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来人,把这不懂事的拉下去,关禁闭十天。”
弯弯张大了嘴巴,完全不能够接受自己就被这么的打入冷室。被上来的下人拉走的时候才发应过来,哭着求饶:“老爷,弯弯错了,饶了弯弯吧。饶了弯弯吧。”
何员外依然一副冷漠的样子,李斯看何员外这般,忙低着头弓着身子说道:“老爷,我回来了,这是你要小的去取得药。”
“恩,她说什么了?”眼神扫过李斯手中的药,何员外漫不经心的问道。
努力的回忆连翘说过的话,李斯组织好语言便开口说道:“大夫说老爷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些正常人都会出现的身子虚,还说药的用法都写在药里面的一个纸条上面了。”
抬眼看一眼李斯,何员外开口说道:“你问了我得了什么病了?”
“哎,小的也是担心老爷就问了问。”李斯连忙说道。
何员外点点头,“下去吧,就是一些身子虚没什么大事。这就好这就好。”
李斯退下,那脚步居然有一点虚浮,方才老爷的目光实在是太吓人了,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一般。
在衣服上擦擦手中的汗水,李斯慢慢的消失在假山一角。
收回暗沉的目光,哼,关心我?我看多办是大哥家的贪恋起自己的家产了,虽然同父亲,可是自己可是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好大哥,何雨潇何雨林的好父亲,对自己说过,自己在何家拿的,他都会夺回来。
李斯,呵,这个大哥安排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探子,自己会慢慢的让大哥你自己摘除掉的。
连翘收拾好东西,便叫来了小药看着药铺,自己又去了药房。途径苏黎的房间,连翘不禁停住了脚步,最近苏黎很奇怪,有点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面的毒的原因。
推开房门,看见床上已经睡着了的男子,怎么睡着了还是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连翘不禁微微的出神,给苏黎把了脉,又给苏黎扎了针,连翘才推门出去。
扎针之后,苏黎应该会睡的好一些吧。想到苏黎那舒缓了的眉头,连翘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走进药方,首先进入人眼球的就是窗子边上那一株开着血色红花的盆栽。
走进前去,那花已经红的快要给人是鲜血欲滴的感觉,很诡异,连翘却缓缓的伸出手,像爱恋情人一般的抚摸着花瓣。
血朱砂,你要快点结果子,快点,再快一点。苏黎的身体真的等不去了。
“小兰,进来。”何雨林刚走,沈浣便沙哑着声音叫道。这种生活自己实在是不能够再忍受下去了。
每一天的痛苦,每一天的增加,沈浣就更恨连翘一分,真的不能够在忍受了。不能够在这么忍受下去了。
小兰一边小心翼翼的给沈浣擦拭着身体,一边偷偷的打量着沈浣,少爷实在是太残忍了,这简直是虐待。
“浣夫人,水温可以吗?”见沈浣一直陷入自己的沉思,一句话不说,小兰不禁问道。
僵硬的摇摇头,沈浣笑的一脸的无谓。“小兰,你会背叛我么?”
砰的跪了下来,“浣夫人,你是好人,救了小兰的娘,给小兰银子,还托人照顾小兰的娘,小兰肯定是对夫人一辈子忠心,绝对不会背叛夫人。”
沈浣笑笑,“那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恩,小兰永远不会背叛浣夫人的。“小兰说的坚定。”好,你起来,我有事叫你去做。”一抹狠辣在沈浣的眼中出现,娘,对不起了,我并不想在忍耐下去了,并不是所有的痛苦都能够忍耐下去的。
时机?什么是最好的时机?我只知道,现在我很痛苦,那么,我也不会让沈连翘过的好。
在小兰耳边耳语了一阵,沈浣才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你下去吧,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虽然很是惊讶,但是,小兰还是轻轻的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小兰边走,便在心里暗暗的默念,“一定要完成,不能让救了自己一家人的浣夫人难受了。”
天色渐渐的晚了,连翘才不知道疲倦的从药房走了出来,叫了小雅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捂着自己后知后觉才感受到的饥饿感,连翘一边听着小雅的唠叨一边往前走。
“连翘姐,叫你吃饭叫了无数遍,你就是不开门,你看,这下子好了吧,知道自己饿的慌了吧?”小雅说道。
“好了,好了,我这还不是在找解药吗?过几天我们还要去何员外家,估计又要耽搁了,可是,你家少爷的身体等不了了。”连翘知道小雅是为自己好。
听连翘说起少爷,小雅不禁惊呼,捂着嘴巴,一脸惊恐的看着连翘,“啊……不好了,连翘姐,我今天忘记了,少爷还在睡觉,一直没有去叫他。”
一直睡?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强烈的不安席卷前来,加快脚步,连翘来不急回答小雅,便急步往苏黎的房间跑去。
“哎,连翘姐,等等我。”小雅追了上去,完了完了,要是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连翘跑到苏黎的房前,听见里面安静的一点人声都没有,心便突突的直跳。
吱呀的推开门,连翘急步走了进去,房间里面依然整洁,那床明显的是被人睡过,有一点的凌乱,可是却没有看见苏黎的影子。
走到床前。连翘伸出手摸摸床铺,已经是冰凉一片。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小雅也没有看见苏黎,不禁叫起来。
窗子开着的,难道苏黎是从窗子出去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走门前呢?
“连翘姐,少爷是不是去找小药玩了?我去前院看看。”小雅说完看见连翘点头,便跑了出去。
突然,靠近窗子的一个脚印,撞入了连翘的眼中,那明显是一个带着泥土的男人的一个脚印,就是一种直觉,连翘判定,那一定不是苏黎。
苏黎的房间里面怎么会有别人的脚印?那种不安的情绪再一次的席卷而来。
走到靠窗的位置,往外看去,这时候连翘才注意到,原来苏黎的房间外面居然有一颗碗大般粗的一颗歪脖子榆树。那枝条正好有一只伸了过来。
连翘试图自己从窗子爬出去。奈何穿的是长裙,根本就不利于爬窗。
试了几次,连翘只好放弃,转眼在观察起了别的地方,那前几天才给苏黎换了的新蚊帐怎么会出现破洞?
拉开用挂钩挂住的蚊帐,连翘看见那还崭新的蚊帐上边居然有好几处撕开的洞子。颜色渐渐变深。
一个念头在连翘的脑海里面浮现出来,苏黎有危险,估计已经被人给绑走了。
可是,会是谁呢?现在的苏黎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来那是苏黎,那么一定不会是苏黎的敌人,那么难道是来对付自己的?
想了很久,连翘都没有想出来自己得罪了谁,要是真要算自己得罪的人,那么只有一个何员外,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和何员外说开了,自己帮他只好顽疾,那么他放自己一条生路,甚至还答应保护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