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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琥珀神胎(10)

华玄堪堪避过他一掌,脚步向塔尖撤回几步,不敢再运争衡功,转而施展开素灵指,连戳冯丹野颈项、胸口和小腹三处大穴!冯丹野身躯挺直,看似不闪不避,足底却骤然松弛,竟然利用塔尖的倾斜将身子向左下方滑行了两寸,将华玄的指力从肩头、腋下和腰际避过。滑行未止,随即转守为攻,趁着华玄指尖不及收回,朝他胸口打出一掌!这一掌猛鸷有余,却非出其不意,华玄身子微弓,轻巧地避开,然而身子失衡,左脚撤后寻找支撑,却突然踏到空处,身子登时往后直倒,方才恍然,冯丹野这掌伤人为假,其实是要逼自己从塔顶跌落。

华玄倒落之趋已无法挽回,急中生智,右手长袖一卷,将冯丹野兀自前送的左掌绞在袖中,右腿在塔沿上朝下一蹬,加剧了自己坠落之势,如此一来,堕力剧增,冯丹野一下子难以站定,也给他带着从塔顶掉落下来!

两人跌出塔顶,均知保命为首要,不约而同地腾出另一只手,寻觅可卸去坠力的支撑。好在骨塔构造迥异,一根根形似“凸骨”的琉璃挑檐恰在他们身下。两人每落下一节,便抓住挑檐而后放开,如此反复抓放,他们起初坠速极大,到了五六节后,明显减缓,临近地面时,已再无性命之忧。

直到放开最后一节挑檐,两人齐喝一声,同时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牢牢扎在塔底青砖上。华玄脚踏实地,立即运转起争衡功,顷刻在两人之中造出“支点”。冯丹野看出华玄意图,仓促中左急掌挥,要从华玄袖中挣脱。华玄窥准时机,以争衡功拉长自己的运功途径,将冯丹野的掌力瞬间减弱成十分之一,随后左拳抡击正中冯丹野胸口,劲道经“支点”之效,反之增为十倍。冯丹野如何能够抵挡,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倒在地。华玄大步抢上,便要将他拿下!

忽然有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再敢碰他一根汗毛,我们就杀了这女子!”

华玄急忙扭首,蓦然大惊,只见不知何时,塔底之门敞开,两名尼姑挟持着一位女子从塔中走出,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心竭力意欲施救的夏静缘!

骨塔之顶果然暗藏了第十八层!华玄既惊且喜,大声道:“静缘!”

两名尼姑正是无悔和无惆,无惆手中握着一把利刃,此刻的夏静缘也裹在一件裟衣之内,她满脸凄楚可怜,嘴中却是不吐一字。

华玄怒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无惆道:“你放心,她只是被点了穴道罢了。”

华玄细查夏静缘,确见她除了面色憔悴,脸上并无伤创,多半受了惊吓,这才稍稍安心。甄裕却急得大叫:“臭尼姑,快放了她!”话才出口,自觉失言,歉疚地望了明慈一眼。却见无怯在明慈耳边低语数句,明慈面透不可思议之色,颤声道:“无悔、无惆,你们两个怎么会……”

无悔和无惆面有惭色,齐声道:“师父,弟子对你不住。”

“老冯,怎么……怎么你……!”庞横神情恍惚地走向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冯丹野,“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再是那个你熟悉的雪鸿山庄庄主了!”华玄一把拉住庞横,转而凝视冯丹野,“所谓琥珀神胎返老还童的诡计,都是你一手筹划的吧。”

冯丹野抹去嘴角鲜血,冷眼看着华玄:“你早就看出蹊跷了?”他声音阴沉低哑,较之先前的宏亮浑厚,截然不同。甄裕恍然道:“原来你懂得移唇术!”移唇之术,顾名思义,便是好似把他人的口唇移植到自己的脸上,将语音仿效得惟妙惟肖。

华玄缓缓点头:“移唇术也是吕楚箫返老还童那日你所用到的诡计之一吧,这障眼法实在太精妙了,只怕这世上再没人做得到了。”

甄裕眉头紧皱:“障眼法,你说返老还童是障眼法?可,可吕楚箫确实是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不见了啊!”

“事实上,在场之人并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吕楚箫。”华玄指向骨塔,“还记得吗,塔顶上突然出现的那个巨胎将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到了二十丈的高空,他们的目光在塔顶停留得虽然短促,但这点时间用来施展那诡计已是绰绰有余。”

“钥钩子,你真把我弄糊涂了。”甄裕挠着脑袋,“那究竟是什么诡计?”

