钱,难道只有去抢、去贪、去敲诈才算分外的钱吗?唐轩,我这里有一本《贞观政要》,你闲的时候好好看看吧。有时候,这廉和贪只隔着一层薄纱,近得比亲兄弟还近!”
唐轩仍然不能理解,小声嘟咬了一句:“用不用,谁又能知道呢!天下人都像大人这么小心行事,谁还去当官?”
曾国藩正色道:“唐轩,你又错了,你以为真的谁都不知道?神明知道啊!人在做,天在看,人可欺,神明不可欺呀!”
为兄弟谋平安
处大位大权而兼享大名,自古曾有几人能善其末路者,总须设法将“权位”二字推让少许,减去几成,则晚节才可以渐渐收场。
曾国藩指挥曾国荃率领的“吉字营”湘军,经过两年零四个月的奋战,终于攻下了南京城,生擒太平天国的忠王李秀成,仅仅跑了洪秀全的长子“幼天王”洪天贵福,平定太平天国已经指日可待。
一时间,曾国藩声名鹊起,成为当时第一名臣,但他却始终恪守一个“谨”字,时时处处益求自律。
攻下金陵的第二天,曾国藩和曾国荃在家宴上一边喝酒,一边谈起了先帝咸丰皇帝临终前对大臣说过的一句话:“谁能克复金陵,就封谁为郡王。”咸丰皇帝口中的“金陵”,就是南京城,当时太平天国定都于金陵,称为“天京”。
想到即将被封为郡王,曾国荃兴奋得两眼发光,酒精的刺激使他的脸颊布满红霞,他端起一杯酒,与大哥曾国藩轻轻地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喜滋滋地说:“眼下我们已经攻下了金陵,虽说跑了洪天贵福,但活捉了李秀成,太平军的彻底覆灭已经指日可待,皇上总该兑现先帝爷的诺言,封我们为郡王了吧?”
曾国藩是一位熟读四书五经之人,深知功高招忌,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听了曾国荃的话,他很是不以为然。他也没像曾国荃那样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是浅浅地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看着对面志得意满忘乎所以的九弟曾国荃,曾国藩微微地摇了摇头,兜头给他泼了一瓢凉水:“先帝爷虽然有旨,谁攻下金陵就封谁为王,可现如今坐在金銮殿上的可不是先帝爷啊!依我看,皇上不仅不会赐封我兄弟为王,闹不好,你我还将有弥天大祸!”
曾国荃闻言,睁大着两眼,直直地盯着他一直无比崇拜的大哥,像是没听懂曾国藩的话。
曾国藩见曾国荃“朽木不可雕也”的那副样子,心里不免有点生气,便教训起他这位只知道利用打仗拼命捞钱的九弟:“你呀,打仗有一套,捞钱也有绝活儿,可就是改不了你那遇事不动脑子的坏毛病!你就不想想,咱们曾氏兄弟现在声名日隆,位尊权重,别的大臣就不嫉妒?咱们兄弟统兵数十万之众,连太平军都被咱兄弟给灭了,当今皇上虽然年幼,但八位执掌朝纲的辅政大臣,还有两宫太后,他们难道就不忌惮吗?我多次劝过你,要以做官发财为可耻,可你就是不听,老是背着我拼命捞钱,朝中大臣早就对你非议不浅,皇上他能听不到吗?依我看啊,咱们还是审时度势,先找好一条退路,以求自保吧!”
大哥的训斥,虽然让曾国荃听了不舒服,但他却没有顶嘴。曾国荃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在大哥曾国藩的熏陶和教诲下成长的。他深知曾家能有今天,他曾老九能有今天,全都是大哥曾国藩凭一颗脑袋两片手板硬顶硬挣来的。没有大哥“首建义旗”,他那不尴不尬的国子监太学生功名能打出几路梅花拳?所以,尽管曾国藩没少训斥他,但他最服膺的还只有这个大哥。
曾国荃能率领湘军“吉字营”围困南京城达两年之久,并最终率部攻克南京,足见他并不是一个蠢材,“功高震主”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现在经大哥这么一点拨,曾国荃马上就回过味了,内心里更加佩服他这个大哥了。于是,他菜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立即心悦诚服地和大哥仔细研究起怎样全身而退的办法来。没多久,同治皇帝的圣旨到了,一切都如曾国藩所预料到的那样,在两宫太后垂帘听政下的同治皇帝,果然没有兑现先帝咸丰皇帝的诺言封曾氏兄弟为王,而只是诏封曾国藩一等侯爵,加太子太保衔;诏封曾国荃一等伯爵,加太子少保衔。这就明摆着朝廷对曾国藩有了戒心,怕他拥兵自立,危及清朝政权。
接到皇帝的赐封诏书后,曾国藩毅然选择了急流勇退。他立即办了三件事:一是盖贡院选拔江南人才;二是建造南京旗兵营房,请八旗兵南来驻防;三是裁撤数万湘军。在给皇帝的奏折上,曾国藩说,湘军打仗的时间很长了,且“无昔日之生气”,奏请裁汰遣散。曾国藩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的:本人无意拥军自立。
曾国藩在给皇帝的奏折中,对他个人的去留只字不提,这就是曾国藩的高明之处。他深知,自己此时无论进退,都会引起各方的猜忌,与其这样,倒不如闷在锅里,让所有人都莫测高深。但是,曾国藩却在奏折中以“曾国荃病势日增”为借口,替曾国荃奏请开缺回籍养病。
曾国荃急功贪财,恶名远扬,对这个弟弟,曾国藩最不放心。为了保全他的九弟,曾国藩只能这样做。后来,朝廷果然“恩准”曾国荃开缺回籍养病去了。
曾国藩自削兵权、自去权力、斩杀羽翼,以释清廷之疑,终于重新换回清廷的信任,同时也换得了曾家后代的平安。后来,曾国藩还曾题诗一首,既为告诫兄弟,亦为自勉:
左列钟铭右谤书,
人间随处有乘除。
低头一拜屠羊说,
万事浮云过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