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纪,长江战船,船舱。
关羽,赵云,诸葛亮各执武器,改进船舱了。
船舱里的兵卒见状,纷纷握起长茅抽出刀,围扑过来。
肥关羽握关刀之柄一戳,诸葛亮执长剑一刺,俩人俩招就是放倒一片兵卒。
柳条见状,知道现是置身虚拟游戏里,不会流血不会痛,更是任斩不死,顿的喝声“我来也”,抖动红樱枪,飞身扑去,猛的刺出一枪,却什么也刺不着,不小心啃了一跤。
身后的船门忽的杀进十几位兵卒,位位都是战甲裹身,寒兵握手。
肥关羽与诸葛亮顿又是一戳一刺,杀了回去。
被放倒的七八位兵卒已纷纷的站起,如饿狼似猛虎的扑向柳条,或是扑身一斩,或是矮身一戳长矛,或执盾一撞,交织成网,四面楚歌,柳条欲逃不能,抖起红樱枪胡乱刺扫一通,虽也放倒几位兵卒,却两手难敌四拳,大腿被长矛狠刺,肩膀被长剑猛砍,身躯被铁盾撞翻开来。
“阿愚你挡后,我救援。”诸葛亮说道,跃身扑来,一剑斩倒俩位,握着铁盾的兵卒,一进身刺剑,再是刺倒俩位执刀的兵卒,又握住刺来的长矛,长剑一挥成圈,划过几位兵卒的咽喉,身躯一矮,把那位执长矛的兵卒一摔,从船窗上抛向江里。
“厉害,厉害”赵云衷心佩服的道。
“你打过机板王的三国战纪吗”诸葛亮本想骂他死蠢的,但听他此几句衰心的赞言,也就放过赵云而问道。
“玩过啊。”柳条道。
“你记得赵云有什么过招式吗?”诸葛亮问道。
“记得”赵云道:“哪又如何?”
诸葛亮道:“你模仿赵云的招式,依葫芦画瓢就行了。”
“这行吗?”柳条疑问道:“我以前使赵云的招式时,用的只是俩手,摇手柄按按钮,现在却要浑身都用上,这行吗?”
“兜诸葛亮不会骗人了。”诸葛亮忘记自己是无聊的道。
“好。”赵云回首道:“关大哥,走开,让我来。”
肥关羽听道,便手下留情放过几位兵卒,躲到一旁,扯扯胡子。
赵云望着那几位兵卒,大喝一声,一枪刺了过去,一枪双雕,刺倒俩位兵卒,回枪抖动枪杆一扫,又扫倒几位,就如此解决几位被肥关羽打得奄奄一息的兵卒。
大船里陆续有许多握着各种兵器的兵卒扑杀出来,赵云打得不过瘾,抢在肥关羽与诸葛亮前出手,滑身一枪刺进,左一挑右一拔,打掉几位兵卒手里的武器,横枪杆一推,把他们推成人堆,枪矢密如雨箭般刺向人堆,在他们的身躯连连穿挖窟窿,回身一枪,奋平生之力往上一撬挑,竟把几位兵卒挑到半空上,还是觉得不够,跟着跳起来往半空的人堆再是刺枪,腾空翻身又是一阵刺枪,回到地上后趁人堆未落之时,又猛的一摇红樱枪,抖出一圈枪花,把落下的兵卒左一扫,右一扫的扫散向船舱的四边。
“哗,厉害,厉害,想不到我赵云这般厉害。”赵云自我满足高涨的道。
忽然,数十条粗硬的铁索,猛的甩打出来,打势凶棉比,吓得柳条慌忙退躲,撞倒了诸葛亮,打得船板开花,穿洞顿生。
无聊还来不及骂,赵云已惊道:“葛亮,葛亮,牛头怪,牛头怪。”
甩打铁索的并不是牛头怪,只是头戴牛角帽的彪形汉而已,但帽上俩牛角弯弯如月的,矗立在头顶两边,说是牛头怪也不足为过。
手执铁索头插牛角的牛头怪,不但身高十丈,而且穿得甚少,只有件特制的裤档而,浑身如铜似铁的肌肉,即使是在腿上臂上的都成块状,全都是暴露在外,煞是迷死女人吓死男人的。
“这有什么害怕?”诸葛亮说道,扑身一剑,凭空劈地般一剑斩向牛头怪。
牛头怪俩手握起铁链一挡,长剑与铁链相撞,迸出的火花四溅。
长剑斩过铁链,忽的斩剑成刺,狠狠的牛头怪的心脏里了结了他。
又有一牛头怪甩起铁链,猛的撵来,凶狠沉猛,猛不可挡。
