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总是用一副深情的模样欺骗我。——题记
陈晨,是我这辈子看见过最丑的女人。
带着目的的接近,我认为她那样的女人,该是没有男人对她展露过友好吧?所以借着吃饭的名义,一步步靠近。
相识陪伴,我和她像是默契多年的老友。虽然是我找着百般话题、天南海北的与她闲聊,但她总能跟得上我的思路。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刮目相看,我很少能与人相谈的如此尽兴,或者该说她是第一个和我聊的愉快的人。
尽在掌握中的,学校预料之中有了我们的传言,一如我所想。
当在食堂做出那番告白时,本以为她会娇羞一番,却用理所当然的口气答应了我。
如此顺理成章的,她成了我的女友。
我没谈过恋爱,但确立关系后,我总认为她是我的囊中物,理所当然一般的对她有些许松懈。
但当我和林洛施在一起的时候,她却频频出现捣乱我们。
“她很喜欢我吧。”
看着每次我与林洛施相处她总找着各种借口出现,我如此想,所有知道我们关系的人也这么想。
后来约林洛施出来的时候,居然会频频算计着大概什么时候那个女人又会突然窜出来,然后用拙劣的演技说一声:“好巧!”接着理所当然的把我拖离林洛施的身边。
明明一直喜欢林洛施,但我却在后来忘了自己的目的。反而被她,这个叫做陈晨的女人牵着鼻子走。
我的目的是变强,站在人生巅峰,在我得到那个东西之后。
因此,虽然对林洛施已没了当时那份热烈的心动,但我还是保持着和她暧昧不清。或许还有一份小心思,是想看到那个叫陈晨的女人为我争风吃醋?
原来,我就是如此肤浅的男人。
那时在酒店相遇,不过是必不可少的与林洛施纠缠,但没曾想却看到她也出现在那个酒店。
明明该回去了啊。
看到她受伤的眼神,虽然被陈咏嘉那老头子揍得很痛,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
结果到了第二天,却听到想与他成婚的消息。
说真的,这个点子真是荒谬之极,怎么会是从陈咏嘉那个老狐狸的嘴中说出来的。等坐在了去国外的飞机上,看着陈咏嘉愤懑的脸,我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看来身边这个女人,她真的很在乎我呢。
居然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想要和我结婚。
那一刻,我没有丝毫对这场婚姻的抱怨,居然还有丝期待。
看着陈咏嘉一路上的不满,我心情很好,他早已看出我的目的。却一次次向自己的女儿妥协屈服,这让我有些莫名的快感。
陈咏嘉不开心,那我的心情久可以格外的好。
不过,婚后的生活跟我期待的可一点都不一样。
这个女人,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吗?怎么可以如此的漫不经心。
不过当她因为林洛施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是高兴的。
这女人居然还会吃醋。
这么想的我,对她做出了承诺:“你会是我这生唯一的妻子。”
在我的心里,婚姻有一次就够了,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但我却想和这个叫陈晨的女人度过一生。
做出承诺的那一刻,我回顾了我与她的相处。
明明平淡到乏味,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承诺,但怎么不知不觉就看对了眼呢?我不得而知。
就连她那张脸,在我眼里都发了光。
在后来,我总是做梦。
梦里的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因为林洛施,我更是游走在一个又一个女人之间,甚至把她们都娶了。我觉得这梦很可笑,从头到尾那个叫陈晨的女人居然只出现了一次,这真是个荒谬的梦。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很想她。
当找到她的时候,她却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这才发现,我和她一直不像个夫妻。
可我却没找到机会开了口,完成那夫妻之间该做的一切事情。
“哎?”当我对她说我想举办婚礼的时候,她居然很是惊讶的看着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期待的神色。
她,不是很喜欢我吗?
因她的迟疑推却,我和她永远差了那么一步的距离。
我在日后的日子里,却遇见了梦中的人,他们一个个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做着与梦中相似的事情。
只是我身边多了个她而已。
不解,却无从寻找答案。
然后,慢慢的我就与她走到了‘相敬如冰’的那一步。她像是我的房客,不过这个房客却花着我的钱。
看着每月日益增多的账单,我总带着这个借口去见她,看她的模样,我相信她是爱我的。
可为什么,却又若有似无的推开我呢?
当知道真相的时候,我才真的恍然大悟。
“老头子,我怎么会爱他呢?这么些年,我只是不想他动陈家罢了。”这个声音太熟悉,我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
看着送来录音的陈寒,我眯着眼打量他。这个人他从未了解过,但每次提起他,陈晨总是露出非常厌恶的眼神。
开始我很不解,但当我开始做梦。在梦里最后他替我扳倒陈家的时候,我像是明白了。
再结合如今的录音,难不成陈晨是重生的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我觉得自己可笑。看想想自己得到的东西,居然也能在这个世界存在,那么重生又有何不可呢?
原来,她早已知晓一切。
“我怎么会爱他呢?”反复听着这句话,又想起自己的梦。我好像明白了一切。
我一直说她有着拙劣的演技,但原来一直在看戏的人却是她啊!
“陈晨,我能耗费你那么多精力,也是赢了。”
当我密谋一切,一步步搞垮她想保护的陈家。
当我带着她回到陈咏嘉的房子时,我却在她的包里塞了一封文件,让她回到陈咏嘉的身边。那时脑海中有声音响起:“你输了。”
是,我输了。那份文件就可以让陈咏嘉东山再起。
于是,我又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我输了,她也不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