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赤果果的报复!
权诗洁哪经历过这个,羞的无地自容,蓄满所有的力量,在姜非彧肩上咬了一口。
隔了衣服,也没多疼,蜻蜓点水似的。
姜非彧只当打情骂俏了,碰着权诗洁红的像苹果一般的脸,捏了捏,没忍住回咬了一口。
“你个禽兽。”权诗洁更羞涩了,举起手就想捶姜非彧。
“话说,你居然能分得出刮痧和吻痕,也是不容易。”
“很容易啊,因为我没见过吻痕。”对于没见过的东西,怎么联想都联想不到,只能联想到刮痧了。
“我帮你种一个。”某人来了兴致,在权诗洁反应过来之际,不怕死的在权诗洁脖子上中了几颗鲜艳欲滴的草莓。
自然,巴掌差点又要上脸。
总是动用武力,权诗洁自己都无耐了。可对于面前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不用武力,用其他的方式,肯定更加不行。
“你做什么事情能不能经过我的同意?”她明天还怎么见人?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凭借感觉的,我感觉来了,就没忍住。”
“你去死……”巴掌上脸,没出声音,原来姜非彧半空接住,耍着赖在她掌心印上一吻:“别对我这么粗鲁嘛,我也是要面子的嘛……”
“滚!”越来越没节操了,权诗洁干脆一把推开他,气呼呼拾一方凳子坐下。
太丢脸了,她的腿,居然还在发麻。
居然……腿软了?
姜非彧用智能遥控,把房间的灯开到最亮,然后坐在床上:“你还要拍我穿校服的样子吗?”
不拍他就脱了,他不喜欢这种中规中矩的衣服,太贴身活动受限,很不舒服。
穿习惯市一中宽松的校服,他还这真的喜欢上了松松垮垮的衣服。
“拍,拍。”权诗洁立马来了精神,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卡擦卡擦找了几个角度拍了好些照片。
有的人,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不管什么姿势拍照也好看。
不过某人坐在床上,微微仰着双手撑着被子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好欺负的。
这个姿势,很不好用力。
说时迟那时快,权诗洁拿过刚才坐的凳子上的抱枕,直接往姜非彧身上砸,一雪前耻。
姜非彧也不恼,甚至笑的很宠溺:“害羞了啊?”
“害你个头。”砸累了,权诗洁索性将抱枕直接丢给姜非彧。
重新在凳子上坐下来,仔细打量着屋内的装潢。
进来之时她就知道房间很大,姜非彧除了对汽车有爱好之外,其他东西表现一般,屋内唯一的一个柜子里面摆着几部车模。剩余一组沙发,一个工作台,台上面摆了一台电脑,壁纸是权诗洁。目光及到,她有些尴尬的别开眼。
除开这些,就只有窗台上的绿植和一个铁艺的垃圾桶,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整个房间的格局干净的就像是样板房。
“你晚上睡这里,不觉得阴风阵阵的?”空间大了,荡荡的,尤其是有风的时候,呼呼的响。
“我蒙头睡,听不到。”姜非彧如是说。
其实习惯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