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房子没了街边睡,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今后徒枉然,既然离季越凌十六岁生辰还有些时间,还不趁现在好好玩玩,明日之事明日忧,大不了启用白芷备胎啊!我是皇子我怕谁?!
我和白芷一起规划了一个旅游路线图,逛街、听曲、骑马、什么好玩玩什么,将麒麟城周围都玩了个遍。
在此期间,白芷也是不甘寂寞,拿出浑身解数,投其所好,笼络人心,为她今后的太子妃之路打下坚实的基础,比如她见到单老头子就会这样。
“呀!单总管,您这块玉佩可不得了,色泽鲜明,通体剔透,入手温润,雕工精良,这定是北冰国特有凤血玉吧?听说指甲盖大小的都是有价无市可遇而不可求呢!”
对奢侈品有着绝对强迫症的单老头子立马眼放异彩,如觅知音:“都说白姑娘眼光卓远,如今一见果然名符其实,不瞒白姑娘,这块正是北冰特有的风血玉,还是先皇赏赐给老夫的父亲的,可以说是我们单家的传家之宝了,想当年老夫的父亲乃当朝……吧啦吧啦……”
白芷硬是能从单老头子三个时辰的忆往昔峥嵘岁月中熬过来,末了还能思维清晰的拍上两句马屁:“单家果然不愧是……吧啦吧啦……”
两人臭味相投,很快就如胶似漆。
一得空,单老头子就会在我耳边唠叨:“白芷姑娘虽然出生qing楼,但为人才思敏捷,还能慧眼识英雄,真是难得的女中巾帼啊,殿下若是有意,倒是不妨收为已用?”
我:“……”,他也就慧眼识了你吧?你就替他卖命做上媒婆了?而且这些话你对我说没用啊,你要对皇帝老爹他们说去啊!
白芷攻克了单老头子这座大山还不满意,她随后又‘偶遇’了金扬。
“金大哥,听公子说舍妹前短时间身子有恙,现在好些了么?我今天去集市买了些活血舒通的药,还有一些胭脂水粉,就送与妹妹吧,愿她早日康复。”
金扬对其他事没怎么在意,但在养生方面倒挺注重,这不禁让人联想起他多灾多难的家人来,而白芷是蛇打七寸,正好逮住这条下手,金扬最后虽然支支唔唔半天没打出一个P来,但从平日的语言里也能看出他算把白芷当成一家人了。
然后,白芷又遇到了元瑾,对于这个我的前nan宠和篱院现总管,白芷也有她独特的方法让元瑾跟他成了一丘之貉,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喜欢我?
当然白芷的喜欢是口头的,元瑾的喜欢……我希望也是口头的,但现实往往与理想背道而驰。
也不知道白芷传授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追人破秘籍,反正之后我就会不经意见撞见元瑾在洗澡,或者更衣,或者游泳,或者跑到我的床上,因为睡错了房间?
擦!好在我守身如玉据理力争才保留住了我的清白,到后来,我干脆选远一点的地方去玩,这样晚上就不用回篱院睡觉了,当然也就不用见到香肩半露的元瑾了。
最后,白芷这个害人精终于将魔爪伸向了云曼。
“呀,云姐姐,这朵花是你绣的么?针法这么工整,真是栩栩如生,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女红做得这么美的呢,哪里像我,笨手笨脚的,”隐藏在白芷身体里的大哥也不知道多少岁了,还好意思叫人姐姐呢,我吐个先。
云曼其实最开始还是有些拘束的:“这些其实很好学的,白姑娘如此聪慧,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学会。”
“哎,我肯定学不会啦,其实我很没耐心的,上次我绣的鸳鸯,结果妈妈硬说我绣的是个石头,还说我以后跟人比才艺的话万万不能比这个。”
白芷的自我毁灭式幽默终于博取了云曼的好感,白芷那个厚脸皮见到阳光就灿烂还就赖上,纠缠不休了:“其实我知道我的身世不好,别人看不起我,可这何偿又是我的本意,我母亲身体不好,父亲是个烂酒鬼,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为了还债,最后还是、还是把我……呜呜……”
白芷的自我拉黑悲情身世法彻底让云曼放下了心中的本就薄弱防线,红了眼睛,拿着巾子试着眼泪:“好妹妹快别说了,各人有各有的缘法,现在公子对你好,你要好好珍惜,将来自然没有人敢说你的不是。”
白芷抹着鳄鱼的眼泪,抽泣着把头半靠在云曼的肩头:“云姐姐你人真好,”然后一脸羞涩的看着云曼道,“云姐姐,你能陪我一起睡么?”
“好啊!”
从此,白芷和云曼就成了一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擦!兔子不吃窝边草啊!
最后,好在我及时制止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白芷颇为幽怨的看着我:“为什么不行?”
我恶狠狠的看着她:“你自已知道!”
白芷嗔我一眼:“讨厌,你不是答应人家,要等成亲那天的么?人家只是让云姐姐陪一下嘛,你吃这种干醋做什么?”
最绝的是这小子最后还一脸娇羞的捂着脸,补了一句:“哎呀呀,羞死人了啦!”
我:“……”⊙﹏⊙∥
单老头子,金扬,云曼,元瑾……你们都听说我啊!事情不是那样滴!
我仰天长叹,我这是引狼入室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