“巨胎之谜待会再作解释,那团从塔顶直泻下来的黑雾却已昭然若揭。”华玄伸出右手,向众人展示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些深褐色油状液体,“这是我在骨塔挑檐上发现的,它是石漆,郦道元《水经注》有载:‘水上有黑脂,取着器中,如凝膏,燃极明。’我早该想到,是有人将少量石漆点燃后自塔顶浇下,石漆沿着琉璃挑檐自上而下地淌将下来,便如同迅疾而泻的黑雾一般。石漆早在掉落前便恰好燃尽,而非贯入吕楚箫之体,在场众人之所以生出如此错觉,应该是当时的‘吕楚箫’全身被蓝色雾气包裹之故。但恐怕谁也没注意到,早在黑雾泻下之前,吕楚箫和冯丹野身上已经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说到这里,他缓缓走到事发的红圈处,忽然扭头直视冯丹野:“若我没推测错,那天在这里消失的不是吕楚箫,而是冯丹野你吧。”

冯丹野脸色微变,双瞳中一股寒光透出。屈扬却插口道:“不可能,那日我明明看到出事的是吕楚箫啊!”华玄反问他:“屈公子,你还记得当日冯丹野给曲北芒上香时的情形吗,他那时佯装残疾,如何能够祭拜曲北芒?”

屈扬回想了一会儿道:“记得他开始坐着轮椅,之后便是吕楚箫一直搀扶着他。”

华玄点点头,转而问甄裕:“你是福建人,一定瞧过‘老背少’吧。”甄裕愣了一下,不知华玄此问有何用意,点头道:“不仅看过,小时候还会演呢。”

“那你说说看,怎么个演法?”

“先做个假人的上半身,作背人状,背后固定一双假腿,然后我的上半身演被背的人,下半身则演背人的人。”甄裕回想着说。

“所以正因为真假各半,再加上一人模仿二人的口技,破绽便不容易瞧得出来。”华玄微微颌首,又看着屈扬,“起初冯丹野一直坐在轮椅上,祭奠时面色凝重,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直到吕楚箫走到冯丹野身边,搀扶起他。冯丹野突然便能说话行动,屈公子,当时情况是否如此?”屈扬证实道:“不错,正是这样。”

甄裕略有恍悟,脱口道:“你的意思是,莫非当时的吕楚箫和冯丹野便是在演‘老背少’?”

“‘老背少’是一人分饰二角,半真半假,以此迷惑观众,而那个诡计,却不知高明了多少……”话未说完,华玄忽然走到冯丹野身前五步远处,凝声道:“你的易容术只怕已炉火纯青,但无论化装得如何逼真,总不能将一件死物变成一个真人,那个死气沉沉的‘冯丹野’,终究还是给人看出了破绽。”

冯丹野面沉如水,冷笑不语。甄裕却不敢相信:“你是说,那个冯丹野是个假人!”

“不仅是冯丹野,当时的吕楚箫只怕也不是本人!”华玄仍对着冯丹野,“那天之前,你便设计将真正的吕楚箫制伏并禁闭在了某处,然后自己易容成吕楚箫的模样,次日带着假‘冯丹野’去祭拜曲北芒。假人的声音,其实是你以移唇术模仿出来的,动作也是你搀扶起它后利用肢体连带做出的。”

“我想起来了!”庞横突然大吼一声,“吕楚箫是和我住一屋的,事发的前一晚,你邀他去湖上赏月,他直到半夜才回来。”

“只怕那时回来的已经不是吕楚箫了。”华玄摇摇头,“他若想在那时杀了你,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他另有目的,而且绝不让你如此轻易地死去。”庞横脸色惨白,大口喘着气。

华玄虽在与庞横说话,眼睛却一刻不离冯丹野。对于华玄的推测,冯丹野始终没有争辩。

“这不可能啊。”屈扬忽然摇头道,“后来返老还童的分明是吕楚箫,而当时那冯丹野跌倒在地,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显然是个大活人啊!”

