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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汤姆和贝基迷失在深山洞

星期天早上天空刚微微发亮,哈克贝利便上了山,轻轻敲了敲老威尔斯曼家的门。里面的人还在睡觉,但是由于夜里那桩惊心动魄的插曲,大家睡得并不安宁,稍有响声便会惊醒过来,窗户里传出了一句问话:“是谁呀?”

哈克贝利有点心绪不宁地低声答道:“请让我进去吧!我是哈克贝利·费恩呀!”

“哦,是你呀,只要你来,任何时候我们都欢迎你!”

这种话,在流浪儿听来是十分陌生的,那是他有生以来听过的最悦耳的话语。他想不起来以前还有谁和他说过“欢迎”一词。门锁开启,他迈步走了进去。主人让哈克贝利坐下,老人和两个身材高大的孩子很快穿好了衣服。

“喂,好孩子,你一定是饿坏了吧。太阳一出来,早饭就好了,咱们可以吃一顿热热乎乎的饭,你别拘束!我和孩子们还以为你昨晚会来我家过夜呢。”

“我吓坏了,”哈克贝利说,“我跑了,枪一响我就跑了。一口气跑出去有三英里。你瞧,现在我上这儿来,是想知道事情究竟怎么样了。我天不亮就过来,是怕碰到那两个鬼家伙,哪怕他们死了,我也不想碰上。”

“嗯,可怜的孩子,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你夜里吃了不少苦——吃完早饭后,这里有张床铺,你可以睡上一觉。他们还没死呢,孩子——真是叫人遗憾。你瞧,按着你说的情况,我们本来特别清楚要在什么地方下手抓他们,所以我们踮着脚悄悄走到离他们不过十五英尺的地方——可那绿树丛黑得像个地窖——就在这时,我发觉自己要打喷嚏!真是倒霉透顶!我想忍住,但怎么也忍不住啊,结果打了个喷嚏!我原是举着手枪在前头带路的,喷嚏一打,那两个坏蛋沙沙地溜出小路去了,我大叫一声:‘开枪,孩子们!’便冲着有响声的地方放了几枪,孩子们也开了枪,可还是让那两个恶棍溜了,我们穿过树林一直追过去,我想我们根本没打着他们。他们开溜时也都开了枪,子弹嗖嗖地从我们身边飞过,好歹也没伤着我们。他们跑得太快,把我们给甩了。没办法,我们只好下山去向警官报了案。他们集合了一队人,在河边把守着;天一亮,治安官还要带队到树林里去搜索。我的两个儿子也要跟他们一起去呢。但愿我们能知道这两个坏蛋长什么样——那样搜起来就好办多了。孩子,我看你在黑暗中,大概也没看清他们的模样吧?”

“不,我在镇上见过他俩,还跟踪过他们。”

“好极啦!说说他们的模样,我的孩子,说说吧!”

“一个是又聋又哑的老头,有一两次他来过这里,另外一个长相难看,穿得破破烂烂——”

“孩子,这就够了,我们见过那两个家伙。有一次在寡妇家后面的树林里碰到过,他们看见我们就悄悄溜掉了。快去吧,孩子们,去告诉警长——明天早晨再吃早饭吧!”

威尔斯曼的两个孩子立即起身出去了。在他们迈出屋门时,哈克贝利跳起来,大声说道:“喂,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告发了他们啊!啊,千万千万不要说是我!”

“好,你不让说,就不说,可你立了功,应该让人知道啊!”

“不不不,千万别说!”

两个年轻人走后,威尔斯曼老人说:“他们不会说出去,我也不会的。可你为什么不想让人家知道呢?”

哈克贝利不愿解释太多,只是说:这两个之中,有一个人认识他,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人知道是他告发的,否则,那个人一定会来报复他的。

老人再次答应会保密,他又说:“孩子,你怎么会跟踪这两个家伙呢?是不是他们形迹可疑?”

