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草心里甚是失望,她知道自己的小伎俩还是没起到作用。李翰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被自己几句话就打发了。但表面上她仍很平淡,没流露出任何端倪。然后拿开李翰的胳膊,兀自坐进车里,嘴角撇了下,显露出极度的轻蔑。
李翰阴沉着脸坐在驾驶座上,没急着发动车子,盯着悠草瞧了会儿问:“你这个表情代表什么?”
“你该能猜到。”悠草不看他,只冷冷的瞅着街边的树叶。
“你是觉得我逼你就范,而非心甘情愿对吗?”
悠草冷笑着,这表情让李翰感到无比厌恶:“我是觉得你没必要瞧不起程谷元或者秦炎柏,因为你们都是同一种人。说爱我,可真爱的是我还是我的外表?”
李翰的脸已经阴的快要下冰雹了,双眼喷出的目光像是两支利箭直射向对方。这个表情若再电影屏幕上将会代表着暴风骤雨的序幕,却没想到下一秒李翰竟笑起来。
他连说了三声“好”,回过头去从容地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缓缓向前方驶去。
直到李翰家,两人一路无话。悠草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车子停在小区里,李翰像个绅士般替悠草打开车门,颇潇洒将胳膊架在门上瞧着她。
“下车吧,我的小姐。”
悠草没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李翰见状耸了耸肩:“好吧,你的伎俩成功了。虽然我知道这不过是最幼稚的激将法,可我偏偏希望这份爱单纯到没有任何杂质。”
悠草轻轻皱起眉头,既然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他为什么还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李翰像是看透了悠草的心里,不急不躁地继续解释:“好歹做了那么多,你也要给机会让我能做些什么吸引到你。”
李翰准备了烛光晚餐,他是个颇有情调的男人。如果没有先前那次在实验室的遭遇,悠草甚至认为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感动。
但如今越是柔情的举动,越让她感到毛骨悚然。这是怎样的男人,可以完全无视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行。究竟是多么猖狂才可以让他在“猎物”面前表现的如此优雅、从容。
浪漫的烛光,跳跃在两人的面颊上。李翰从桌子旁边拿出一只小瓶摆在悠草的面前,又从里屋拿出个精美的盒子。
“知道这是什么?”
悠草摇摇头,但预感告诉她这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翰轻笑着拿着那只小瓶在手中把玩,而后又轻轻晃了晃,听到里面似乎有几粒东西“格朗格朗”作响。
“这是我托人从国外买的春药,效果绝对一流。”说着又拿起那只小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拿出只华彩斑斓的纱质丁字裤,“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情趣内衣。”
悠草见状脸上再也无法装作淡定,怔怔地看着李翰,心里想着无数个逃走的可能。李翰果然是个衣冠禽兽,竟然说完那番话后还如此淡定的出尔反尔。
李翰若无其事地拿着那只丁字裤放在蜡烛旁观赏,忽得向旁边多移动了几公分,只见那布料立刻燃起了妙曼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