“所以我说这诡计比之传统的‘老背少’,不知高明了多少。”华玄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我们再来回忆一下吕楚箫返老还童的情形:雪窦派掌门领口、袖子不断散发出蓝色雾气,躯体轮廓逐渐变小,直至变为一个婴孩。与此同时,冯丹野从吕楚箫身边脱离,大呼小叫地跌坐在地,此刻的他,却已经完全看不出易容的迹象了。”

甄裕瞪大了眼睛,手指着冯丹野,不可思议道:“我明白了,他趁众人不注意,去除了自己的易容,变回了冯丹野,又将那个假‘冯丹野’变成了吕楚箫,假人变成真人,真人变成假人,以致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华玄点头道:“那个婴孩应该就藏在那假人的腹中,那假人空有一副皮囊,用气充满,一旦泄气,借助蓝色雾气掩蔽,皮囊瘪缩,是才造成了吕楚箫不断缩小的假象。冯丹野脱离吕楚箫的时候,顺带着将泄尽气的皮囊抽走藏进袖口,只留下衣裳和那婴孩,神不知鬼不觉。”

甄裕眉头却皱得更加深了:“可是没道理啊,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是如何交换衣裳的?”

“不,你错了,他们并没有交换衣裳。”华玄转头问向屈扬,“屈公子,你可曾记得那时候吕楚箫的穿着?”屈扬答道:“记得当时吕楚箫穿一件赤色袍子。”

“你曾经说过,事发前的吕楚箫身上带有一股酸味,之后却再没在这件赤袍上嗅到。”

屈扬点点头,旋即面露好奇:“难道,难道这件赤袍被人掉包了?”

“不,这件赤袍并未被人掉包,只不过已经不是你之前看见的那件罢了。”华玄回答。

屈扬不解道:“我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华玄又问:“劳烦你再想想,事发时一直伴在吕楚箫身边的冯丹野穿着又如何?”屈扬答道:“他穿紫色袍子。”华玄又问:“那他们穿的袍子除了色彩不同,还有什么分别?”屈扬想了一会道:“似乎没有了,样式好像差不多。”话才出口,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华玄。

“你恐怕已经想到了答案。”华玄一字一句道,“两件衣裳并没有交换,而是本身发生了变化。就在众人仰望塔顶的时候,吕楚箫所着的赤袍变成了紫袍,冯丹野身穿的紫袍则变成了赤袍,因为他们穿着的两件袍子除了色彩不同,样式大小全然一致,旁人辨衣认人,将冯丹野认作了吕楚箫,而将吕楚箫当成了冯丹野!”

十三、水落

华玄此番话说出,在场除了冯丹野、无悔和无惆三人,没有人不露出瞪目结舌的神色,脸上似乎都刻着一行字: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华玄双目如电,再次射向冯丹野,“因为那两件袍子都是你特制的,你假扮成吕楚箫时穿的赤袍,实际是紫色,之所以由紫变红,是因为你在袍子上抹了一层酸。”

冯丹野嘿嘿冷笑。华玄从怀中取出一朵紫色的小花。冯丹野一见此花,笑容顿时消逝。

“这朵花是我在距涟漪岛北约二十里处有一个蛇岛上摘来的,那里还种着不少呢。”华玄接着道,“此花名为紫罗兰,本为紫色,却有一种奇特之性:遇到酸会变为赤色。那件袍子应该就是用紫罗兰花的花粉染织的,抹上酸后,于是紫袍便变为了赤袍,正因如此,屈公子你当日才会在吕楚箫身上嗅到酸味。我手上还有些酸梅汤,你们不信便瞧。”

他说完话,运真气于左手掌,原本干凝的酸梅汤登时化作腾腾蒸气,随后将右手的紫罗兰拂过蒸气,眨眼之间,紫罗兰由紫转红,鲜艳欲滴。众人只瞧得目瞪口呆,不得不信。

华玄抛下小花,又看向冯丹野:“而你给假‘冯丹野’穿的那件紫袍,本身其实是赤色的,只不过在外边涂上了一层蓝色的石胆液,红蓝交映,才会呈现紫色。”

他说着从袖口取出一枚指环,正是之前小“夏静缘”把玩的那一枚:“这是你自己‘返老还童’后留下的,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这枚铁指环竟然变成了铜色。”

冯丹野面色越加凝重。甄裕却不解道:“这指环原本不就是铜的吗?”

