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先把俩人的身躯藏好再说,只是藏在什么地方成了问题,要是一个还好说,现在两个要怎么处理。
冷雨寒急得团团转时万丈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慌乱地接起电话,“喂!”
“冷小姐,我已经到楼下了,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少爷还去上班吗?”
“额···刘叔!今天凯瑞身体不舒,下午再说吧!你把车先停回车库有什么事我们在招呼你。”
“额···那好吧!”
挂掉电话冷雨寒趴窗上四处瞭望,零散有凯老爷子安排的保镖身影在不同的位置守候着,给她的行动带来很大的不便,面对困局她惶恐而抓狂。
最后还是决定把凯瑞的身躯移到展鹏房间再说,好在有后门,早上保镖们看管又比较松懈,也幸好两人都互有对方的备用钥匙。
等把凯瑞的身躯搬运至展鹏房间时,冷雨寒已是累的气喘吁吁,稍做气息调整后,把俩人并排安顿在床上,打开最低制冷,关门而去。
返回房间做了简单的准备,急匆匆地出了门,打车前望祁郎的公寓。
站在门前,冷雨寒心情沉重,愁眉紧锁,稍做停顿后抬起手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便打开,祁郎凝视着一脸疲惫满带忧伤的冷雨寒,眼底泛起一层复杂的情感色泽。
“可以进去说话吗?”
祁郎无语侧过身。
冷雨寒从对方腾开的位置走进房间。
祁郎顺手带上门,坐回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始终没有一句话,事不管己的样子让冷雨寒一时无从开口。
但事到如今她只想知道万丈到底怎么样了,控制着所有的情绪缓声道:“祁郎!万丈的魂魄在什么地方?他怎么样了?他···”
“他才不见了一个晚上,你就急成这样,我消失那么久你有没有过问过一次我的死活,我对你来说就那么无足轻重,微不足道吗?”
祁郎打断冷雨寒的话,歇斯底里地低吼道,站起身踱步到冷雨寒身边,双眸犹如冰山下透着火种随时迸发。
“我···就算我对不起你吧!求求你放了万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然我也不想苟且与世。”她乞求的软弱中夹杂着威胁,眼睛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
望着冷雨寒决绝的脸,祁郎一时无语,他相信她说出来就能做出来,让她死并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必须找一个牵制着她活下去的理由。
“你要是敢死,我就让雲万丈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他不露任何妥协的痕迹警告她。
“你···”冷雨寒心蓦地揪紧,微微颤抖着身躯,无形妥协,瞪着一脸冷若冰霜的祁郎语无伦次。
祁郎看到冷雨寒恐慌的神情,冷哼一声,抽一口烟怨恨地朝着对方的脸吐出一口白色烟雾,“你这贱-女人,枉费了我对你一生一世,一心一意的情义,我得不到你雲万丈那小子别想得呈,我要你们也感受一下我所承受的痛苦。”
他的话生生冲垮了她的忍耐。
“你···果真连畜生都不如,至始至终都是你在负别人,还反过来喊冤,叫屈,你不用打着爱情的幌子掩盖你那争强好斗的占有欲,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呵呵!愤怒了?装不下去了吧!我是畜生,你算什么?”他眼底迸射着阴冷的欲-火,勾起她的下巴冷言反讥。
“你求我还这么理直气壮,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信不信只要我不高兴就让你悔恨永生永世。”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他?”她不得不妥协,目光中满是无奈的任人宰割。
“看你的表现了。”他松开手,把烟头的烟灰弹落。
她没有在坚持什么,轻声叹息,木然松开手中的包,避开那张让她感觉有些厌恶的面孔,开始脱-剥身上的衣服。
他漠然凝视着她逐渐爆-露在的外几近完美的玉-体,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满满的怨恨,把将进燃尽的烟头猛地摁在对方的胸前。
她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战栗了一下,轻咬着下唇,举目望向一脸冷若冰霜的他,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受辱的心痛,不觉中潸然泪下。
望着她满脸的泪痕,藏在他冰冷身躯内的那颗心无端由恨而疼痛,控制着所有的软弱,把摁在她胸前的烟头拿开,一个水泡瞬间在她左胸前生成。
松开已经灭掉的烟头,把微微颤抖着手紧紧攥成两个拳头垂于两侧,目光避开对方那人见犹怜的样子,转身喝斥:“给老子滚!老子今天没心情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