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雅微公主完婚后,她的心就情就渐渐的凝重,仿佛有一笼危险的青烟在一步步的将自己裹紧,朝堂上,陆然晟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似乎还没有从成亲大典的高兴之中醒过来,足见他对雅微的宠爱。一些无聊的大臣仍旧奏上请求开仓放粮,建桥修庙的折子,陆然晟一高兴都给准了。
突然间林须白站到了朝堂之中:“启奏皇上,微臣有本。”
陆然晟有些吃惊,他深知林须的白一般是不上本的,他对这些所谓的朝庭琐事一向不闻不问,他私底下的野心自己也是清如明镜,虽然他表面上不谙世事,做事低调,但他的那颗心却是深不见底,这个人今日有本一定又有什么阴谋,不然依照他为人处事的风格,断不会在朝堂之上惹眼:“林爱卿有本,这倒是希奇了,林爱卿一向淡泊,怎么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陆然晟这话说得不痛不痒,像是在夸林须白与世无争,又像在责他不管民生。
“微臣惭愧,因微臣体差力薄,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一直不能为皇上分忧,故微臣这几日再三揣度,既然微臣无能,那微臣就应该尽心为皇上务色更多的定国安邦之栋梁,举荐贤才良士为我大康王朝所用,以固我康千秋万世之基业。”林须白一席慷慨陈词听得陆然晟云里雾里。
“那林爱卿有何高见啊?”在陆然晟的印像中,林须白不是有什么目的是决不说出这番附和之词,即使他面色平静,可眼睛却深深的写着‘阴谋’二字。
“皇上,如今我朝能人辈出,并且有许多官位无人填充,若能让引贤入仕,固我朝纲,我大康定能永保千年,如今我朝右丞相之位已经空缺两月,左相郭大人又抱恙在家休养,国不可一日无相,所以我恳请皇上尽快选出合适之人为我大康效力。”
陆然晟听完这些话,道清理明,并无什么不妥之处,莫非他林须白想揽相权,于情于理说不过去,是为他的儿子谋位,可能性也不大,他林须白岂会自荐亲子,落人话柄,那他究竟何意?便说:“林爱卿所言甚是,我大康朝庭如今左右两相,一退一病,确实是用人之时。那依林爱卿之意,何人可以担些重任?”
“依微臣之见,担任右相一职,必要有贤才,有见闻,有智谋,还必须要有爱民如子之心,辅国安邦之志,所以我大康可以担此重任的唯有一人,那就是驸马许林。”林须白把最后许林两个字说掷地有声,昨天他派出的探子已经将杨凝若的身份查得清清楚楚,许林就是前右丞相的三女儿杨凝若,因去郯城庙祈福而遇上了为母祭祀的二皇子陆清宇,郯城庙的住持说两人曾共住西厢房,有过交集,并且通过杨府的林氏证实杨迿的三女儿确实于一月前去了‘郯城庙’祈福至今未归,林须白想到曾经对杨迿的怀疑正好可以一石二鸟之计,所以今日有意推荐杨凝若为右丞相,然后再一网打尽。
杨凝若本以为林须白会推荐自己的儿子林渊乔,没想到他居然冷不钉的给自己扣了一个壳,心里的惧意又平添了几分。
“皇上不可。”
“父皇不可。”
一时间三个声音一同响起,分别是陆云风、陆然皓、和陆清宇。
“哦,你们倒是说说为何不可啊?”陆然晟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竟然会一致的反对,其实陆然晟在心中还是十分赞成杨凝若为相的,想这天下能够揣度皇上圣意的恐怕也就只有前任右相杨迿和面前这位年轻有为的驸马了,可他没有想到不她求过免死金牌的儿子,自己的亲弟弟和自己一手栽培的远静侯会异口同声的的不同意,心中大为不解:“我看林爱卿说得很在理,这滿朝文武能够当得了这丞相之位的除了驸马别无他人了,你们倒是说说有何不可啊?”
“皇上,臣弟以为驸马还很年轻,刚刚才入朝堂许多事情还不是很知晓,右相之职事关重大,若让驸马担当势必落人口实,更何况驸马如今已与皇室牵扯,若再加上右相头衔难免会让天下百姓误以为皇上有偏私之嫌,所以我认为皇上切不可草率定论,还是三思而行。”陆然皓首当其冲。
“王爷此言差矣,驸马乃人中翘楚,国之栋梁,为人智慧,才智过人,这朝政之事不日便可轻车熟路,定不是什么难事,若是按王爷之见那是不是与皇室有关之人是不是就不应该涉入朝堂呢,若是如此那对皇室之人又有何公平可言,更何况驸马如今已深为天下之人赞赏,谁人还敢说些事非,所以还请皇上授予驸马右相一职。”林须白当仁不让,说得陆然挺哑口无言。
“父皇,儿臣以为驸马不适合右相一职,虽然驸马才高智广,可是对于朝事毕竟还缺少经验,更何况右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职,就算驸马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一时之间让天下民众臣服。”陆清宇的话虽然有些冷但也让陆然晟有些吃惊。
“皇上,微臣以为可以让驸马一试,右相一职已经空缺二月有余,既然林大人有意举荐,二皇子和王爷又担心驸马没有经验人,与其空着倒不如驸马暂任一时,若是到时候驸马确实不是合适人选,那我们到时候再另再行商量,不知皇上以为如何?”郑绍以为陆清宇和陆然皓只是为了避嫌才不让杨凝若任职,所以就充当一下和事佬,他也从皇上的目光中看出了他有让杨凝若任右相的意图,再加上自己对这个驸马也是好感甚浓,所以就顺水推舟,两全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