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燕飞一个人走在玄天拍卖楼的楼道上,但是心跳却是在急剧上升中,害怕自己的计划失败,让黄琳颜他们白等。
周燕飞又不敢表现的太高兴,只好假装懒散的样子,四周乱看一下,但是脚步却不由的加快。
因为陆奉天一旦发现问题所在,周燕飞手中的令牌就没有作用了,可以说周燕飞现在是跟时间赛跑,又怕玄天拍卖楼的人发现自己的不平常。
“周老弟,今天怎么没去陪黄丫头?”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周燕飞正在想事情的时候,薛天河忽然出现在周燕飞的面前,把周燕飞吓了一跳。
“黄师姐这个时候正在休息,所以我就不去打扰她休息了,没事来逛逛玄天拍卖楼,毕竟马上就要离开了。”
多亏周燕飞的心里承受能力还不错,没有被薛天河给吓住,不然就露馅了,他都替自己捏了一把汗水。
说出这句话以后,周燕飞马上后悔了,因为自己刚才碰见黄琳颜,恐怕黄琳颜已经跟薛天河见过面了。
“周老弟,我刚才发现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啊?”
这倒不是薛天河故意为难周燕飞,而是关心周燕飞,准备帮周燕飞解决困惑。
“薛大哥,你看我都马上二十岁的人了,难免有点思春,嘿嘿!”
既然薛天河没有发现黄琳颜的事情,还关心的问自己问什么走神,那么周燕飞也就跟薛天河胡吹起来,反正薛天河知道自己跟黄琳颜的事情。
说出这句话,是周燕飞经过慎重考虑之后才说出来的,因为陆奉天和薛天河都有意撮合自己和黄琳颜的事,要是薛天河问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事情,他就会顺利的回答薛天河是黄琳颜。
“周老弟,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别的不敢说,在帝都城这一亩三分地上,你大哥我还是能帮你办到的。”
既然兄弟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薛天河当然要问清楚周燕飞看上了谁,自己好做个中间人,帮帮周燕飞。
“我的事情你估计帮不上,因为我看上的姑娘是黄琳颜,你也知道黄琳颜的事情。大哥有这份心就行了!”
多亏自己足智多谋,周燕飞要赶快离开这里,时间越长越对自己不利,他只好看着薛天河无奈的说道。
“周老弟,大哥我就不逗你了,黄丫头已经醒来了,你赶快去照顾照顾她,先赢取人家的好感。”
薛天河发现周燕飞在爱情这方面很弱,先说前段时间周燕飞和郭甜菲的事情,现在又是周燕飞跟黄琳颜的事情,两个好女孩一个都搞不定。
刚才自己发现黄琳颜在玄天拍卖楼孤独地走着,正好需要一个人安慰,薛天河当然要指点周燕飞,向爱情更近一步。
“啊!师姐已经起来了,我马上去陪她!”
周燕飞假装很惊讶,忽然急匆匆的离开薛天河,向玄天拍卖楼门口走去,看样子是去寻找黄琳颜了。
等周燕飞消失在薛天河的视线里面,周燕飞马上停住脚步,从另一个方向走向玄天拍卖楼的地牢,他的时间不能耽误了。
“呵呵!傻小子。”
看着周燕飞慌慌张张的样子,薛天河无奈的说道,然后走向拍卖厅去,玄天拍卖楼,地牢“站住!这里是拍卖楼禁地,陌生人禁止入内。”
这仅仅四天的时间,周燕飞已经不止三次来到这里了,守护地牢的人都认识周燕飞了。
“你们的副楼主是我大哥薛天河,你们的楼主是我二哥陆奉天,我二哥命令我带几天前抓的那三个人去他房间,他要亲自审问这些人。”
就连周燕飞也麻烦了,他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他说出自己跟陆奉天还有薛天河的关系,就是希望这些人让自己进去。
“周天狂,跟陆楼主,薛副楼主结为三兄弟!令牌拿来!”
以前这些人还不知道周燕飞的身份,但是他们感觉周燕飞好逗,于是私底下悄悄查过周燕飞的身份,没有想到周燕飞没有说谎。
虽然周燕飞跟这些人很熟,但是他怕自己的计划失败,赶紧拿出陆奉天的令牌,地牢的人看到周燕飞的令牌后,放周燕飞进入了地牢。
周燕飞不好耽误,直接领那三个杂碎出了地牢,马上用了一个小型阵符,用那个超大的空间戒指把三个活人装进去,原来超大空间戒指就是乔震山的牢房。
办完一切事情,周燕飞马上离开了玄天拍卖楼,去帝都城城门口与黄琳颜他们汇合。
在周燕飞提走那三个人的同时,礼部尚书沈峰的府邸来个三个不一样的人,是来寻找沈超的。
“三位,不知道你们找我什么事情?”
反正沈超认为来者不善,沈超看着大厅的三个人,用询问的口吻说道。
“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回宗派,认祖归宗!”
一个身背长剑的彪悍男子看着沈超,淡淡的说道。
“我没有加入任何宗派,认什么祖宗。归什么宗派啊?”
沈超满脸的疑问,他看着这个彪悍的男子,询问道。
男子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好像懒得说话,只说出了宗派的名字。
“啊?”
沈超没有想到自己还真被樊乐天说中了,自己竟然真的是兽人宗的弟子,可是自己根本不是兽人宗的弟子啊。
最后沈超想明白了,既然兽人宗承认自己这个半路汉,那么沈超就承认这个身份,也给自己加了一层保护。
“跟你的家人告别一下,马上跟我们走!”
彪悍男子马上站起来,对着沈超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好的,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跟家人告别一下。”
沈超没有任何犹豫,马上离开了大厅,去跟沈慧和沈峰告别,本来沈慧还在生沈超的气,但是听到沈超要离开,她还是出来和沈超告别。
跟沈慧他们告别之后,沈超马上跟着兽人宗的那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礼部尚书府邸,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跟着那些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