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听音摇摇头,“这些人真无聊。”
“什么无聊呀,”云听雨煞有其事的惊讶道,“天啊,老妹,难道你和狐狸对你们如今这副皮囊没什么概念的吗?就算你们什么都不说,光站在那就已经很轰动了,更别说狐狸那句求婚词。”
忽然,云听雨很搞怪的单膝跪地,对云听音说道,“爱妃,再嫁我一次。”说完,猛的又蹦了起来,“你当时可能紧张没注意,狐狸是何等的温柔,是何等含情脉脉,你又是何等的美丽却又带着一点惹人怜爱的娇羞,能不迷倒一堆男女吗?而且狐狸一开口便是爱妃,让人不禁想起了王子与公主的美好爱情故事来,啊……”
某人越说越投入,不禁目光迷离了,神情陶醉了,进而未发现一旁的当时人,又现了她口中的娇羞来。
云听音也未想月会那么做的,那日本是带他熟悉环境而已,途中路过教堂遇上一对新人在举行婚礼,他很突然的说了句,虽然你我曾拜过堂,已为夫妻,可如今时空转换了,这里的法律并不承认我们那样的婚姻,所以得劳烦爱妃再嫁我一次了。
说完,他便像变魔术一般,手执钻戒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哪里可是HK最为繁华之处呀,就似姐姐说的,他们二人在人群中一站便有回头率了,更别说他如此浪漫之举。
不多时,他们便被围在中间,有人给北堂残月加油的,有人帮他催她点头答应的,还有更多的人在祝福他们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她未说愿意之时,月所露出的不安,当她点头说愿意之后,他仿佛瞬间拥有了全世界般的幸福。
但在那一刻,她也明了,那他们间曾经的婚礼是他心中的遗憾也是一份痛,故而他方这般的重视。
“现在大家都在猜测着你们到底是哪国的皇室?”云听雨的声音再度将云听音的心神拉了回来,“还有不少暗庄家设了赌局,所以你们才被人肉搜索。”
末,她还大叹一声,“不过他们怎么找都是枉费心机了,狐狸怎么可能让他们来搅扰了婚礼呢?不然我定要去下大注赚一笔。”
此时,从外传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云听音迫不及待的跑到阳台上。
只见那与平常小车相比,过于庞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别墅前,其如镜面般的漆面将此时明媚的阳光折射,却也让那从车里走出的男人更添了神秘。
就似是阳光都臣服于他,柔柔的将光芒缭绕在他身旁,发丝也因她一句喜欢他的长发飘逸不羁模样而续起,几许暖风吹来,飞扬在肩头,如冠玉般的容颜几分冷然的邪魅,梨涡隐藏在上,薄唇轻抿。
然,在见到人儿之时,所有的冷然都化为如水的柔情,拿下墨镜一双永远有着道不尽的对人儿的情深便揉在内,梨涡也终现形,旋出妖冶而炫目的笑,爱意便在他们间这无声的相望中。
云听雨低低的说道,“天啊,你们别当我们这堆人都是隐形的行不。”
云听雨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北堂残月的车里的确只有他一人,可他车前后不下十台车在护送着他,可想而知从哪些车里出来的人有多少,且还个个身着黑衣戴墨镜,最绝的是,不知道北堂残月是从找来的他们,一,基本没话,二,身手好得没话说,三,酷的让人不敢在他们面前多说话。
“来,我的宝贝。”楼下的北堂残月向人儿一伸手道。
云听雨一拍脑门,“又来了,你们天天如此不腻味呀。”话音未落,便见云听音一手撑在阳台的护栏上,身子轻盈越过护栏,便急速下坠。
那等情景让人惊心,可人儿并为害怕,甜甜的笑看着那愈来愈近的俊彦。
清冷却安全的怀抱将她包围,曼陀罗的花香悠悠漫上,小手环上他颈项,轻轻在他耳边道,“你回来了。”
每每他都回以她更为轻柔的话语,“我回来了。”
此时周围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不过是背景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略带羞涩的靠在他肩头,“月,我……我……怀孕了。”
北堂残月突然全身一僵,如似被石化了一般,惊讶斥满了妖眸,红艳的薄唇微微抽搐着,这样子的他还挺搞笑的。
云听音笑得灿烂,等着他恢复过来,可她绝对没想到这一等会是半个小时。
就在他如梦初醒般的醒来时,云听音便觉眼前一阵景物的快速飞驰,耳旁便是他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妈,妈,殷碧水。”
这时,云听音只见未来的婆婆,操着一把枪便冲出来了,“月,他们来了多少人?”
云听音顿时一愣,后又笑,不愧是****出身的,那大姐大的气势还是不减呀,不过听北堂明月这未来的小姑说,比起以前好多了。
北堂残月也是一愣,但很快他又笑了,他的笑云听音能感觉到,这是一种被亲情包围下,所流露的最为真实的却又是如同普通人般普通的笑,因那笑入了他的眼,让他那双甚少沾染笑意的眼,漫上了另一种的幸福的笑,不同于与她将携手白头的幸福的笑。
云听音甚是感激殷碧水,因殷碧水给予了月从未感受过的,母亲的感觉,母爱的真实。
虽然月从未说过的,就算是她月也从未说过,其实月一直都很怀念他上一辈子的母亲——金秋月,可金秋月留给月的记忆却只有不清晰的母爱,而更多的是金秋月与北堂音残殉情的坚贞与痴情。
母亲于月来说是陌生的,甚至曾经是他仇恨的根本,从不像如今的殷碧水般,所给予他的是伟大的爱,能为他付出一切的爱。
也让月从新认识了母亲。
“妈,你这样可是会吓到你未来的孙子或孙女的哦。”北堂残月笑道。
殷碧水一时未反应过来,愣愣的,“啊?”想呀想呀,突然间北堂明月一声莫名的大叫,“天啊,哥,你是我的偶像。”
这话别说殷碧水不懂了,云听音也不懂她为什么这么说,“明月,功臣可是我呀,你干嘛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