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中,形形色色的人,划拳声,说笑声。这让沈可人感到很新奇,原来世人还有这一面。
下班后,高兴带着沈可人来到夜市。这是沈可人第一次到夜市。
沈可人从来不知道吃东西还可以这样吃,就像电影里的演古代侠客。
高兴带着沈可人来到一个烧烤摊,点了一堆吃的,然后静静的等着。二人都不说话,高兴只是静静微笑着看着沈可人。
只是一阵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老板,好吃的都来点。”四五个花里花哨的男人簇拥着一个胖男人也来到这个烧烤摊。胖男人带着一串金光闪闪的项链。
烧烤摊老板一看来人,脸色明显一变。显然来人不是善茬,但是老板还是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豹哥,您来了。快请坐。”老板面上堆笑,心里却暗暗咒骂。
“少废话,还不赶快上吃的,没见到我们豹哥饿了吗?”一个小弟大声吼道。
老板连忙去烤吃的。
高兴眉头一皱,隐隐觉得不安,高兴的感觉一向很灵的。但是这里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威胁到自己,所以高兴并不在意。
“你们先吃着,后面的可能要晚一点。”老板端来一盘烤好的食物,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的,我们慢慢等。”两个人显然都不赶时间。
“老板过来!”又一个小弟吼道。老板连忙跑过去。
“有吃的为什么不给豹哥端过来,饿坏了豹哥你担当得起吗?”
“这……,不好吧,那个客人先点的。”老板神色一变,说话声音有点哆嗦。
“少啰嗦,你也不看我们豹哥是什么人。”
老板明显是惹不起豹哥的人,非常尴尬的来到高兴座位前,“对不起两位,能不能将食物先让给那边一桌呢?”
高兴明显不悦,就连沈可人都感到一丝不快,刚吃一口,正在感叹着美妙的味道呢。
“让他们自己来拿?”高兴沉着脸说冷声道。
老板面色一变,极为尴尬。这边看似也不是善茬。
烧烤摊就这么大一点,高兴这边说话声音自然传到另外一桌。
“小子,别不识抬举。”一个小弟冲到高兴面前,突然看到沈可人,不由的一愣。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如此美的女人。看得这个小弟直流口水。
“滚!”高兴冷冷的道。
只见那小弟,忽然踉跄后退,其余人明显也在关注着这边,见自己人后退,忙一起站了起来。
“怎么啦,虾仔?”
“豹哥,有美女。”虾仔两眼冒光的说着。
“艹,你豹哥什么美女没见过,还美女?”豹哥走到沈可人旁边,然后呆住了。这哪是美女,这是仙女好不。豹哥可是混迹夜总会的人,什么女人没见过。但是见到沈可人还是感到惊艳。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美女,陪哥哥喝杯酒怎么样?”豹哥色色的笑着说道,贪婪的目前扫视着沈可人全身。
沈可人不由的生起一丝恐慌,不由的向高兴靠了靠。高兴,轻轻挽住可人,给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趁我心情好之前,你们最好马上滚!”高兴冷冷的说道。
“哈!哈!”几个人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的合不拢嘴,笑得有些嚣张。
只是突然笑声戈然而止,仿佛音乐突然卡住了一样。几个人面色憋的通红,似乎非常痛苦。
“他们怎么啦?”沈可人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他们发什么神经!”高兴若无其事的说的。然后又冲着几人说道:“还不快滚!”
几个人忙争先恐后的跑着离开。
沈可人就像一个发现秘密的小女孩笑着盯着高兴看。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很帅!”
“臭美!”
“我明天要去燕京了。”
“恩。”沈可人低声应道,通过几天的接触,沈可人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这个男人,心中似乎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几分依赖。这也许就是高兴的魅力吧,他总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高兴察觉到沈可人的不舍,轻声安慰道。也就分离十几天,十几天过后,沈可人就要赶到燕京准备婚礼。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婚礼,婚礼是需要彩排的。
四海会所,听说是司徒家的产业。
这里来往的人无不是富豪权贵,光是会费就让很多人忘而止步。这里当然不仅仅是喝酒玩乐的地方,这里更关键的是谈生意,谈交易的地方,所以对某些人来讲,再昂贵的会费都值得,因为他们收获的远远不止那些。
此时玲珑阁中,一个男人正在孤身一人拼命的灌酒,酒精的麻醉已经让他坐都坐不稳了。但是手还是稳而有力的握着酒杯。“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口中喃喃自语。这句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滚!都给我滚!”醉酒男子大声的吼着,抬手一个酒瓶子飞向门口。
“哥,是我!”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进来,女孩机敏的躲过飞来之物。但是还没进门,不由的捂住鼻子。房间里的气味实在难闻,酒味、臭味混杂在一起,让女孩胃中一阵翻滚。女孩眉头不由一皱。
“父亲已经找你几天了,你该回家了!”
“我不回去!”醉酒男子吼道。
“一个女人就让你这样了,司徒浩,你太让父亲失望了,你这样将来如何接掌司徒家!”
司徒浩痛苦的说道:“我不能没有她。你不懂!妹妹,你还小!”
司徒玉无语,我都已经十八了好不,男朋友都交了十几个,为什么都说我小,我小吗?
“父亲说,只有将权利和财富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有权利去争取一切。失去一个女人怕什么,只要有权利和财富,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司徒玉学着父亲的语气说道。
司徒浩身子一震,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谢谢你,妹妹!”说着朝门口走去,走的很稳,很坚定,就像是一个没有喝酒的人一样。如果不是他一身的酒气,真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过酒。
高兴要去燕京了,不过走之前还要解决一件事,他要一个答案,想到这件事就让他头痛。她会不会给自己答案,又会给什么样的答案呢?如果不给答案自己怎么办?也许只能当一个糊涂鬼,或者靠自己去发掘。因为他知道没有人能逼她,包括他自己,再说,他会去逼她吗?不会,除非她自愿。
高兴不由的苦笑,明天就要去燕京了,燕京的朋友还有几个能记得我的。高兴忽然有些期待。
眼下是要找她问个清楚,希望她会告诉自己吧?否则又是一件麻烦事,虽然自己不怕麻烦,但是麻烦事多了也会让人心情不好。
白忆雪取消婚礼的行为似乎并没有和家里商量,家里人自然不会赞同。
“为什么取消?”问话的是白忆雪的二爷,是白忆雪亲爷爷的弟弟,现在白家的实际掌权者。虽然白忆雪现在掌控着公司,但是真正的决策还是白忆雪的二爷。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结婚。”白忆雪不想多做解释。
“胡闹,忆雪,你是个好孩子,我们白家走到今天多么不容易,眼看就要更进一步,你怎么能闹出这一出?”
“爷爷,反正我是不能嫁给段君豪的。”
“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在外面有人了。”这也是很多人猜测,可是大家却一丝迹象都看不到,白忆雪似乎对男人有强烈的抵抗,基本不待见任何男人。
“如果你不解释清楚,你就暂时将公司交给你二叔打理吧!”
二爷的话,让白忆雪感到心寒,这就是自己的家人,自己又没做错。就因为自己不愿结婚就要剥夺自己手中的权利。
“我愿意退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