哈克贝利沉默了一下,心里算计着该编个什么瞎话来回答这个提问。

他说:“唉,你瞧,我是个不怎样的坏家伙——至少人人都这么说,我自己也不觉得冤枉——有时候一想到这件事,我就睡不着了,自己也老想着应该改一改。昨天夜里就是这样。我夜里睡不着,便到街上去转了转,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后来走到禁酒旅店附近那个破砖厂时,背靠着墙继续寻思着。嘿,偏巧赶上那两个家伙正悄悄从旁边溜过,腋下夹着东西,我想一定是偷来的。一个家伙抽着烟,另外一个要接火。他俩就停在我前边不远,雪茄烟的火光照亮了他们的脸。借着火光,我认出了那个长白胡子、眼睛上戴着眼罩的家伙是又聋又哑的那个老头,另外一个就是那个行动迟钝、穿得破烂的家伙。”

“雪茄的火光能让你看清他的破衣服吗?”

这一问使哈克贝利结结巴巴一时间答不上话来。后来他才说道:“嗯,这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件破衣服。”

“然后,他们继续往前走,而你——”

“对,跟在他们后面,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坏事——他们这样鬼鬼祟祟——我觉得肯定有不对头的事。所以我就盯梢盯到寡妇家的石阶那儿,站在黑暗中,听见那衣服破烂的人替寡妇求饶,那老头却发誓要毁她的容貌,就像我告诉过您和您那两个……”

“什么,那个又聋又哑的老头说了这些话!”

哈克贝利又犯了个可怕的错误。那老头究竟是谁,他本来不想让老人知道的,可是,尽管他拼命回避,他的舌头却好像打定主意要替他找麻烦,结果弄得他几次三番想摆脱窘境,可是老人盯着他,使他一次又一次露马脚。随后老人说:“我的孩子,你别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相反,我要保护你——我会保护你的。这个老头并不是又聋又哑,你无意中泄露了秘密,现在你没法瞒下去了。你对那个老头的事情是知道一些的,你想隐瞒。相信我吧——把实情告诉我,尽管相信我不会出卖你的。”

老人眼中透着真诚,这让哈克贝利安心,于是他停顿了一下后弯身趴在老人的耳边低声道:“那不是什么单纯的老头,是印第安·乔啊!”

威尔斯曼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镇定了一下后说:“现在我就全明白了。你当时说什么撕开鼻子,把耳朵弄个缺口之类的事情,我当时还以为是你自己故意编出来的,一般人报仇不会这样做的。可这事要是和印第安·乔有关,那可就不一样了。”

早饭时,两人继续聊着那件事,老人说他们在回去睡觉前,先和儿子们一起提着灯去阶梯附近找了找血迹,结果血迹没看到,反倒发现了一大捆子——

“一捆什么?”

这几个字闪电般从哈克贝利的口中蹦了出来,他神色惊讶,嘴唇发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都顾不上合地在等着回答。威尔斯曼吃了一惊——瞪着哈克贝利——三秒、五秒、十秒……然后答道:“是强盗作案工具。唉,你怎么了?”

哈克贝利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的恢复了常态。威尔斯曼神情严肃但却充满好奇地看着他,接着说道:“怎么,说到它是一捆强盗作案的工具,你似乎放心多了。可你刚才怎么突然变了色?你以为我们找到了什么?”

哈克贝利被问到了死旮旯里——刨根问底的目光盯着他——他宁可付出任何代价,换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答复,可就是想不出来应该怎么说。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一个理由,他来不及仔细推敲,就豁出去有气无力地说了出来:“主日学校用的教材,也许是的。”

哈克贝利的那副可怜苦恼样引得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从头到脚每个部位都发起抖来,笑到最后还说这种大笑就等于到手的钱,因为大笑能去病免灾嘛。他接着补充道:“可怜的小家伙,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气色也不好,一准儿是不舒服了——难怪你容易惊吓呢。不过,你会好过来的。我想你只要休息休息,好好睡觉,就什么毛病也没有了。”

