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归类到外人的夜昕苍点蜡。
不过她的身份有些敏感,不能太装!哔,继续摸下巴,夜绝欢悄悄的挪挪脚步,装作惊讶的道:“呀,听说青云城夜家最厉害,看起来是真的啊!东方家都被欺压成这样。”
一旁的路人甲道:“小哥你不知道,夜家这是抱上大腿了,最近可是嚣张的很,逮谁咬谁呢!”
路人乙也附和道:“是啊,都在青云城横着走了,得瑟什么啊,还不是做了狗腿子!”
夜绝欢眨巴眨巴眼,看起来夜家最近行事还真是太飞扬跋扈了,都引起众怒了。
夜昕苍也听到了他们不大不小的声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扭过头来道:“你们说什么?!”
“我们在说青云夜家,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桶浆糊,日出东方,惟你们不败。”夜绝欢懒洋洋的道。
夜昕苍莫名的觉得夜绝欢这话里是带着嘲讽的,可是他找不到嘲讽点在哪里……只能变了一阵脸色后闷声道:“莫要胡言乱语……”
夜绝欢故作惊讶的睁圆了眼,道:“哎呀,难道我说错了?那好吧,夜家赶紧败了吧,少一个祸害。”
“你!”夜昕苍一听,愤怒的看向夜绝欢,夜绝欢无辜的摊手:“是你不让我胡言乱语的,夸你们是胡言乱语,那我只能损了,谁不知道夜家家大业大,称霸青云城啊,哎哟我好怕怕,不顺着你会不会被拖出去打死啊!哎呀人家年方十九,刚刚新婚,还不想死啊……”
被夜绝欢一顿明着暗着的讽刺,夜昕苍的脸色彻底难看的像被偷了老婆,怒声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再抹黑夜家,我就……”
“杀了我?占我娇妻?绝我子孙?”夜绝欢一把拉过林慕远,还搂着自家小包子和‘大儿子’夜流冰,嘤嘤装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想学人家抱大腿拍马屁却拍了驴蹄子上去了,还连累妻儿,夜家果然是厉害啊,大家要以我为戒,千万别乱拍马屁,不知道那天就家破人亡,命好苦嘤嘤……娘子你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别给咱儿子改姓……”
林慕远哭笑不得,连带着围观群众也被她这一阵明着自嘲暗着嘲讽给弄得忍笑的辛苦。
夜昕苍的脸色彻底青了,简直想把夜绝欢砍个七八截再挫骨扬灰,一边的东方珏对夜绝欢心生好感,高声道:“兄台放心,夜家还没到独霸青云城的地步,不敢这么嚣张行事。”
夜绝欢嘤嘤完了,拿开手一点泪花也不见,“兄台这话说的不对了,夜家要是不是独霸了青云城,怎么敢连东方家的大少爷,唯一继承人也敢陷害?就不怕事后了东方家算总帐?你要是随他去了,最多损些面子,毕竟你不是真凶,可是事后了,削了东方家的面子,他们就不好收场了吧?所以夜家肯定是独霸了青云城才这么有恃无恐啊!”
夜昕苍闻言脸色一变再变,他堵住东方珏又是说他有嫌疑又是让他跟着回去调查,也不过是为了他姐姐出口气,想当初莫杏儿那么削他姐姐的面子,现在夜家腰杆挺了,自然是要找回场子的。
哪里想到蹦出个夜绝欢,把他退路都给堵了。
“走!”看到身后的玄云派长老脸上的不认同,夜昕苍灰溜溜的带人走了,他知道,就算是玄云派也是不愿意随便的得罪一个家族的。
“慢走!千万别在城门口堵我啊!”夜绝欢挥挥小手绢,心里那个畅快啊,让你欺负我徒弟,当劳资是hallokitty啊!
人群很快散去了,东方珏走了过来,拱拱手:“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夜绝欢一脸‘我就是这么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好少年’的表情,道:“没什么啦,小事,谢什么。”
东方珏笑了笑:“在下东方珏,兄台贵姓?”
“免贵姓叶。”夜绝欢也拱拱手,没等她介绍,东方珏就看向林慕远,“这是嫂子吧?年轻貌美又贤淑,兄台好福气!”
贤淑的林嫂:……
东方珏对夜绝欢甚有好感,特地的请这一家四口去酒楼吃饭,并且很快的发展到了斩鸡头拜把子的地步。
不过夜绝欢觉得这有点乱辈分,因此以缺少黄纸之类的东东为理由推拒了。
“叶弟是去参加炼丹师交流大会的吗?”自从得知了夜绝欢年纪比他小,东方珏就很自觉的改了称呼。
“是啊,小弟不才,于炼丹一道也有些浅薄的涉猎,听闻要举行炼丹师交流大会,刚好妻儿又想出来走走,便举家前去,希望能有所收获。”夜绝欢拦着自家‘娘子’的小蛮腰,笑眯眯的道。
东方珏明了的点点头,道:“我正巧也要去买些东西,不如同行吧?”
夜绝欢想了想,她的徒弟是个呆—哔啊,一起的话她还可以照应着点他,省得自家徒弟半途被人拐卖了,或者被骗人、骗财、骗感情,于是欣然答应了:“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先谢过东方兄照抚了。”
一边的林慕远以袖遮脸,假装喝茶,却是为了遮盖脸上按捺不住的笑容,他总觉得这两个人思维不在一条线上,有种鸡同鸭讲的既视感……
趴在林慕远腿上装乖的小包子噘噘嘴,哼唧!凭神马林慕远可以和麻麻装夫妻!他才不要后娘!
书上说后娘会给宝宝吃毒苹果!把宝宝毒死之后独占娘亲!
于是不开心的小包子拉着林慕远的裙摆,一脸天真无邪,奶声奶气的道:“娘亲,宝宝饿饿,要吃奶奶……”
被归位后娘而且即将担负奶妈重担的林慕远:……
正在和东方珏闲扯的夜绝欢憋笑都要憋疯了,她正色的推了一把林慕远:“赶紧奶孩子去,你这娘怎么当的,孩子都饿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
憋屈到了极点的林慕远半晌才露出一个温柔贤惠的微笑,娇滴滴的靠着夜绝欢:“夫君,孩子都三岁,是该断奶了吧,隔壁家小强两岁就断了,男孩子太宠了不好。”
夜绝欢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难道说这就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