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儿,这是气海穴,也叫丹田大穴,修练的内家真气就蕴藏在这里……”
唐素娥摆出明师的姿态,非常认真的传道授业,给郑萼点明、讲解吸气吐纳所必须要了解的人体重要穴位。
“师……师父……”
郑萼的全身都在颤抖,不仅是俏面泛着动人的羞赧红晕,就连身体都泛起一层淡淡的动人晕红,她感觉自已的心头跳得厉害,呼吸急促,更要命的是身体的深处莫明奇妙的涌起一股怪怪的热潮,一浪接一浪的冲刷她的神经……
或许是因为师父那低低的,异常轻柔,却带着种莫明魔力的声音,或许是师父的手指头让她肌肤传来的微痒,或许是……
“啊……师父……”
郑萼喘息着,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迷迷糊糊中,她发觉师父的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丝袍里,奇异的热力,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她想挣扎,想要抗拒,只是,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有身体深处汹涌澎湃的热潮,完全淹没了她仅存的理智。
看着瘫软在怀中,已经迷失心智的徒弟,唐素娥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即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在媚香与赤焰掌这等邪功的双重作用下,也必变成人尽可夫的****。
现在,她可以尽情的享受她的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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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雪地上,数十骑顶着呼号的寒风缓缓行进。
那是卫大衙内在数十名亲兵卫队的簇拥下,以巡察为借口,前往红枫省看望思念良久的林若颖林姐姐。
虽说此次出巡是偷偷摸摸,他还戴上了人皮面具,装扮成游学的读书人,但仍瞒不过黑衣卫无孔不入的耳目,丁喜派出不少黑衣卫和特种夜不收沿途暗中保护。
天寒地冻,路上行人极少,偶尔碰到结伴而行的路人或载运货物的商队。
如今,帝国一统,朝廷连连推行诸多新政,兴修水利、桥梁、道路、官学等便民设施,大力开荒耕种,加之各种优惠政策,即便现在还不能说百姓丰衣足食,但前景看好,只要你勤快,不怕没饭吃没衣服穿,老百姓有了盼头,自然不会再出现什么被官府逼得落草为寇,拦路抢劫的强人,即便独自一个人上路远行,基本上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只看各地直线下降的案件就足以说明现今的好形势。
天寒地冰,道路湿滑,卫大衙内就算恨不得马上赶到红枫省城也无奈,花了整整十五天的时间方才抵达红枫省城。
进了红枫省城,卫大衙内先悄然进太守府拜访了太守许宗棠,老爹倚重的老部下,从龙元老,给予尊重是应该的。
许宗棠哪敢摆出长辈的架子,衙内可是未来的主公,而他能够爬到这个位置,全拜卫氏所赐,这个情况若还弄不清楚,他枉混官场这么多年了。
接到侍卫禀报,他立时出府恭迎,完全一副下属的姿态。
许宗棠把衙内迎进府里,同时派人通知鹰扬将军赫进和宝贝儿子许俊,年青人嘛,没有代沟,而且儿子本来就是衙内的狐朋狗友之一,让他负责招待再适合不过。
掌红枫军团的赫进正坐镇军营里练兵,他是知道衙内拟定的战略大计的核心成员之人,三年后,帝国必对唐帝国用兵,因此,虽处帝国大后方,又无战事发生,但他一直没有停止对摩下将士的训练。
可惜的是帝国正处战后重建,休养生息的时期,国库紧张,而且都往农业等方面倾斜,除了常备军,他无法把整支军团集中起来训练,只能利用农闲时节集中操练,饶是如此,每天的消耗仍然惊人。
不过,他得到父亲与家族的全力支持,帝国财政紧张,但家族赞助了一定的粮银、战马等物资,可以说,放眼整个帝国,除了卫大衙内统掌的最精锐的三千虎豹铁骑、三千疾风营骑兵外,要数红枫军团的骑兵部队最多,整整一校五千骑,他甚至效仿虎豹铁骑,从五千铁骑里精心挑选出二千骑组建更精锐的铁血龙骑,除了军饷等待遇比一般的骑兵要好,甚至也奢侈的配备了一人双骑。
可以说,红枫军团的五千骑兵部队大半是他自掏腰包组建起来的,但他没有蠢到当成是自已的赫家军,否则,必给赫氏留下灭族的隐患。
所以,在自掏腰包的同时,他也向卫大衙内禀明清楚,我这么玩命,不是想拥兵自重,为的是三年后的大战,为的是军功,军人,当以战死沙场为荣。
卫大衙内虽说不敢全面了解赫进,但深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赫进是聪明人,不会蠢到生出拥兵自重的念头,如果他真的生出这个想法,也是赫氏一族灭亡的倒计时。
接到许宗棠的通知,赫进立时率卫队出营,赶到太守府。
“少主。”赫进恭恭敬敬的行礼,他虽与卫大衙内是结义兄弟,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不能再象从从前那样以大哥自居了。
一众手下对卫大衙内什么称号都有,少主、衙内、郎君、骠骑将军等,各种不同的称呼也代表了各种不同的地位。
象田策、巫悠、温子山、丁喜、赫进等人都称呼少主,那是卫大衙内最信任的核心人员。卫二等亲兵侍卫、丞相、将军府中的侍卫、婢女下人等则称呼衙内,这种亲切的称呼则是排在卫氏亲人之后的亲近之人,地位虽高低不同,但都是衙内最信任的一群人。
称呼骠骑将军的则是夏侯复、夏侯霸、原青川、红枫、长安等投靠的一批人,他们同样得到重用,但尚未进入核阶层。
“大哥,你有点瘦了。”
卫大衙内一见面就擂了赫进一拳,然后亲热的揽着他的肩膀问了一大通。
没过多久,许俊也回府,恭恭敬敬的行礼,颇有些拘谨的叫了一声老大。
他在军中历练半年多,人也算成长了,懂得了不少,虽说是衙内儿时的玩伴,但已不可能象从前那般斗蛐蛐拎鸟笼调戏良家小娘子了,这态度得端正了。
“许大少终于长大了,呵呵。”卫大衙内也擂了他一拳,尔后揽着他的肩膀,表现得象从前那般的亲热。
衙内驾临,身为太守的许宗棠当然要尽心招待,他在府中设宴,卫大衙内也不客气,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因卫大衙内特别吩咐过,许宗棠、赫进等人并没有张扬,府中下人并不知道卫大衙内的真实身份,只知是太守大人的一位贵客。
得知衙内不是来巡察,许宗棠暗中松了一口气,上任以来,送礼的多如过江之鲫,他收了人家的礼,自然得给人家一些方便,这里边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不过,有些事儿他是不敢碰触,比如省府库银存粮等,上前之前,老太守卫煌就警告过,你们小打小闹的我不管,但得有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别怪老子不念旧情,翻脸不认人。
席间,许宗棠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小声声的问道:“少主,是不是派人把郝同知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