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谛也不敢轻易使用玉符将大牛拉出那种状态,不然到时候这会成为他心里的一个结,不能逾越就不能成仙。大牛渐渐双眼通红,盯着五行阵不停盘桓。现在他困在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条件里,不能放过强盗,但要又要放过什么,想要将石碑放入阵里,又怕迷失在里面或者怕和里面的人见面。
越文谛眼看大牛几乎全身发红,即便冲破了这一关也会有不少伤害,不敢迟疑,各人都有自己的命,就听天由命吧,将玉符迅速印在大牛额头,催动真气慢慢输导他体内的斗气和灵气。大牛此时感受到额头传来的阵阵凉意慢慢平静下来,睁眼看见越文谛正在自己面前立刻想起刚刚自己糊里糊涂,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猛地跪了下来:“师傅,我!”
越文谛摇摇头,说道:“哎看来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不过现在你知道怎么处理这些强盗了吗?”
大牛看看五行阵内,迟疑了一下说道:“师傅,我,还是放了他们吧。”越文谛听了很高兴,一是大牛终于放下了他父母的仇恨,二是见到了大牛的心胸,这都让越文谛很满意,点点头对大牛说道:“每个人都应该对他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能放开这些今后对你的修为很有帮助,你将来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这是你的缘分。对于里面的人我自有办法处理,只是刚刚你在找什么呢?”
大牛一听,脸立刻红了起来:“师傅,我,我,”说着指向阵内,“那个,救过我的女强盗!”
大牛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越文谛呵呵一笑:“想不到大牛也有思春的一天,好了,现在你去这山寨的四周看看还有没有落网之鱼,看见了就给我扔进去,至于你的女强盗还是要受些惩罚,好好的不呆在家里等俺的大牛来娶她,怎么跑来当强盗。得好好惩罚。”大牛听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看看夏法德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说,被这个师傅调侃的实在进退不得。夏法德可不明白什么喜欢爱慕的,直直的望着越文谛,听他说还要惩罚这些强盗就是架可以打了,刚刚自己还没有打过瘾,一定要补上。越文谛不明白夏法德的心思,叫他立刻回去把伊丽莎白等人接上来。接下然是把自己身上的烟灰都弄掉。越文谛在远处跟着两人上山,上山后发生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大牛只知道一味的用蛮力打,夏法德就知道玩,到最后不用想也是两人被活捉。越文谛也不敢大意,这是他第一次和强盗接触,对于他们的脾气可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捉住人后是直接杀了还是折磨几天再杀,为了万一干脆就把全部强盗都捉住好了。所以他就在后院布下五行阵,用树枝生烟引他们进套。可他自己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大学生,弄个只要烟不要火的东西不专业,就把自己弄的跟黑人一样,得,还免了化妆。
“师傅,我已经检查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你,你!”大牛红着脸,饶饶头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放了你的梦中情人?”越文谛帮大牛说了。听越文谛这样一说,大牛身子一震好像感觉也没有什么,挺挺胸说道:“是啊,师傅,我的那个你什么时候放啊?”
越文谛诧异的看着大牛,在想什么时候他的脸皮变厚了,还想多逗逗他的,无奈的说道:“等三天就好,看看到时候她们还有没有力气反抗。”大牛听有点着急,又有点高兴,实在难以说清此时的心情。
“喂,姓越的,你叫我住这个鬼地方?”伊丽莎白一见强盗窝立刻就叫了起来,怒目越文谛。越文谛被骂的摸不着头脑,前几天还在树林里睡过,怎么今天就不对了。他哪里知道小女子的心思,她如今已经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而且家的男主人就是越文谛,可是在安排的时候两人还要分房睡,实在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儿。
伊丽莎白见越文谛还站在那里没有反应,俏脸一暗,伸手揪住越文谛的耳朵,二话不说拖进他的房间。众徒弟见了都一阵哆嗦,要是以后伊丽莎白真成了他们的师娘,嘿嘿,好日子多半也到头了。谁也不敢靠近越文谛的房间,纷纷找到合适自己的房间安静的休息了。
在越文谛的房间里,伊丽莎白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阵煞气,看向越文谛的目光也是温柔如水。越文谛一见,身子骨都酥了,美人儿,还是俺自己的。正说给她一个怀抱,伊丽莎白却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越文谛有点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了,难道不是投怀送抱?
