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被柳条御了起来,带着怒意的柳条猛的向下一挥手,狠狠的喝道:“砸”
四位拦路虎吓得姿势一变,举手一挡,却不见长椅有砸落之意。
“砸”柳条再声喝道,长椅却转转圈,仍无砸落之意。
四位拦路虎恐惧之心顿的大减,握拳抡臂甩颈的,像是准备大干一场!
砰的声响,长椅却忽的猛砸落来,砸得强劲有力。
毫无防备之下,四位拦路虎无一幸免,猛被砸得倒成一片,砸得脸涂俩椅条痕,砸得长木椅也****残废,破断损伤!
四位拦路虎猛一把长椅残骸拔开,一字蛇阵站起来,俩目搜索着柳条!
柳条见状,得意的带伤忍痛逃离,却那逃得了。
“他在那!”四位拦路虎,真的犹如饿虎扑来,追到其后。
柳条忽见路旁有一陨石,猛的一刹脚,伸出御道:“起!”
拦路虎们一见如此庞大的陨石,吓得猛一刹脚,向回倾身,抱头作躲,却又没见陨石浮起之意,只见柳条又歪歪斜斜向端木若愚招招手,拜拜的逃走!
别样衫一是有怒,猛的施展轻功,纵身一扑,虽是空扑,摔叭在地,却刚能一抓住柳条俩脚,绊倒了柳条。
柳条一趴倒在地,撞得胸膛隐隐作痛,气血翻滚的像想吐血。
别样衫却已站了起来,抓住柳条俩脚往上一提,让他欲逃难逃。
柳条只觉一阵翻天覆地,凤凰擒拿手的招式忽的涌上心头,脚力一缩,俩手一抓住别样衫的俩脚,喝声“凤凰转轮”手一拔摆,脚一拉拖,把别样实摔趴跌地,而柳条头下脚下的转了半圈,翻起身来,又向别样衫的背扑去,俩手一合,锁住他的颈头。
黑T恤见兄弟被欺,慌忙跑来搭救,一拳歪扫向柳条背后。
柳条一变招式,身躯一推后,俩手抓住从右边扫来的拳臂,脚一撑,背一屈,手一拖,又把自己与黑T恤,横摔在竖躺地上的别样衫身上,屈时一个劲的往黑T恤的脸上撞去!黑T恤却手疾眼快,一手抓挡其后肘,正欲一掌把柳条推开。
旺财赶到,见到柳条压砸着黑T恤与别样衫肘打,猛一扑去砸落道:“敢砸我武学会之兄弟?看我把你砸!”
“我也来!”王某紧跟其后,猛一跟着扑砸过来!
正在此时,柳条却猛被黑T恤掌身翻开,躲过此劫!
黑T恤正欲起身,减别样衫之压,却忽被旺财砸压,对别样衫又是一压,王某再跟着一压,黑T恤对别样衫再三一压!
“玩叠人堆吗?我也来。”柳条见状,猛的趴砸在王某之上,左手一穿过他的腋窝之下,右臂一横压住他的后颈,俩手一合锁住,又锁在旺财肩颈上,使出凤凰擒拿手的绝招,一时死死的锁住他俩,锁成一堆,又砸住黑T恤与别样衫,忽见端木若愚在那边,得意的舔着波板粮望着这边,即道:“愚愚,玩叠人堆啊,快压过来!”
“好的”端木若愚听道,一咬住波板糖,一个冲锋,左右左右的摆着俩手,噼哩叭啦的撞了过来!
四位拦路虎见状,被那剧烈抖动的脚步,气势磅礴的身躯,吓得眼睛都大了,挣扎得更凶!
“过来宝贝”柳条死死的锁住他们,兴奋的回首,一样被一吓。
“我来也!”端大若愚一喊,猛的扑砸在柳条的背后:“泰山压顶。”
“咔嚓”的断骨声,从柳条身上往身下断响下去,人堆一下子平静了。
五人的四肢一张,垂了下来,俩眼一睁,眼珠像就要凸出来般!
“没了,没了,断了,断了!”柳条痛得声音颤抖道:“同归于尺,同归于尽!”
端木若愚得意的趴在柳条身上,眨眨眼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重?”
“重,重!”柳条被砸得只剩半条命道:“快起来!见到那里有路,就往那里逃!逃!”
“收到”端木若愚猛一起身,噼哩叭啦一阵奔走,转眼不见了。
柳条终被撑翻,躺在地上,望着端木若愚的背影,道:“我是说!顺便把我带走!别抛弃我!”
王某起了身,站住了脚,望着柳条就欲出脚。
旺财也起了身,想对柳条出脚,却站不住脚。
黑T恤想起身也起不了身,只撑直上身,对着柳条的脚就想打。
最惨的是别样衫,只能痛抱着胸腹,左摆右摇的滚地。
好一会儿,四位拦路虎才重整队锋,忍痛站起,俯望柳条。
“小子,给我起来!”别样衫恶狠狠的道。
柳条负伤忍痛的道:“起来干嘛!。”
别样衫道:“起来被我一拳打倒下去!”“不起”柳条奄奄的道:“打死!打死我!都不起!”