诸葛亮欲躲不及,猛的抽剑举挡,被铁链打得连退几步。一位牛头怪立即躲在其后,用铁链猛一锁绑住他的颈喉,欲将其活活勒死。
诸葛亮一惊,却临危不惧,反手向后刺剑,戳穿此头牛怪的身躯。
生命线顿尽,牛头怪凭空消失,绑在诸葛亮的喉上的铁链也不见了。
但是,仍有十多位牛头怪未有阵亡,却是越打越勇,一扑身一铁链撵打过来,或是一矮身一牛头扑撞过来,铁链声声索索,铁牛角尖尖,好不危险,兼之数十兵卒挥剑刺矛,气势汹涌的如蜂似蝶围攻过来,杀得诸葛亮险象环环,受伤数次,生命线急短。
“葛亮,我来也。”赵云扑过身去,一脚踢倒一兵卒,红樱枪左一挑右一拔,放倒一兵卒与一牛头层,暂解诸葛亮后顾之伤,让他奋杀前敌。
赵云回身一扫,扫倒一大片兵卒,背靠诸葛亮道:“怎么这些兵怪那么聪明?见人出招,见招拆招,招招直取要害杀人的,像全不受程序控制那样。”
“受。”诸葛亮猛砍倒俩兵卒道:“不过是受智能程序。”
兵卒牛头怪果真有些智商,见赵云与诸葛亮背靠背的防备着,便暂不进攻,圈圈转的围住他俩,寻着空隙,忽的齐齐操起兵器,猛的合攻。
“齐攻这边。”诸葛亮猛的喝道,长剑向右一挥,扫开一排兵器。
赵会会意,横握红樱枪向左一推,把兵怪推成一堆。
诸葛亮再的续攻,举剑往仰身欲跌的兵怪的颈喉,猛一挥削,斩倒一片。
赵云配合,一推即回身一刺,左右一扫,再解诸葛亮身背之险。
此几招连连得手,打得漂亮,杀得吴卒兵怪落花流水,惹得赵云与诸葛亮兴奋不已,连出配招,你东一剑我即西一枪,枪刺腿刺跪吴兵,剑即回割断他的头颅;剑挡开牛头怪的铁链,红樱枪即回刺一刺穿心,片刻之间,百多位的兵卒与牛头怪,被消灭过半。
但是,船舱的两边却又涌了许多新式的敌物:有的是人,比如执着鼓槌与霹雳弹的肥汉;有的是动物;比如凶棉比的黑熊。
只见一头体积庞大的黑熊,一见到肥关羽,立即就是一扑,张开熊掌一爪。
肥关羽见状,猛的抢起青龙偃月刀,往上一挥,把扑来的黑熊掀飞开来,斩破了那黑熊的肚皮,但是却被肥汉的霹雳弹砸中,轰隆的声响,炸得红脸变成了黑脸,胡须焦成一卷。黑熊的肚皮虽被躺开,但生命线未尽之时,仍攻势凶猛。
肥关羽也是如此,虽然被炸,但生命线未尽,仍强悍无比。
一黑熊作势扑抓,却被肥关羽黑髯公举起青龙偃月刀,仿似是劈切般一刀斩趴在地,抽搐几下,死掉而消失了。
一赤身肥汉却猛的撞出,撞在肥关羽背脊之上,肥关羽撞不过他,被他撞趴在圆木桶上。肥关羽怒火方丈,四窍出烟,背起关刀,奋平生之力发足向那位肥汉撞去,把他撞得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船外,才稍稍解火,却忽一不觉意,被位牛头怪撞翻开来,跌身在船地。一头黑熊猛的扑来,把他锁在地上起不得身,犹如葵蒲扇的熊掌往他头上就是一爪,却被俩手抓住,又张开熊齿向他脸上一咬,但又被他躲开了。
其他的兵卒肥汉,趁时围杀过来,不给肥关羽喘息还手之机。
肥关羽边躲熊嘴,边喊道:“云云,亮亮,快救我。”
赵云正用红樱枪挑起一肥汉,再一枪把他扫向一边,听到呼喊,道声“撑住,我来也”,扑身援救,却见半路杀出一颗霹雳弹,慌忙一枪杆犹如打棒球般,把霹雳弹打向兵卒肥汉堆。
轰隆的声响,兵卒肥汉堆被炸开道缺口。
赵云乘机攻入,霍地跃起,在熊背之上空翻身,头下脚上往熊背猛的刺一枪,插住黑熊落回地面,以肩膀为杠杆支撑点,叉住黑熊把它举起,猛的砸倒一片吴国兵将。
肥关羽趁机起身,背靠着赵云道:“你的长枪险些将我叉住了,你不知我在那头笨熊的下面吗?”
