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看到王尚仁如此伤心,心中一阵感动,一下扑到王尚仁怀里,泪流满面道:“老公!”
王尚仁一愣,随即激动道:“月、月眉,你没事了么?你没事了么,太好了,你都昏迷六天了,吓死我了。”
原来月眉已经昏迷六天之久,光是白灵儿为她塑造元神就花费了三天时间,而唤醒元神加上两人交谈耽误的时间已经是整整六天了。而王尚仁在这六天里也没闲着,在睡醒之后马上运功恢复真元,恢复了一成多便开始为月眉疗伤,可是他却发现月眉的经脉竟然自动好了,心中大喜,赶紧将残留的瘀伤尽数治好,又将移位的内胀都恢复原位,整整花了一天的时间做好这些,然后满怀期待等着月眉醒来,可是几天过去,月眉竟然没有一点要苏醒的痕迹,这可给王尚仁急坏了,可是又不敢将月眉带回家怕她父母担心,而送去医院,王尚仁知道没什么用,在医院治疗还没又自己的真元管用,于是整日在悲伤和等待之中度过。就在刚才他又想起月眉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而变成了植物人,后悔不已。
此时王尚仁见到月眉醒来,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好像一松手月眉就会消失似的。月眉在他怀里险些没透过气来,没被巫门之人打死反倒被王尚仁憋死。
月眉用力的挣开了王尚仁的怀抱,关心道:“老公,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是不是因为我啊?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还让你担心了,你现在怎么样?对了,后来那僵尸怎么样啦?”
听着月眉的一个个问题,王尚仁微笑道:“亲爱的,我没事,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大意,你也不会受到伤害了,以后我一定会小心的。至于那僵尸吗,他自爆之后就没有了,可恶那巫门之人,就是他抄控僵尸的,不过也被我打死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你怎么昏迷这么久呢?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变成植物人了呢!”
月眉这时才想起白灵儿要她和王尚仁要那镇魂佩,于是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昏迷这么久,不过,我知道救我的是你身上的镇魂佩,现在它的器灵就在我的身体里,好像是叫意识之海的地方。”然后月眉把她在意识之海中醒来,和她与白灵儿的对话都告诉了王尚仁,最后道:“灵儿在我临走的时候说要闭关一段时间,叫我不要打搅她,还让我和你要镇魂佩的本体,说会通过镇魂佩来保护我。”王尚仁听了,月眉的讲述,对白灵儿非常感激,然后把身上带的镇魂佩交给了月眉,月眉能得镇魂佩的保护,她也非常高兴,自己也能放心一点了。月眉学着王尚仁将镇魂佩挂在胸前,然后问道:“老公,我昏迷这几天你和家里联系过了么?”王尚仁遥遥头,月眉又问道:“那我家里呢?”王尚仁还是遥遥头,“那他们一定可担心了,我家里都知道咱们回来的事,可这么久了还没回去,他们说不定多担心呢!咱们赶紧回家报一声平安吧!”