哈克贝利一想到自己像只笨呆鸟似的因为激动差点露了马脚,不免感到懊恼。因为他之前在寡妇家石阶那儿听到那些谈话后,马上推翻了原来的想法,不再认为他们从旅店里带来的包裹里有财宝。不过,他也只是猜测而已,也不敢十分确定;所以当老人一提到那捆东西时,他就沉不住气了。不过无论如何,能有这么个小插曲也不错,至少他现在肯定地知道那捆东西根本不是财宝,这下他可以安心休息了。事实上,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财宝一定还在二号里,那两个家伙当天会被捉住,关到牢里去,而他和汤姆晚上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搞到那些金币,还不用担心谁来搅局。

刚吃完早饭就有人来敲门。哈克贝利跳起来找地方藏了起来,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丝毫的关系。威尔斯曼老头开门让几位女士和先生进了屋,寡妇道格拉斯也在其中。老人还瞅见山坡上正有群人涌过来——为的是去看看那个阶梯。原来此事早已传播了出去。

老人只好把晚上发生过的经过和大家又说了一遍。寡妇因为躲过一灾,特别诚挚地表达了她的感激之情。“夫人,您不用谢我,还有一个人比我和孩子们做得更多,更值得您感谢。不过他有言在先,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字,要不是他,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这话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关注点,不过老人没有泄漏半点秘密,只让大家牢记住这件事,再由他们去传遍全镇。寡妇了解详细情况之后说道:“我睡觉前一直在床上看书呢,后来外面吵吵闹闹的时候我却睡着了。你们怎么不把我叫醒呢?”

“我们想着没什么大用了,那些家伙不可能再回来——他们手头已经没了干坏事的家伙,这个时候再叫醒你,让你吓个半死有什么好处呢?后来我家的三个黑奴一直守着你的房子到天亮。他们刚才回来。”人越来越多,主人只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一遍,竟说了两个多钟头才结束。

普通学校放假后,主日学校也不上课了,但是人们还是很早就到了教堂。那桩惊人的事情已经是满城风雨。还有消息说,那两个坏蛋的踪影还没有发现。布道结束,撒切尔法官的太太和哈帕夫人随着大家一起从过道里出来,她们放慢脚步边走边聊着:“我的贝基难道要睡上一整天?我早就料想她会累得要命的。”

“你的贝基?”

“是啊,”法官太太看上去很吃惊,“昨晚她不是住在你家吗?”

“住我家?没有啊。”

这话顿时令撒切尔太太的脸发了白,她一下瘫坐在椅子里。这时,波莉姨妈从她身旁走过,愉快地边走边和朋友聊着。

波莉姨妈说:“早晨好,撒切尔太太。早晨好,哈帕太太。我家那个鬼小子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想我那个汤姆昨晚应该住在你们家里——不知是在你们哪一家。他现在不敢来教堂做礼拜。我得和他算账。”

撒切尔太太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脸色愈发苍白。“他没在我们家过夜,”哈珀太太有些不安地说,波莉姨妈也立刻显出了焦急的神情。

“乔·哈帕,你早上看到我家汤姆了吗?”

“没看见,大婶。”

“你最后看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乔竭力回想着,却怎么也记不清。正往外走的人们停下了脚步。大家交头接耳,悄悄传递着讯息,人人脸上都露出不祥的担忧,焦急地询问着身边的孩子们和老师们。可是大家都不敢肯定汤姆和贝基有没有上船。当时天黑,没人想到应该清点一下人数是否到齐。有个年轻人突然说他们仍在山洞里,撒切尔夫人当即晕了过去,波莉姨妈也捶胸顿足地号啕大哭起来。

这个使人恐慌的消息立刻一传十、十传百地弄得尽人皆知,不到五分钟的工夫,教堂的钟当当直响,全镇的人都惊动了。卡第夫山的案件随即显得无足轻重,盗贼的事也被人抛到了一旁。大家套上马鞍,给小船配好船手,渡轮奉命出动,不到半个钟头,便有二百多人顺着大路和河道向山洞蜂拥而去。

