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魂,阵宗的五师弟,为人老实,却是一个迷恋阵法的人,一生都在研究阵法,只为能研究出新的阵法。
因为张千魂老实,没有任何心计,所以很受四位师兄的宠爱,然后一百多年前却被雷震天推进了火海。
当年,一个杀害雷震天朋友的人躲在帝都城,雷震天知道其他三位师兄铁定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所以他只好拉着老实的五师弟张千魂。
就在张千魂和雷震天来帝都城的路上,他们遇见了一个买茶的,也就是现在的樊乐天,樊乐天当时劝他们不要去帝都城冒险,结果他们没有听樊乐天的。
“是你!当年五师弟的死是因为你,你还是把五师弟给杀了。”
听到刚才樊乐天的话,雷震天再结合当初樊乐天对自己的警告,他看着樊乐天说道。
同时,许多阵宗的弟子都看向樊乐天,有许多阵宗弟子都是张千魂手下的人,薛天河也看向了樊乐天。
“当年在茶庄,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让你们回头是岸,可是你们却无视我的话。”
樊乐天这样说,已经间接的承认了雷震天的话,他并没有正眼看阵宗的那些弟子。
许多阵宗的弟子都跃跃欲试,全部都站在薛天河他们身后,看来张千魂在阵宗的地位很高。
只听樊乐天冷哼一声,阵宗的弟子全部躺在地上,呼吸急促,看样子受伤不轻。只有薛天河与雷震天能站着,而且两个人的脸色通红,用自己的灵力抵御樊乐天的压力。
“当初要不是我的前任叮嘱我,不要把阵宗的人赶尽杀绝,能放过就放过。仅凭当初雷震天你和张千魂一起布阵,我当初就可以在帝都城杀了你,本以为你会吸取张千魂的教训,没有想到你今天竟然独创玄天拍卖楼,无视我的存在。”
看着雷震天,樊乐天站立在虚空,看着雷震天狠狠的说道。
“不可能,我们当时做的天衣无缝,玄天拍卖楼的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雷震天还是没有想明白,当初樊乐天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事情,他只是想自己死的瞑目。
“不知道你是愚蠢还是笨蛋!我当时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身份,自然知道你们的仇家,所以我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一丝神缕!”
剩下的就不用樊乐天说了,大家都明白雷震天他们杀人的过程都被樊乐天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樊乐天动手杀了张千魂。
“或许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帝都城的阵法是阵宗的第一任宗主布置的,所以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阵宗的人。
可是,今天雷震天擅自闯入玄天拍卖楼,犯的就是死罪,所以今天雷震天必须的死!”
看着全体修仙之人,樊乐天为了自己的职责,必须杀了雷震天安抚全体的玄天修仙者。
“你又是什么人?”
此时,樊乐天又看向周燕飞,他也猜测周燕飞的身份,一个炼体初期的弟子,竟然敢挑战一个化神后期的人。
“我是周天狂,玄天拍卖楼陆奉天的三弟,阵宗宗主的三弟,贺古天的兄弟。”
周燕飞宁愿报出这些人的身份,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说话的同时看向了贺古天和陆奉天。
其实,大家也奇怪周燕飞为什么不说出自己是雷帝的传人,毕竟雷帝传人的身份比这些人的身份都好使。
“哦!看来你是代表玄天拍卖楼跟雷震天决斗的,没有想到你的靠山这么大,雷震天还敢杀你。”
听到周燕飞说出的这些人,每一个都是重量级的人物,每个人都是玄天修仙宗派的泰山北斗,他很是惊讶。
“樊叔叔,周老弟是我的三弟,我让他出站帮我收拾雷震天的,希望您不要怪罪周老弟。”
既然刚才答应周燕飞,说凡人守护者要寻周燕飞的事情,他一定会替周燕飞求情,所以他说到做到。
“贺古天,我知道你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知道周天狂说他是你的老弟,你怎么看?”
说到底,樊乐天还是不相信周天狂的话,而且他也知道贺古天的身份,所以看着贺古天询问道。
“周老弟当然是我的兄弟,或许樊叔叔不知道,周老弟可是雷帝乔震山的传人!还希望樊叔叔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不要计较周老弟的事情,他是站在玄天拍卖楼的立场上,才出站迎战雷震天的。”
既然大家都知道周燕飞的身份,唯独樊乐天不知道周燕飞的身份,所以贺古天点明周燕飞的身份,也说清楚了自己为什么结交周燕飞这个朋友。
“哦!没有想到,三千年后雷帝的传人竟然出现了,真是英才辈出啊!”
听到周燕飞是雷帝乔震山的传人,樊乐天多少有点惊讶,看来他也很期待周燕飞以后发展。
“说说你跟周天狂的矛盾,我知道你的为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帝都城闹事的!”
樊乐天又转身看着雷震天,他很了解雷震天的为人,不然也轮不到雷帝乔震山的传人出场。
“你刚才已经给我判了死刑,我多说无益!”
说出自己与周天狂的矛盾,雷震天觉得多说无益,他看着樊乐天不耐烦的说道。
“四师弟,樊前辈让你说就说,你还嫌弃烦了?快说!”
薛天河以自己对樊乐天的了解,只要不是大事情,而且现在也没有闹出人命,他觉得樊乐天肯定是想放过雷震天,所以才对雷震天严厉的训斥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周天狂想要杀我的徒弟,作为师傅的我当然要替徒弟出头了。”
看到薛天河向自己使眼色,雷震天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樊前辈,事情是这样的……”
作为雷震天的徒弟,雷鸣这个时候及时的站出来,向樊乐天说明了一切,并且把自己跟周燕飞的事情说的很清楚。
听到是天元国之间的事情,竟然把修仙之人牵扯进来,樊乐天的脸色多少有点不好看,他一副沉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