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说,这几天都去哪了?!成狼式又是怎么回事?!”染若漓死死跟在娄易多的后面,撅着小嘴问个不停。
娄易多在病房里走来走去躲着染若漓,满脸苦笑,精神还没有恢复好:“我没事啦,这不是来看你了嘛。”
“那我担心了你那么多天就只换来你这么句话吗?!”染若漓跟着娄易多,拽着衣角说着。
娄易多嘴角淡淡一勾,“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有些事你没有你要知道……”,他停下逃离的脚步,牵起染若漓的小手柔声一说。
“……”染若漓望着他苍白的脸,微微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说也罢。但是以后答应我,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超过三天!”
“好好好,都答应你。”娄易多挠挠她的头,嘴角又向上了几许,只是隐隐带着无奈。
“那恐怕不太可能了……”欧子钊倚在门口,略有些难以开口。
“钊!你别说了!”娄易多冷眼望向欧子钊,有些慌了。
染若漓微微一愣,望着欧子钊内心越来越不安和害怕,“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瞒着我的?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娄易多你真打算什么都不说,等到哪天你被毒死了都不打算让她知道?!我知道你能承受那些,但是该说的还是得说。”
“……”娄易多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我……”
染若漓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抓住了娄易多,语气略有些颤抖:“跟我讲实话。”
“……”娄易多依旧只是沉默。毕竟那么残酷可怕的事情,他不想再让染若漓知道了。
“他不说我来说。”欧子钊薇薇走上前,“成狼式的那天,是他从进入组织后身体内毒性最弱的一天。或许他可以在那一天选择脱离组织,可是他没有那么选择。成狼式分三个阶段,他不过是承受了最轻的痛苦罢了。第一个阶段,承受毒性渐渐削弱,吸食血液的痛苦;第二个阶段,重新向血液中渗入毒性所需的养分,承受毒满全身的痛苦;第三阶段,承受毒烧心脏的死亡之痛……”
染若漓细嫩的小手捂住了嘴巴,眼泪不经意间在大大的眼眶里面大着转。
娄易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不选择脱离,宁愿去承受这些非人能承受的痛苦!?”
“因为我知道……你要做些什么,如果我没有权利,就根本帮不了你。”娄易多淡淡一说,心疼的看着染若漓。
抬起想要帮她拭去眼泪的手却被染若漓打掉了。
“你明明知道,我最不想靠的就是所谓的权利。我知道没有这些,我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为了帮我而承受这些!”
“……”娄易多略有些悲伤的望着染若漓,妖眸中的流光暗淡无光。
染若漓忽然又抓住了娄易多冰凉的双手,“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还是有办法脱离组织的对不对?不是才第一阶段吗?”
“所谓的削弱,并不代表没有。所以所谓的可以脱离组织也不过是天方夜谭罢了。”欧子钊搂住染若漓的腰,让她尽量往自己身上靠。
“不会的……”染若漓身体一下子软了,“肯定有人试过的,肯定有人……”
“漓儿,听话。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娄易多轻轻抚了抚她柔美的顺发,每一个动作都颤抖着,怕下一秒就会失去一切。
“不管!?我怎么可能会不管!”染若漓盈着满眼眶的泪,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
亦或是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