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平静下来的祁郎转身沉声道:“你暂时先回公寓去吧!分手的事往后再说,用不了多久我会从新让你回到公司的。”
说完便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翻阅起桌子上的文件来。
冷雨寒轻轻舒了一口气,望了一眼整理好情绪的祁郎,默默地走出办公室。
“雨寒已经被凯旋老爷子开除了,那个刺杀你的女人也有结果了,警察局调查结果是情杀,说是因为你玩弄了她的感情,所以…”
“关于那个刺杀我的女人我不想多问,我只是担心雨寒,她现在一定很无助,很需要我,我得想办法去见她。”万丈打断薛安的话忧心忡忡地跳下床。
“看来老爷子这一次是决意要控制你了,连我都不让进来,外面把守很多。”
“把守我到是没放在眼里,主要是怎么彻底解决这件事,我是担心解决不好红尘会受到伤害,人性是很残忍的,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折手段。红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真的很担心她的安全,不行的话我带她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四海为家,远离这些是非之地。”
沉默片刻后的薛安谆谆教导:“你能不能有点耐心,你爱她就要带着她过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不安定生活吗?虽然爱情不一定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但享受爱情必须建立在物质基本上,有到是贫贱夫妻百事哀,人生很短的,你想将大把的时间花在考验你们之间的爱情上吗?你不懂女人,那样流浪的日子会让她没有安全感,爱她就争取给她一份生活的保障。…其实想彻底解决这件事也不难,只要夏蕊主动解除婚约,事情应该就能迎刃而解。”
“薛安兄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此事?”万丈满脸期待地望着薛安犹豫的脸。
良久薛安叹了一口气犹豫道:“只是这种方法对夏蕊有些不公平。”
“说来听听。”
“从夏蕊的记忆中抹去你跟她所有的感情,就当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这个办法挺好,让她忘记跟凯瑞感情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她不用再为一份已经失去灵魂的爱情而苦苦折磨自己。”万丈欣喜道。
“也许你说的对,忘情也许就是一种解脱,可有时无论心有多伤依旧不愿抹去那些因爱而痛的过往。”薛安像在对万丈说,又像在自语,眼眸中泛着淡淡幽怨的伤。
“哥哥你没事吧!”万丈打断薛安的失神。
“呵!能有啥事,你这一会薛安兄,一会哥哥的,称呼这么没章法,能不能来个通称。”
“呵呵!你介意了?”万丈挑眉道。
“好像没有,那还是随便你怎么称呼吧!”薛安把交叉在胸前的两只手摊开顺势站起身。
“好了闲话少扯,我这就帮你去解决问题,真是冤家,等我消息……”说着话一道白影一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深时分薛安在嘈杂的酒吧找到了借酒消愁的夏蕊。她喝的一塌糊涂,摇摆不定地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俩个小青年坐在身旁眼睛里迸放着贪婪的欲望,静待好时机。
薛安径直走了过去,夺过夏蕊手中的酒杯一扬头把酒灌进自己的肚子里,见有人扰了好事俩位小轻年很不爽,嚷嚷道:“唉唉唉!你呀谁呀?捣什么乱。”其中一位染着黄发痞子相十足的小轻年叽歪道。
薛安一口气从鼻子中呼出,不耐烦地转身用非人类的眼神瞪着俩小轻年,寒冷,阴森,诡异的眼神让小轻年浑身一颤,瞬间脸色发白,连连向后退,中邪般冲出酒吧。
夏蕊抬起朦胧的醉眼,望着薛安含糊道:“展鹏!你怎么也在这…要一起喝一杯吗?”夏蕊向吧台的调酒师招招手。调酒师心领神会递过一个空杯来,夏蕊颤抖着手拿起酒瓶再斟满两杯酒,举起一杯递向薛安,薛安脸色凝重地凝视着夏蕊消沉,颓废的醉脸,无尽酸涩在他胸前扩散,欣然接过酒杯一饮而进,夺过吧台上的酒瓶把剩余酒全灌进了自己的胃。
一股酒精的发酵效应骤然在体内扩散蔓延,瞬间浑身一阵头重脚轻,他暗道一声不好‘喝高了’为时已晚,压制住体内翻滚的热浪,把几张百元人民币搁桌子上,夹起醉态浓重的夏蕊脚步不稳地走出酒吧!把烂醉如泥般的夏蕊塞进车内,跳上车风一般行驶在马路上,他在脑子里反复思考应该把人送到哪里比较合适,最终他决定把夏蕊带公寓直接给她做忘情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