王尚仁点点头道:“也好,我们赶紧回去吧,这几天我担心你父母受不了打击,所以一直没敢带你回去,现在你好了,咱们就赶紧回去吧,也不知道这么久了,家里是不是因为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了。”“那你的身体要不要紧,你脸色这么苍白,嘴唇都裂开了,要不先送你去医院吧。”月眉看着王尚仁,担忧道。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调息一下就好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回复一下就好,这两天光顾着担心你了,真元一直都没回复过来,反正回家也不差这么一会,我就先回复一下好了。”
“好的,那你调息吧,我在这里等你。”月眉道,说完转身来到旁边的树下坐着,眼睛盯着王尚仁。王尚仁也不在废话,盘膝坐在原地,眼观鼻,闭观口,意沉丹田,进入了入定状态。真元快速的运转,不一会就将金丹回复发亮了,再次起身已是神采奕奕,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走到月眉身边,此时月眉已经因为无聊而睡着了,王尚仁在月眉肩上轻拍,见月眉醒来,道:“亲爱的,我好了,咱们走吧。”月眉也看到了王尚仁现在精神的样子,放心多了,于是王尚仁放出飞剑,拉起月眉往于家飞去。
几分钟之后,于家南面的一个小巷子里,一男一女走了,出来,正是王尚仁和月眉。两人走到月眉家楼下,却看到有警车停在那里,还有几辆没见过的车,好像不是本地的。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当当当。”敲门声响起,开门,一个中年妇人探出头来,见是月眉和王尚仁,大喜,叫道:“月眉,尚仁,你们去哪了?怎么才到家呢?吓死我们了,快进来,快进来。”
月眉叫了声“妈。”然后拉着王尚仁走了进去。两人进屋一看,屋内除了月眉的父母还有几人,两个是穿着警服的警察,正在做着笔录,而还有一人身穿西装,长相刚正,见到王尚仁和月眉眼前一亮,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来到王尚仁身前,与王尚仁四目相对,然后道:“原来前辈就是他们所说的失踪的人啊,看来我们是白来一趟了。哈哈。”王尚仁看出此人也是一名修真者,只是那人明显比自己还要大几岁,却叫自己前辈很不习惯,对那人点点头,对这几个人在这里出现有点疑惑。而那两个警察却知道这西装之人的身份,对他叫王尚仁前辈也很疑惑,月眉的家人也是如此。王尚仁上前一步来到月眉母亲身前,对月眉的母亲道:“于婶?发生什么事了吗?警察怎么在家里?”月眉的母亲道:“还不是因为你和月眉吗!你们这些天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和你家里人担心就报警了,今天他们说你们失踪可能与另一件案子有关,所要来问几个问题。”这时那穿西装的男子走上前来,道:“前辈可否进一步说话?”王尚仁听月眉母亲说另一件案子,猜想可能是关于那巫门之人和那几个小孩的事,于是点点头,又对月眉和她父母道:“我和这位先生有点话说,你们等我一下,我们去里屋。”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和西装男子一前一后进里屋谈话去了,屋外这几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既然他们这么说了,一定有他们的原因,于是月眉的母亲给那两个警察倒了杯茶,客气了两句,就关心的问起月眉发生了什么事来。
外面暂且不谈,就说王尚仁和西装男子进了里屋,两人找了两把凳子坐下,西装男子就开口道:“前辈,不知道出自何门何派?在下是蜀山弟子上官云頓,现在受师命在国家安全局里帮忙,有些问题还要向前辈请教。”西装男子客气的说道。
“道友不必这样,在下可不是什么前辈,论年纪我可比你小多了,你这么叫我,我都有点为难了,我叫王尚仁,没有什么门派,你叫我尚仁就行了,有什么事就问吧。”王尚仁也客气道。可那西装男子一听,又是已经,他今年已经一百二十多岁,可是相貌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是金丹初成的修为,自幼在蜀山学道,而在同辈之中已是佼佼者了,可是这人修为明显比自己要高出不少,却说年纪比自己还小,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他那知道王尚仁是光凭表面年龄就说比他小的,他要是知道王尚仁才修真不过两个月,还不一头撞死,以前的骄傲全都没有了么!上官云頓也不再多想,对王尚仁道:“原来前辈是散修,看来前辈一定有不俗的机缘啊,所谓达者为先,前辈也不用谦虚,晚辈这么称呼也是理所当然的。”修真界最重辈分等级,上官云頓的师傅其实也就和王尚仁差不多的修为,要是让他师傅知道他和王尚仁平辈论交,师傅一定会怪他无理,所以还是以晚辈自称。王尚仁也不愿与上官云頓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所以也就默认了他这样的称呼,然后问道:“你们这次来是不是为了巫门之人和那几个小孩来的?”上官云頓并不知道巫门之人的事,可是听到“那几个小孩。”时知道自己的猜想没错,来之前他已经去过那几个小孩的家里了,几个小孩也安全到家了,说是被一个年轻人救了,想必那人就是王尚仁没错了,于是道:“正是为此事而来,来之前我已将此事调查了一下,但是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听说人失踪,所以来查一下,看是否能查处点线索,没想到有幸遇到前辈,其中的具体情况还请前辈告知在下,我也好向上面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