整个下午漫长难熬,村子里空空荡荡,死气沉沉。不少妇女去探访波莉姨妈和撒切尔太太,想安慰一下她俩。结果大家却陪着哭个没完,此时这眼泪要比安慰人的话更起作用。这真是一个沉闷的夜晚,全镇都在等候消息,然而当破晓来临之时,传来的话却只是:“再送些蜡烛,再送些食物。”撒切尔太太的神经几近失常,波莉姨妈也好不到哪里去。撒切尔法官从洞中让人传来了很有希望的消息,可这丝毫都不让大家兴奋。天快亮时老威尔斯曼回了家,他浑身滴满蜡烛油,蹭满泥土,差点累得精疲力竭。他发现哈克贝利还躺在那张床上发起了高烧,神智昏迷。医生们都到山洞里去了,所以寡妇道格拉斯过来帮着照看他。她说她一定会尽力看护他,不管他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或者不好不坏,因为他毕竟是上帝的孩子,既然如此,那就应该得到同样的重视。威尔斯曼夸奖哈克贝利也有不少优点,寡妇同意道:“没错。那是上帝留下的印记。上帝总是会给人留下一些良好品质的记号,凡是上帝手里创造出来的生灵,身上都要留个印记的。”

未到下午,疲倦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回到林里,身体强健些的继续留在洞内寻找着。传来的消息只是说以前山洞里从不曾有人去过的地方都被大家彻底搜了个遍,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迷宫一样的山洞错综复杂,人们在里面钻来钻去,远远地就能看见灯光四处闪动,叫喊声以及空空洞洞的枪声在阴森森的过道中纷至沓来地回荡着。在一个游客稀少的地方,人们发现贝基和汤姆的名字用蜡烛烟熏在石壁上。附近还有一小段被油渗过的缎带。撒切尔太太认出那是贝基的东西,绝望得失声痛哭着。她说这是她女儿留给她的最后一点遗物,再没有其他纪念品比这更宝贵了,因为这是在她死前最后离开她的躯体的东西。有人说,山洞里的某个远处看到一星火光闪闪烁烁,这消息让大家爆发出一阵欢天喜地的欢呼,一二十个人沿着发出回响的通道鱼贯而行——然而结果却让人极为失望,两个孩子并不在那儿,亮光原来是搜寻人自己的灯光。

三天三夜的漫长等待啊,人们怀着极度的焦虑一小时一小时地熬盼着,村民们越来越绝望,茫然不知无措,做什么事都不在心思上。就连碰巧发现禁酒旅店老板私自藏酒这样令人震惊的事情,众人都似乎没了议论的兴趣。哈克贝利清醒的时候,断断续续地把话题扯到旅店上,最后问道——心里隐约觉得会有什么坏事情要发生——他生病的时候,在禁酒旅店里是否找到过什么。

“没错,确实找到了点东西。”寡妇道。

哈克贝利听到这话,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圆睁着眼睛。

“是什么?找到了什么东西?”

“是酒啊!现在旅店被查封了。躺下来,孩子,你吓了我一大跳呢!”

“就告诉我一桩事——就一桩事,求您了!那是汤姆·索亚发现的吗?”

寡妇突然哭起来。“安静,安静,孩子,安静!我早跟你说过,你不能说太多的话。你现在病得很厉害,身子很虚弱的!”

那么,除了酒,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如果发现的是金币的话,那全镇都会被轰动的。可见,财宝是永远找不到了——永远!可是她为什么要哭呢?没头没脑大哭,这真奇怪。

这些想法,在哈克贝利的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动着,弄得他精神疲倦,最后再次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寡妇自言自语道:“唉,他终于睡了,可怜的孩子。是汤姆·索亚找到的!可惜的是没人能找到汤姆·索亚!更糟的是没有几个人还抱有希望或有力气去继续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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