伊丽莎白看着越文谛渐渐浸出泪来:“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怎么能让我离开你呢?”说着茵茵的哭了起来。越文谛傻眼了,分房睡也就一墙之隔,这也叫离开,再说大家还没有登记结婚,想着不由一愣,现在好像没有谁来管理登记的事。看着哭的伤心的伊丽莎白也不知道说什么,上前轻轻将伊丽莎白揽入怀里,静静的听着她的哭声。
伊丽莎白一入越文谛怀里,就感到一股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略有一丝汗臭现在也不感到讨厌,相反还有点心醉,渐渐停止了哭声,抬头望向越文谛,眼里透出一丝欣慰,好像找到了一个宁静的港口。越文谛也看到她那婆娑的泪眼,尽显女人的柔弱,好想将她永远拥在怀里,让她不受一点伤害。在这静静的,昏暗的灯光下,伊丽莎白缓缓凑向越文谛,他那粗壮的呼吸使她身子更加发软,却很想融入那气息里,慢慢的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在你侬我侬之际,越文谛也将修真功法传给伊丽莎白,两人双修也是需要两人一起努力的。在伊丽莎白了解了这功法自然要付诸实践,于是两人在房间里乐此不疲的大战三天三夜。
第三天早晨,越文谛一起床,伸懒腰全身都噼啪作响,呻吟道:“舒服!”在他身后躺着伊丽莎白被他弄醒,可不依了,还没有穿衣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八爪鱼似的缠住越文谛:“想走?不要,我的修为还太低,你还得帮我继续,那个。”
越文谛背上压着两个肉团,不由又想到她那迷人的酮体,呼吸又略微急促起来,不过很快就压住了火气:“我的宝贝,就到这里吧。修真讲究的循序渐进,不可能一次吃成大胖子的。”伊丽莎白哪里肯听,一是她的亲人一一死去,在越文谛身边才能找到一丝慰藉,二是和越文谛做那个的时候欲死欲仙,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
越文谛现在也拿她没有办法,他是老实人,那种有人牵挂的感觉弥补了他过去受到的伤害,对于自己这一生的第一个女人很是疼爱,不舍得打骂只有像逗小孩一样:“教你一点好东西,想不想学,到时候你也能像我一样布阵用符,如何?”伊丽莎白一听,立刻答应了,无论怎么说大仇在前,有一份本领就对她报仇有一分希望,不过这连她自己都说不明白,隐隐之中就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
“师傅,你起来了?”门外出来大牛的声音。
越文谛一听,大清早的就来大叫,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忙问道:“为师已经起来了,有何事?”越文谛的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和李守君的口气一模一样?
门外的大牛可没有注意这些,一听越文谛大话,猛地推开房门,可是进入眼帘的却是伊丽莎白和越文谛两人衣衫不整缠在一起,一时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尴尬的不只是大牛,越文谛和伊丽莎白同样尴尬。越文谛立马将身后的被子将自己和伊丽莎白罩住,生气的问道:“这是为师的房间,你好大的胆子。哼!”
大牛被越文谛一喝,不知所措。越文谛见大牛如此模样,也知道他是无心,看他着急怕有事情发生,厉声问道:“你若下次再擅闯为师的房间,定不轻绕!”顿了顿,见大牛点头接着问道,“你如此匆忙所谓何事?”
“师傅,那个,已经三天了,里面的人是不是!”大牛迟疑的问道。
“什么人?”
大牛一听立刻急了:“就是五行阵里困的强盗啊!”
越文谛呵呵一笑,立刻明白大牛是担心那个女强盗,于是不慌不忙地说道:“不急,也就是饿了几天,等我们用过早饭自然回去找他们的。你先出去等着吧。”说完等大牛出去,关上房门和伊丽莎白穿衣戴帽,不一会儿出来了。大牛还站在门口,神色焦急,见越文谛出来又不敢催促,跟着他走入大厅。
此时夏法德和岳飞等几人已经起来,在大厅追逐打闹,见越文谛出来,立刻安静下来,站在一旁看向越文谛。此时山寨里能活动的就只有他们七人,其中还有四个小孩,做饭的事就成了麻烦事,在学校还能大食堂,现在除了大牛做点烧肉或许还能勉强应付,可是天天吃不说难受,还会便秘。伊丽莎白和越文谛都不会做饭,总不会叫四个小孩做。“得,看来还是得先把强盗都放出来,给我做做下人。”越文谛想到,吩咐夏法德快去散去五行阵,将众强盗带来。大牛一听要放了众强盗,叫声‘我也去’屁颠屁颠跟着夏法德跑去。
不一会儿,大牛背着一人急急忙忙冲了进来,跟着众强盗纷纷被夏法德赶到了大厅。强盗一到大厅纷纷倒在地上,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已经直接呼呼大睡起来。而大牛忙向越文谛说道:“师傅,快来救救她吧,她,她!”越文谛一看,惊讶的问道“咦?她的伤是谁弄的?我没有使用什么攻击的法阵啊。”此时她已经全身是伤,神色萎靡,双眼无神。越文谛也不太明白五行阵怎么有了伤人的功效,也不多说,给她仔细检查把脉。大牛看着越文谛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心也稍稍放下,忙问道:“师傅,她没有事吧?”越文谛点点头,问道这伤是如何弄的。
强盗听了越文谛的话都一阵哆嗦,只有络腮胡子冷冷的看着上位的越文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像是看死人一样冷漠。这女强盗的伤也是源于大牛,众强盗被困时有人认出了大牛,叫嚷开来也就将当年放大牛的事也说了个透亮。众强盗纷纷指责是她惹的祸,这架也就这样打起来,可是在五行阵都彼此难分,一打起来就收不住手,三天来不是打人就是挨打,能不劳累?女强盗既然是目标伤也不轻。
越文谛有点吃惊,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对这帮强盗又有了几分厌恶,坐回原位,瞟了一眼众强盗慢悠悠的说道:“放心,她没有大碍,只是过于疲惫,而且脱力了,只是一直用意志坚持才没有昏过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没有事。”说着转头看向众强盗,说道:“饿了几天想明白没有?是愿意留下给我当家丁,还是愿意被现在就杀掉。”
越文谛话一说完,就听络腮胡子哈哈大笑起来:“我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小鬼。不过你们现在还能把我们怎么样?没有了那个魔法阵我们这里有近两百人,一人一把唾沫都能把你们淹死,还是乖乖的滚回去吧。”
越文谛听了一愣,看看身旁的伊丽莎白,哈哈大笑:“你,你就是这个山寨的,大当家?”络腮胡子点点头,越文谛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还是你本来就是傻子?不过不对啊,再傻也是当了十几年的强盗,审时度势应该还是会的吧。我敢把你们放在这里就没有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