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鸣在给贺红云买房的时候顺便买了两个车库,其中一间是她邻居的,因全家移居加拿大,急需把房产变现。楼上住宅已经卖了一年多了,这间车库始终无人问津。后来顾一鸣知道了就把它买了下来。由于两间车库只隔了一堵山墙,于是他找人把中间的断墙打开,形成了一个能停放两辆车的大车库。
顾一鸣熟练地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椅上,刚要发动车,《月亮之上》再一次响起,顾一鸣清楚地知道,这个电话肯定是贺红云来的:“一鸣,在B省局有点事儿耽误了,我马上到达火车站,你先到车站接我,然后咱俩一同去新房,好吗?”
“你到点没来把我急坏了,我以为工作调动又有变故呢。行了,我这就去火车站。”顾一鸣高兴的把手机放在了裤子兜里,随着低沉的马达声起,一股白色的浓烟从消声器里滚了出来,随后汽车驶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门,直达火车站。
自从蒋秀英听了顾一鸣的解释,心里宽松了很多,灿烂的笑容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她想,也许是自己多疑了,从今往后要全身心的管理好家庭,协助丈夫打理好企业。原来跟她一起玩儿麻将的几个牌友,看到她管起了企业无不羡慕,蒋秀英自己也感觉到自从管上企业后,脑子显得不够用了,不得不抓紧时间学习点东西。她背着顾一鸣报了县经委举办的企业管理学习班,聆听省立大学教授讲解企业管理的有关知识。
全班二十几个学员,蒋秀英的年龄最大,一般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让蒋秀英印象最深的是第一节课,二十几个学员自我介绍,一般都是大本毕业,在企业从事管理工作。而蒋秀英一发言可惨了,既没学历又没职业年龄还大。有几个学员以鄙视的眼光看着蒋秀英说:“您都四十来岁的人了还学什么,又没学历又没工作经历,在家凑几个人打打麻将,看看电视,何必费这脑子呢。”。
蒋秀英听后哈哈一乐说:“上学没有年龄大小之分,看你用不用心学。H省省国税局长李真,他年轻,有能耐,但没用在正式地方,给毙了。杨振宁等一大批科学家现在都到了耄耋之年了,但仍然奋战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不断有新的科研成果从他们辛勤的劳动中变为丰硕的现实。我只有三十九岁,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学习呢。”几个学员相互看了看低下了头。
顾一鸣驾车直驱火车站,汽车在站前的广场上还没有停稳,火车鸣着笛,拖着浓浓的烟雾缓慢地从西北方向驶进了车站。
“怎么顾老总亲自到车站接人?”顾一鸣光顾仰头观望火车站出口了,忽然有人在身后说了话,转头一看,原来是前两天在他那洗浴的县政府办公室的老廖。他提着行李第一个下了火车,来到顾一鸣跟前。
俩人一边握手一边寒暄,“老廖呀,又到哪玩儿去着?你们公务员就是好,找点事儿就能出趟门儿,顺便旅游一下。”
“你快别说了,我这次出门可是完完全全的公事儿,去了七天干了七天的活。没把我累死。”
“去哪着?”顾一鸣问。
“南方不是有个友好县吗,这次受政府委派,我带领几个人前去交流经验,顺便考察几个项目。昨天完的事儿今天就跑回来了。”看着老廖满脸憔悴的样子,一定是没少挨累。
“你们为了全县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确实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您要接的朋友下火车了吗?”
“很快,今天下车的人很多,估计快了。我把您送回去呀。”
“不了,办公室已经派车了,就在那边等着那。”顾一鸣顺他手的方向看去,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停在不远的地方,车旁还站着几个人。
说话间,贺红云提着简单行李从最后一节车厢下了车,急急火火的往站出口赶,因为她想顾一鸣可能早已等候在车站的出口了。忽然,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顾一鸣和一位男士说话,她有意放慢了脚步,待那个男士走了以后,她才极速地向顾一鸣走来。
“红云,我在这儿。”顾一鸣迅速迎了上去,接过贺红云手中的行李放在了汽车的后斗里,然后俩人说笑着上了汽车,直奔新房而去。
“你早就来了吧。”贺红云问。
“今天没什么事儿,早来了一会儿。”顾一鸣的车明显在加速。
“原来这趟车从B省出发是早上十点,前两天调整了火车运行时间,把这趟车调整为十点半了,并改为区间车。我来到B省火车站后先办了这次调动的手续,等到了点儿才上的火车,让你久等了。”贺红云解释道。
“为了你,我等一天也等。咱俩先去新房吧,装修完了你看看满意不满意。”
“我不用看,你满意我就满意,反正你也得上那住去。”
在汽车启动的一刹那,顾一鸣着实地亲了贺红云一口。“真讨厌,你也不怕人家笑话,还有几分钟就到新房了你都忍不了了?”