“叉不着的,现在不是叉不着吗?若叉得着我会叉吗?”赵云含糊其词的道。
正在此时,十多把长矛并列成排,犹如堵兵器墙般猛打下来。
“矮身”赵云猛的喝道,横着红樱枪一举,挡住那十多位打下来的长矛,却势单力薄,支撑不住,被打得半跪下来。
“我助你”矮身的肥关羽猛的扫青龙偃月刀,斩倒了那十多位兵卒。
赵云顿的站身一顶,把十多把长矛顶散飞开。
一位牛头怪忽然猛的撞来,把赵云撞得从肥关羽头上飞了出去。飞过之时,肥关羽刚刚站身,又把赵云顶翻开来,身背狠狠的摔倒在散落的长矛之上。
赵云痛叫了声,感到万分的撞痛,比刀砍矛戳还痛。
对面的牛头怪见状,立即扬起手里的铁链,一猛劲的往赵云的滚身招呼。
“你敢撞我的云云”肥关羽大怒,一弃手里的青龙偃月刀,一手抓住那牛头怪握铁链手臂,一手抓住那牛头怪的腰蛮腰,高举了起来,往哪邦对付赵云的牛头怪一掷了过过道:“我砸死你这帮牛头怪。”
被掷的牛头怪一砸砸倒几位同伴,却也猛砸压在赵云身上。
赵云虽被砸得怎么的痛,但生命线却急速变短,大有生命之危。
诸葛亮见状,一拉长剑割破了一肥汉的咽喉,立即飞身救援,腾空之时,连刺出三剑,剑气激荡纵横,刺伤了三位牛头怪,回地之时带剑下斩,又斩倒了一位兵卒。
赵云挑翻了位肥汉,猛的站起了身,又往他身上补了一枪。
肥关羽也掷丢了位肥汉,忽觉身后有头黑熊扑来不过,慌忙跃起身躯,一坐坐回熊颈之上,一手揪住熊头之皮,一手抡起沙堡大的拳头,一猛劲的往熊头狠打,却轰不了几拳,就被黑熊顶翻了开来。
俩位肥汉顿的跟他比肥,猛的用肥胖的身躯砸向肥关羽。
赵云视红樱枪为长棍,猛的一棍抡砸在头黑熊之背后,变长棍回红樱枪,一枪插在熊背之上,扶枪而摇起,躲过十多把一齐刺来的长矛,一半圈扫脚,扫倒了一排兵卒,却被牛头怪一铁链打倒落地,未死的黑熊顺手往他身上一抓。
诸葛亮攻少守多,也是只能在长矛林与铁链雨里,穿梭躲挡,勉能自保。
船舱里杀气与火药味混要迸散,几处船火燎燃,长矛多如树成林,纵横交错,像鱼网般网向赵云关羽诸葛亮;矛林里又有黑熊凶狠无比,扑咬抓撕,样样精通;矛林上更铁链晃摆,不时的猛掷砸下来;赵云关羽诸葛亮顿的被杀的险象环生,此一刀彼一爪的受伤连连,生命线急极变短,全都危在旦夕。
“翻江倒海”诸葛亮的能时线达到峰巅,立即跃起身躯,凭空高举俩手,大喝了声,使出了独门绝技。
瞬间,天昏了,地暗了,风雨狂作。
倾而,浪滚了,船摇了,哗啦水声猛响。
一般气势磅礴的巨浪,不知从何处激流出来,波涛翻滚,汹涌澎湃,把兵卒肥汉牛头怪,还有黑熊统统都冲走,冲得无影无踪,只剩落赵云他们仨。
“厉害”赵云惊魂未定的道:“厉害到不切实际。”
“当然”诸葛亮道:“在游戏世界里,有什么不可能的?”
“打得真刺激。”肥关羽道:“走吧,咱们攻进去,见见嫂夫人。”
“不行了,累死我了,我要歇会歇会。”赵云说道在一伏虎的木雕之背上,一坐了下来,一脚搁在虎头之上。
忽然,此木雕猛的喷出一火舌来,烧得赵云一缩腿脚。
“此是什么?”柳条站起身怒问。
“此是火麒麟。”肥关羽道:“快捣烂它,它肚里藏有法宝。”
三人便捣烂了两座火麒麟,捡了一卷全刚咒,一颗黄公石,歇了歇阵,继续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