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正看到一击得手,左手“龙牙”迅速地插向了“黑蚁”的右臂,“黑蚁”左臂正在剧痛中整个人的动作都慢了半拍,刚才落空的右手军刺根本来不及做出格挡的动作就中了刀,军刺也因为右手臂剧痛落在了地上。
候正不让对方有丝毫的停歇,左手的“龙牙”一加力引得对方身体前倾,然后抬起了膝盖用力向上一撞,“黑蚁”戴的面具应声而碎成了两半,而“黑蚁”的下巴也立马脱臼,满口的牙也被这一撞撞掉了一大半满口的鲜血从不能闭合的嘴里流了出来。此时的“黑蚁”已经没有了丝毫反抗力,但是候正仍然不放心地抬起了右肘往对方的背部狠命一撞,“黑蚁”立时满口都是血的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猴子。你真狠!”洪闻理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敌人,摇了摇头。
“别说我啊!你小子可是保持着训练中格斗失手伤人的最高纪录啊!一百多号人没几个愿意跟你练格斗你忘了?”候正看了看洪闻理。
洪闻理也不反驳,反而引以为豪地说:“我在‘白鲨’都是跟鲨鱼打。这有什么办法呢?”
“靠!”候正比了比中指,蹲下身拔出了插在“黑蚁”右臂的“龙牙”军刀,地上的“黑蚁”下巴脱臼不能说话但也痛的呻吟了一声。候正不予理睬,用“黑蚁”的迷彩服擦了擦军刀上的血迹。
洪闻理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黑乎乎的像护身符似的东西,急忙捡起来一看,“韩复凌少校黑蚁。”
“我靠!这小子居然还是个少校啊!”洪闻理确认了一遍对着候正喊到。
“嘿嘿,看来台湾那帮人也忒不会创新了,还在弄这种身份识别的形象工程。”候正接过铁牌一用力,铁牌顿时断成了两截,而断裂处露出的是橙黄色的金光。
“我靠!金腰牌!这些人的花样可真多?要不要弄个御前护卫啊。”洪闻理看了看腰牌。
“这是给他们自杀用的!”候正见洪闻理的样子就想笑。
“哦,吞金自杀啊!”洪闻理回过神来摸了摸脑袋。
“这小子怎么办?”洪闻理看着地上的“黑蚁”。
“先审审再说。”候正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小型医药包。
洪闻理看着候正给“黑蚁”包扎不禁为“黑蚁”感到可惜,可怜的小子没准以为猴子会宽大俘虏呢?可惜了猴子一向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的。
候正带上特制的手套对了对“黑蚁”下巴的关节一用力把“黑蚁”的下巴复了原,然后又用止血绷带简单地处理了左右臂的伤口就一脚踢在了“黑蚁”的小腹上,突如其来的痛觉转移让“黑蚁”整个人从双臂疼痛和失血中清醒了不少。
“韩少校你好!”候正双眼瞪着“黑蚁”韩复凌的眼睛说到,“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跟我们配合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
“黑蚁”并没有一点服软,别过脸轻蔑地哼了一声。候正笑嘻嘻地继续问:“看不出来台湾当局培养的特务也有这硬气,熊你来吧。给我们的韩少校好好地加加压。”
“黑蚁”看着洪闻理放下手中的类似于“加特林”的多管机枪慢慢地向自己走来心里还是有了一丝恐惧,不过脸上仍然没有表露出来。”黑蚁”在慢慢地调整着并没有被绑住的双手,只要恢复一点知觉他一定要这两人死在自己手里。
“我说你别白费劲了!”候正仿佛看穿了“黑蚁”的心思,“你不妨试着动一动双手看看是什么反应?”“黑蚁”不屑地看了看候正,手上却暗暗地用了用力,刚一用力就觉得两只手臂像被人拽住一般根本无从发力。
候正看“黑蚁”的样子不禁笑起来,洪闻理也看出了名堂,“西门,你又点了他的穴?”候正突然听见洪闻理叫化名显得有些不习惯不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嘿嘿,对!”
洪闻理看着“黑蚁”摇了摇头,“兄弟,对不住了!谁叫你这么不服软呢?”说着就伸开了双手走向“黑蚁”,“黑蚁”一双小眼睛看看走向自己的洪闻理又转过头看看旁边咧着嘴的候正心里一阵发毛。
悬棺洞口。
“你们把我绑起干撒子?”杨德财的重庆话在水京和曾三山旁边响个不停。
“唉,别生气嘛兄弟。”曾三山拿着一块压缩饼干走向杨德财,“我们也是不得已嘛,这三位都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要是你再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动作我们很可能被当成拐带人口的呢?”
