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吃完饭回来的时候,阮栀也同样是沉默以对。
直到将阮栀送到家,时白也跟着下车。阮栀以为他是要看着自己进去才放心,结果他就这样跟在阮栀身后往前走。最后阮栀意识到这些事情后才转过身,看着时白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时白看着阮栀,走到她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缓缓的说:“我们阮阮没错。”
阮栀愣住,然后就感觉时白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很温柔,很小心。阮栀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时白,半天没说任何话,只是过几秒她又将自己的头低下,有些无奈和愧疚的说道:“可如果林庭又的事情没有真相大白,虽然我父亲没办法沉冤得雪,但也不至于让果果落得如此。”
时白等她说完,就将她抱在怀里,手不停的抚摸她乌黑的发丝,他在她耳边说:“你不用觉得难过,选择将真相告诉大家也是我的决定,你只是受害者。”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溪水潺潺而流。
阮栀在他怀里温顺的点点头,刚想伸手抱他,却突然感觉唇上一重。时白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他只是看见阮栀在自己的怀里如此温顺的时候,他就很想保护她,很想安慰她,很想吻她。
阮栀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吓住,下意识地将时白的外套给抓紧,然后就感觉他吻得很专注也很积极。
唇齿之间有种密不可分的东西在缠绕,时白将阮栀抱得越来越紧,像是不舍的松开。然后阮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突然感觉时白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缓缓的说:“我们上楼吧。”
阮栀从没想过会带着时白回家,而且现在沈绾也不在,这种感觉说起来刺激,但又很羞耻。
阮栀被时白禁锢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被他吻得头脑眩晕,就像是喝了很浓厚的酒,然后跌在那里从此不再清醒似的。然后到后来的时候,阮栀觉得自己的气息已经完全乱掉了,感觉时白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到脖子上,最后又移到肩膀上,这种气氛太过情迷意乱,阮栀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停。
她双手抓着时白的衣角,在他身下微微喘息着说:“……沈绾她快回来了吧。”
时白看着她,也没说话。
后来沈绾回到家的时候,就正好看见阮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而且……面色潮红?
沈绾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阮栀被她这么一说就回过神来,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果然是很烫。想起刚才她和时白发生的事情,突然觉得很羞耻,要不是她及时叫停,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起身,匆匆忙忙的要去洗澡,平复自己的心情。
比起阮栀的小鹿乱撞,开车回去的时白反倒觉得很自然。
他将车开到停车场,可他没有及时下车。他坐在驾驶座上,想起刚才的那些事情,于是靠在座位上愣神,当他想起阮栀脸红着阻止自己的时候,她又抬手扶着额头,兀自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