华玄摇摇头,用指甲一刮,指环表层的铜粉脱落:“早在汉代,便有‘石胆能化铁为铜’之说,葛洪《抱朴子内篇·黄白》中也有‘以曾青涂铁,铁赤色如铜’的记载。石胆等铜盐中本就含铜,触铁之后,铁便能将铜交换出来,水法炼铜的道理便是源于此。你的指环由铁变铜,便是你接触过石胆液的佐证!”冯丹野冷哼一声,怒颜涨红。

华玄伸出自己方才化开酸梅汤兀自蒸气腾腾的手掌:“听说关外极寒之地的奇门异派,为抵御严寒,创出一种炎炽之功,修炼后真气灼热,能瞬息间贯注全身。从坚蚕盗走琥珀神胎那日你所发出的一掌来看,你绝对是个中高手。这就容易解释了,那日你假意搀扶着那个假‘冯丹野’,趁众人不注意,运起炎炽之功,登时热力汹涌。假人所穿紫袍上的石胆遇热成气,化作蓝雾缭绕,赤袍随即恢复原色;而你所假扮的吕楚箫赤袍上的醋酸同样被蒸散,紫罗兰重新变回紫色。你此刻已去除易容,回复成冯丹野的容貌,又假装跌倒在地。加上衣裳颜色兑换,众人还是把你当成之前那个假人,却自然而然地将那个假人视作了方才还活生生的吕楚箫。一出‘返老还童’的假戏就此在众目睽睽下上演!”

他剖析至此,众人终于恍悟事实真相。明慈双手合什,迭声念道:“一切佛所有色相及以自心,悉皆如幻悉皆如响!”

冯丹野脸色终于垮了下来。甄裕又蹙起了眉头:“可是,那个婴孩既非吕楚箫所变,痴血蝠如何会证实两人间有相同的血缘。”

“这个谜团我自会替你解开,但在此之前,”华玄仍盯着冯丹野不放,“先说说童云愁是怎么在千岛湖上返老还童的吧。”

“之前你我的猜测应该没有错,有人早已带着那个婴孩藏身在水底,出其不意地偷袭了童云愁,然后利用叶舟的旋转迷惑了我们的双眼,趁机将他与婴孩调换后又潜回了水底,婴孩身上那套衣服应该是另外备好的,与童云愁原先所着一模一样。”他转向无悔和无惆,“我猜,那时藏在水下的,是你们两位吧。”

无悔和无惆紧咬着嘴唇,不约而同地向冯丹野望了一眼。

“但是,这完全没有道理啊。”甄裕困惑不减,“他们带着一个婴孩,怎么能够藏在水底这般久,而且事发后我们明明仔细查看过湖面,半个时辰内都无异样,难道,难道他们真的懂得‘胎息’之术不成?”

“不,那并不是胎息之术,但确能让人在封闭的水下呼吸自如。”华玄大声道,“那是阴气的功效,我猜,这一定是他提取出了阴气之故!”

“阴气?”众人疑云满面,不明所以。

“此阴气之‘阴’并非传统阴阳学所能解释,而是一种前所未见的神奇物质。”华玄莫名地精神振奋,“那是我钩赜派唐代一位名叫马翮的前辈发现的,马翮聪明绝顶,曾写过一本名为《平龙认》的著作,包含了许多关于探索未知的前无古人之论。”

“《平龙认》?”甄裕惊奇道,“我听人说起过,好像那是一本妖书。”

“那怎会是妖书?”华玄连连摇头,“只因书中所述太过惊世骇俗,当时无人能够证实,便被视作荒诞无稽,未能流传至今。我们钩赜派也只保存有一卷残本,但小时候师父给我看这本《平龙认》时,我清楚地记得,马翮在‘霞升气’一章中提到:空气中有一阴一阳二气,阴气乃人所呼吸之必须;阳气则是至轻之气,积聚之后,甚至能将重物悬浮凌空。阴阳二气能合而为水,但是一旦相合,便极难分离。是以人在水中,难以呼吸到阴气。”

众人从未听说过这般怪论,闻言均张大了嘴,难以置信。

只听华玄继续阐述:“马翮还在《平龙认》中提到,他已找出分别提取出阴气和阳气的方法,可惜书本残缺,部分内容已无法考证。不过我在两年前曾遇到过一位西方来的传教士,他证实西方的智者,已经能够提取出阴阳二气,而他们关于阴气阳气的认知,竟然也是源自于这本《平龙认》早前的外流译本。”

华玄说到这里,又向冯丹野走近了一步:“据说西方人提取阴阳二气需要精细的仪器以及具备严苛的条件。你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竟然也做到了,实在令华玄敬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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