“不得哦!他们三个明明是在棺!”杨德财“棺材”还没说完就被曾三山用压缩饼干堵住了嘴巴,“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们是在棺什么?”被郑凝汀称为王叔的胖子慢慢地走了过来,曾三山急忙站起来“没什么?这小子想他哥哥了。”
胖子没有理曾三山走到杨德财面前盯着他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杨德财嘴里嚼着压缩饼干看也不看胖子一眼,胖子眼睛一蹬伸手向杨德财抓去,曾三山急忙出手挡开胖子的爪,“你******干什么?我都说了他说的是哥哥的哥!不是你们三个!”
“你们不是说你们是他们带来的吗?那好,现在就让他亲口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吧?”小胡子Piers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胖子和曾三山中间。
“这!”曾三山看了看水京,水京点点头。曾三山往旁边闪开露出了杨德财正在嚼着压缩饼干的嘴脸。
看着杨德财把压缩饼干吃完胖子直接问到:“喂!他们和你是怎么进来的?”
杨德财看了看胖子,慢慢地说出了自己如何如何和杨德望帮助四人进了悬棺洞,又如何看到了三人被放在棺材内由候正四人救下来的全部经过。胖子有些不相信地摇摇头,“果真是他们救了我们?”
“本来就不该救你们,你们沾了鬼气已经成老半个鬼老!”杨德财看了看胖子,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攻击的气息。
“你看你看,我们可没有教他这样说吧?”曾三山看着不说话的三人说。
“王叔!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老板娘有问题!”郑凝汀突然抬头对胖子说,小胡子接着喊起来,“就是她!那个卖首饰的女人!”
此时的大宁河畔天已经蒙蒙亮,一艘快艇快速地驶向了一处凹陷的山崖。
“来了!”大个子“大黄蜂”看到快艇打了个唿哨,大概十几个侏儒从身后的山洞中钻了出来脑袋上顶着一个个木箱子。赤练蛇和青蛙也走了出来,最后出洞的竟然是。白鼠!
只见快艇缓缓地停在岸边,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国字脸跳上了岸。赤练蛇走上去喊了一句:“民生由天不由地!”
来人抱拳一答,“进存因我不为人!”赤练蛇听了哈哈大笑,“想必兄弟就是暗杀了蓝营几十个高层的‘猎鸟’了吧?”
国字脸笑了笑,“不敢当!我是奉钟司令的命令来协同几位完成这次任务的。这次任务一旦做成,我们再往蓝营身上一推。我相信蓝营就是光应付共产党这块也应付不过来。到时候台湾不还是我们绿营的囊中之物!”
“嗯,能和兄弟这种有为的年轻人共事是我这个老人的荣幸啊。”赤练蛇说着上前拉住国字脸,“你看看这些炸药都是好不容易运过来的,应该够了吧?”
国字脸“猎鸟”看了看侏儒正在往快艇上搬运的木箱子,“这些全部都是炸药?”
青蛙一直插不上话正在干着急,这下赶紧接过话茬,“对对!这些都是我们五个尽心守护的炸药。我想只要找准水电站的关键部位,我们一定可以手到擒来的!”
“嗯,您是?”“猎鸟”拱了拱手。”青蛙”还没说话“大黄蜂”开了口:“这位是青蛙,我是大黄蜂,这位是白鼠。”
“久仰久仰!几位都是生化战的高手啊!如雷贯耳如雷贯耳!”“猎鸟”一一地打了招呼过后木箱子也搬运得差不多了。”猎鸟”看了看三人,“我得到命令,你们五人守护物资有功,给予最高嘉奖!现在大家要齐心协力为了最后一个目标而努力,而且我希望在水库炸毁之际能够多制造点****!”
“放心放心!我们几个别的不敢说,要是说到细菌战、生化武器我们可是行家。”“大黄蜂”忍不住自吹自擂起来。
“嗯,那好。不过我怎么没见到‘黑蚁’?”“猎鸟”已经从刚才的谈笑风生变成了一副严肃的冷面孔。
“‘黑蚁’在处理点小事情。我们已经给他交代了地点了。您放心吧!”“白鼠”弯了弯腰说到。
“嗯,好的。那我们先走。他知道集合地点吧?”“猎鸟”也没多想带着三人上了船,赤练蛇打发所有侏儒进了洞自己也上了船,快艇在“猎鸟”的操纵下划开一道水波驶上了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