“我忍,我使劲儿的忍。”顾一鸣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汽车沿着新建的政府大道疾驶着,不到五分钟汽车就停在了新房的楼下,俩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间,宽敞的电梯就他俩,顾一鸣毫无顾忌的搂住贺红云疯狂的吻了起来,当电梯咣铛一声停在了八楼的时候,俩人还沉浸在疯狂之中。一梯两户一东一西,贺红云的新房靠东侧,紫色的防盗门庄重大方。顾一鸣非常熟练地打开了房门,贺红云试探地走了进去,豪华的装修让她惊呆了。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紫檀木的沙发均为真皮制作,进口吊灯吊在客厅的正上方。特别显眼的是那电视幕墙,造型新颖,功能齐全,配上四十七寸大彩电更显之豪华。三间卧室颜色各异,让人感到温馨舒适,全套的席梦思床弹性十足,并铺好了床单。厨房用品更是一应俱全。“你再到阳台看看。”顾一鸣拉着贺红云的手说。
俩人来到阳台,“啊,太敞亮了,放眼望去,一切美景尽收眼底。一呜,这是我的新房吗?”
顾一鸣上前抱住她,趴在她的耳边说:“不,这是咱俩的新房,我要让你比任何一个女人住的都好。”贺红云的双眼湿润了。
最后俩人来到主卧室,一张大号双人床上面铺着红色真丝床罩,六件套被褥放在了床尾,叠得整整齐齐。靠床左侧是一个梳妆台,明亮的梳妆镜镶在了台面上方,各种高级化妆品摆满台面。贺红云坐在梳妆台前,顾一鸣站在她的后面,双手梳拢着她那波浪般的秀发,吻着白嫩的脸颊,觉得浑身发热,欲火升腾。这时,贺红云站了起来,转过身儿,疯狂地吸吮着顾一鸣伸过来的坚挺的舌尖,顺势倒在了席梦思床上,四只鞋飞出了老远,有一只鞋飞到了床头柜上,险些砸在台灯上。也分不清是谁的衣服了扔的满地都是,要不是顾一鸣的一个电话,可能俩人得折腾到晚上。因为顾一鸣已经请好了假,晚上不回家了,贺红云也告诉了老公今晚住在了老家,明天在这边办理调动手续。顾一鸣看了看手机来电显示,说:“夫人电话,你先休息会儿。”
“讨厌,正在兴头上。”贺红云很是不高兴,把脸扭了过去。
“什么事儿,快说,我这边开会呢。”顾一鸣有点着急。
“你今晚上回来吗?晚上包饺子。”
“早晨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晚上有应酬,可能回不去,不要等我了。”电话断了。
太阳落山了,天儿渐渐的黑了下来,远处的晚霞由红色变成了黑色,不远处的山峦变得模糊了,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弄得小区外面的庄稼哗哗乱响,从楼上听得清清楚楚。劳累一天的人们回到了温馨的家。整个小区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又是一阵覆雨翻云后,“今天晚上咱俩就住这吧,我要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顾一鸣说完穿上了衣服。
“住这一宿真担心你会把我折腾死。”贺红云躺在床上一动未动,她想休息一会儿。
“你想哪去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说的享受是让你享受一下新的生活。”由于是新建小区,离县城有一段距离,各方面设施还不太健全,院区路灯还没通电,也还没种上花草,花园中的山水景观还在建设,所以,一到晚上漆黑一片。
“多么优越的条件,今天晚上咱俩可以随便折腾也没人发现。”顾一鸣说。
“为什么?”贺红云不明白,起来朝窗外看看。
“我看了,这栋楼除咱家外,全楼都黑着灯,没一家有人的。”
“看把你美的。”
正在他们俩沉浸在幸福的一刹那,“当、当、当”几声敲门声使他俩吓了一跳,“这时候敲门会是谁呢?”贺红云自言自语道。俩人相互看了看,两颗心都在快速地跳着。俩人迅速穿好衣服,贺红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水,顾一鸣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踮起脚尖顺着猫眼朝外看了看,一个陌生人站在了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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