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哥哥!”红叶一脸兴奋的扑向一个长相妖艳至极的男子。
若说恭雪飞长得妖孽异常,但是气质却清冷淡漠。而这个男子气质上则给人魅惑狡诈的感觉。一头长发高束起来,狭长的凤眼带有一丝魅惑,一丝阴柔。
难怪花痴的红叶会这样兴奋,羽晓也很兴奋。
“阿蝉。”羽晓呆呆一笑。
“晓晓。”夏蝉魅惑回眸。
一众人直接扑倒。
“阿蝉,你——”深雪话说一半,便被夏蝉打断:
“讨厌啦,不要这样叫人家,我只准晓晓这样唤人家。”
……
得了,一众人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言归正传,宫雪飞向深雪和夏蝉两人简单叙述了一下案件始末,看着坐在沙发上照顾昏睡的苏虞的羽晓,忍不住问道:“阿雪,从第一次她被牵扯进灵异事件开始,你就让我不要疑心她。那是因为你作为阴媒的当家人,我相信你。可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既然你信得过我们阴媒,那就再给我一段时间。也许用不了多久了。”深雪诚恳的态度让宫雪飞不好在说什么,但也没有表态。
“算上我们鬼介一个。这样总可以了吧,宫警官。”夏蝉眯眼瞧着宫雪飞。
阴媒鬼介齐保一个人吗?
宫雪飞看着地板,心中一番思量。
自上古时期,便有七大家族秉承天意,在人间除魔卫道监察鬼怪。阴媒端木氏与鬼介汝嫣氏便是其中的两大家族。
阴媒勾魂,鬼介夺魄。
而多金儒雅的大老板端木深雪是阴媒现任当家,阴柔无常的汝嫣夏蝉则是鬼介现任当家。这两人即是当家人,也是警队特聘的灵异专家。凡是被他断定为灵异性质且棘手的案件都会请他们过来一同处理。
几个人搭档也有些年头了。
关系还算不错,加上自己同深雪的妹妹又有了婚约,几人也算的上推心置腹的朋友了。
但是他所指的羽晓却成为了几个人关系,又或者说是自己心中的一个心结。
大约是一年前,一个棘手的灵异案件,羽晓出现在案发现场。当时做笔录的时候,她回答是梦游。虽然后来不论是从技术还是灵异方面都证明不了她是疑犯,且之后也抓到了真正的凡人,宫雪飞总觉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再之后,凡是灵异案件的现场这姑娘几乎都会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让宫雪飞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这姑娘是在深雪的公司当灵异编辑,很得深雪的喜爱,之后又和夏蝉勾搭成奸,做了好闺蜜。于是严肃惯了的宫雪飞就只能深深扶额了。
他并不是认定了羽晓是坏人才这样,而是一个女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灵异事件现场,他也是很在意的。偏偏深雪和夏蝉好像知道什么却又不说,这让他真的很不舒服。
可是每次问道这个话题,都无功而返。
今天,羽晓对婚纱的敏感还有那具怪物对她的兴趣,都让宫雪飞不得不再次对羽晓的一切而产生兴趣。
她是谁?
她究竟有着怎样的能力?
为什么总是会出现在灵异现场?
为什么灵喜欢接近她?
但是两个人似乎并不打算对自己坦白,这让他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失落。自己在意的两个朋友同时对自己隐瞒真相,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所以他沉默没有回答。
结果他正沉思着,夏蝉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好了,好了,别这么小心眼了。深雪自是有他的道理,你就再等等吧。其实我也很好奇的。”
“阿飞。”深雪深情的唤了一声,听得红叶一身鸡皮疙瘩直翻白眼。
哥,你这赤裸裸勾搭妹妹的未婚夫真的可以吗?
“好了,我就在等等。”宫雪飞终于吐口了,几个人相识一笑,此事算是过去了。
接着,夏蝉突然一脸正色的看向两人:“你们确定那是迷失幻境吗?”
宫雪飞没有开口,因为他也是听深雪所说,对于这个秘术,他不是很清楚。而深雪神色凝重,点了点头,继而又看了一眼羽晓。
“这个秘术我倒是略有所闻,不过却不一定比深雪知道的多。”夏蝉眉眼一挑看向深雪,“这个秘术据说只有‘守灵人’才可以施展。”
“守灵人?你是说咱们这里有守灵人吗?”恭雪飞同样望向深雪。
对上两人的目光,深雪终还是点了点头,“嗯,守灵人已经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瞒的倒是紧。”夏蝉脸色显不悦。
深雪摇摇头,“是我族的老祭祀临终前的一句遗言,他只说‘她回来了’。你知道,当初端木凌空和上一任守灵人的事,所以——”
夏蝉摆摆手,“算了,我当是你们见到守灵人了。不过这一晃十几年,守灵人空缺,实在不是什么坏事呢。”
两人一来一往到给宫雪飞说糊涂了。
“等等,你们说的我不太明白。”宫雪飞眼神凌厉的看着两人。
看得夏蝉不耐烦了,一挥手:“小叶子,你来。”
红叶乖乖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夏蝉哥哥怎么了?”
“你,”夏蝉斜睨一眼宫雪飞,“给他讲讲啥子是守灵人。”
“哦。”红叶很是乖巧的对夏蝉应声,但一转脸看向宫雪飞便扯高气扬道:“连守灵人都不知道,亏你还是北宫——”
发觉到宫雪飞脸色一沉,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一捂嘴,转而换上一脸媚笑,两只小抓扯着宫雪飞的手,谄媚道:“雪飞哥哥,伦家饿了,咱们边吃边说好吗?”
……
有气没力气出,便是说宫雪飞这样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红叶不是没有看到,深知自己闯祸了,所以才放低身段。而且此法,屡试屡灵。
果不其然,大家愉快的决定了由大老板深雪请客。
至于苏虞,因为一直在昏睡,又不便留在这里。所以深雪只能将其抱上车。不过好在快到饭店的时候,人总算醒了。
只是那一脸惊恐无助,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让人心软的不行。
临下车前,羽晓眼镜后面的那双眸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苏虞,嘴角微微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