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哈哈!我是妖,那你们算什么,我劝你们少多管闲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阴冷声音里透着不屑的挑衅。
“放肆!你敢在人间兴风作浪,对我的朋友为非作歹,我怎能坐视不理。”
“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阴差能奈我何。”
薛安闻言一震,这怪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阴差,看来道行不浅,管不了那么多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实在是让鬼不爽。
吩咐一声万丈把冷雨寒抱开,便迎身而上。
那怪也毫无惧色,张牙舞爪接住薛安推过来的断魂掌,浑身一抖,一股强大如球的黑色气体直逼薛安。
薛安震惊的同时迅速掏出追魂枪,对着逼近的黑色气体连开数枪,黑色气体顿时消散开来。
就在对方错愕的一瞬间,薛安以速雷之势举枪连射数枪,无数道闪着银光如流星般的子弹穿过还未散尽的烟雾,稳稳地打在了对方身上。那怪物被击得向后踉跄倒退出几步开外,但身体好像并未受到什么伤害,靠在墙边裂眦嚼牙如劲风般带着一团浓重的黑气反扑过来,双掌直推薛安心脏。
薛安丢开手中的枪,伸出双掌挡住那股无比强大的力量,只觉灵魂一阵动荡与肉体脱离,灵魂被重重地抛在墙根,还没等他回神那股强大的戾气再次袭来,就在他暗呼不好时,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挡在了他身前,盯睛一看是万丈,只见受了重击的他魂魄微弱如游丝,他紧张地抓住对方几近分散的魂魄,大声呼唤。
“嗷哈哈哈!不自量力……”
“孽障!胆敢在此放肆,还不快束手就擒接受惩罚。”一道红光随着如雷般的话音闪了进来。转眼一个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青装年轻男子现身在房间内。
“钟馗又是你,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地跟我过不去。”那怪物咬牙切齿道。
“孽障!你可知我寻你有多久了,你不诚心在封妖塔思过悔改,尽敢再次出来为祸人间,我看你是恶性不改,自恢道行。”
“你少在那振振有词,冠冕堂皇,敢情你得道容易,打着正义的旗帜在这说风凉话,凭什么我们妖就得对着青灯古卷顺应天规苦苦修行百年,千年,甚至万年才能得到那么一点小小的回报,那种清苦,单调,无味不公平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宁愿万劫不复也不要再回到封妖塔过清苦,乏味的日子,也不会像五百年前一样任你宰割。”
“冥顽不灵!三界五行各守其道,任何法则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岂容你随意背道而驰,肆无忌惮地搅弄风云。”
“废话少说,想拿我你就来,我可已经不是五百年前的子墨会怕你。”怪物说着话挑衅地张牙舞爪开来。
“老鼠精你真是无可救药,无论再过千年还是万年,邪永远无法压正,魔永远不会胜过道这就是天理。”
钟馗摇身一变红袍加身,封冠顶头,手持斩妖剑威风凛凛目光如炬冷视着鼠精。
说话间一道红光跟一团黑影从屋内纠缠到屋外,瞬间冲与云霄之上,打的天空乌云密布,天雷滚滚,直至两个时辰过后天空方云开风散,阳光明媚。
薛安紧紧用元神护住雲万丈即将散落的魂魄,苦苦撑着静待支援。
很快一道红光闪进房间,有些疲惫的钟馗急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粒金丹放于万丈口中,万丈顿时身显光晕,
钟馗舒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仔细地观察着万丈的变化。
“天师,万丈没事吧!”薛安忧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这颗灵丹是百年前太上老君赠送于我的,虽比不上仙丹,但救他一命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微顿一会钟馗好奇地问道:“薛安,你俩怎么会在上海?”
见薛安面露难色,好似一言难尽,沉声道:“不会是陪万丈来找前世的妻子吧!”
“天师猜对了,万丈寻妻之心让我于心不忍他在凡尘中苦苦受煎熬,所以就冒犯地规陪他来上海一了前世的情缘,没想到两人之间磨难重重,到现在还没能顺顺利利在一起,真是让人费心,望天师对这事还要替我保密,等到休假期满我自会回去接受轮回,希望在我走之前能看到他俩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薛安说着话收回元神调整一下身躯,站起身并排坐在钟馗身边,一脸的忧虑。
“薛兄弟重情重义我怎么忍心去告发你们感天动地的情义之举,虽然我向来严谨,但并不代表我无情,薛兄弟这点尽管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会为你们保守,人生短短不过几十载,就让他的真情放任一回又何妨,但是你们可千万不要祸扰凡人,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你们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天师放心,心怀友爱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祸害人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