“你以为你不起,我们就不得你起了吗?”黑T恤忽的一摆姿势道:“四象摔阵!”
“四象摔阵?”其余三人不禁好奇的问:“是什么咚咚?”
“问那多干嘛?”你们跟着我做就得了。黑T恤说道又一回首望天,俩手成指斜指向天,张出阔嘴猛喝。其余仨望了望黑T恤,又望了望地,站稳俩脚,然后像黑T恤那样,猛一回首望天,俩手成指斜指向天,张开阔嘴猛喝,动作非一般滑稽,神情非一般的夸张!
“然后”黑T恤猛一回过首蹲脚在地,一抓住柳条的右手道:“这样!”其余仨也跟着猛一回过首蹲下脚,一抓住柳条的,不但有手还有脚,动作迅速利落,不像第一次做。
柳条见四肢都被抓住了,不禁惊而问道:“你们想干嘛?”
“是啊,我们干嘛?”旺财疑惑的问道。
“这你都不明吗?”黑T恤骂道:“阿衫,你呢?”但是,其余仨都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笨蛋!”柳条不禁笑他们仨道:“画肚都画出肠了,你们这都不明?”
王莫问其道:“莫非你明白?”
“当然,你们听着了。”柳条挣脱右手,指指点点的道:“即是说!打个比方,问个问题,假如有颗桃核,你们想吃它的核仁,你们会怎么办?”
“我知”旺财立即举手抢答!
“好,你答”柳条把发言权指给他道。
“用石头把桃壳砸开,取其桃仁吃。”旺财答道。
“好,完成正确”柳条又继问:“假如这里没有石头,只有人身呢?”
其余仨想了想阵,别样衫才举起手来答:“是不是用人去砸桃壳?”
“不错,就是这样”柳条称赞再问:“假如那颗桃核就在我身后,你们一人搬不起我来砸这,你们会怎办?”
其余仨终于恍然大悟,统统都长“哦”了声。
“你们知道怎做了吧?”柳条还问道。
“知道了!”四人齐齐,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吧,那就开始吧!”柳条说道把右手递回旺财拖着,忽的猛地惊醒,猛的狂挣猛扎,慌慌张张的急如被火烧身的道:“喂喂,等等,我是说!这样!那样!”
“一、二、三”四人那管他叫嚷,各各拖着他的四肢,准备就上提一抛,下拖一摔!
“停手!”忽然,传来了阵喝声。
落园,喝声!柳条听到喝声,如闻救星将至般,虽挂在四人手里,却直首而望。
岂知,前盖眉后长长的疏发,单纯却灵动的眼目,却是马蜂针。
马蜂针走过来,扬了扬手道:“把他放下来吧!”
四位拦路虎虽知他是三大天王之一,但像位孩子般,不甚尊敬与畏惧于是旺财道:“蜂针哥,像是在叫我们把他放落来!”
“放就放咯,莫非蜂针哥的说话,你们都不听吗?”黑T恤道:“放!”四人同时一拖松手,柳条顿的重重摔在地上!
“蜂针哥,好!”四伴拦路虎一起走到马蜂针的右边,鞠了一躬叫声道:“若没什么事,我们走了!”
“哦,走吧”马蜂真有些不自在的道。
柳条见四位拦路虎走了,也负伤忍痛站起的欲走。
“等等”马蜂真忽的喊住他道:“请留步!”
“什么,是不是又想打过?”柳条摇了摇脚步,勒了勒衣袖道。
“不!不是”马蜂针像是做错事的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什么歉?”柳条见马蜂镇像是很好欺负,顿的将怨气都发泄倾向他身道:“有什么歉好道?”
“我是替我大哥道歉!”马蜂针吞吞吐吐的道:“我大哥昨晚他!”
“停!”柳条一喝停地道:“你是不是想侮辱我多一回,你提它干嘛?我好不容易才从这道伤走出来,你现在说它是不是揭我伤痕,是不是想再次打击我脆弱幼小容易受伤的心?”
“对不起!”马蜂针也不觉他可笑,只是受挨的道:“我知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还在此罗嗦?”柳条猛的朝他吼道,却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一想好像不是他的错,二想他好像用不着这样,三想他好像很真诚,并无恶意,于是口气软下来道:“没事,我走了!”
“等等吧”马蜂针也不知说什么好,但见他一歪一拐的走着,忽的从兜里掏出瓶药油,走过来递给柳条道:“这是二哥调研出的‘九转花露液’可以内服外擦,对内伤与跌打伤很有郊的,一共调研有六瓶,这瓶给你吧!”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岂敢收!”柳条辞道:“那知这瓶是不是硫酸水。”
“他们四伴这样做!不对,错了!我替他们四位向你陪罪。”马蜂针道:“我们都是习武之人!戾气长积,多少会有些好狠斗勇的!对不起!”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赎他们故意犯下的罪吗?”柳条虽如此说,却又无为难之意的道:“口头道歉没用的,难道你不是应拿出点行动来吗?”
“即是!如何如何?”马蜂针道。
“替我擦药!”柳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