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又是这个该死的婚约,欧蓝恨恨的说:“我说过,我们的婚约取消,我们不再是未婚夫妻。”为什么,他只是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才对她这么好,他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婚约,才好对她这么好的。
“我不会跟你取消婚约。”古池白坚定的说道,或许,他曾经想过如果她不是箫娅蓝,那么,他和她不会有结果,可是现在,他不要放弃。
“古池白,你要搞清楚,是我要跟你取消婚约,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说取消就是取消。”他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痛,如果,今天,跟他有婚约的人是别的女子,他也会这么执著吗?
“为什么,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对我不是没感情的,可是你为什么执意要取消婚约呢?”总要给他一个理由吧。
他竟然问她为什么,哼,大白痴就是大白痴“好,你要原因是吗,我就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因为我是箫娅蓝而要跟我成亲,我不想你因为我是箫娅蓝而对我这么好,我不想你因为我是箫娅蓝而这么在乎我。”这下,他该明白了吧。
古池白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欧蓝一直拒绝他的原因,他明白了,对上欧蓝的双眼,古池白定定的说:“如果,我不是因为你是箫娅蓝才在乎你,而是因为我爱你,才在乎你的呢,你会接受我吗?”
欧蓝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大白痴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说什么?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了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她可是记得,当初,他亲口说过,不管箫娅蓝是谁,他都会娶那个叫箫娅蓝的人。
“我说的是真的,其实,那天你问我,如果我有喜欢的人,还会不会娶我的未婚妻,我说,我只好对我喜欢的女子说声抱歉了,当时,我就知道,我喜欢的女子是你,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其实很痛。”他喜欢的就是她啊。
“既然这样,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
“因为当时我不知道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啊。”如果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说的,不仅不会,而且还会对她表白。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因为我和你有婚约才在乎我的。”欧蓝气呼呼的说道。
“听我说完。”古池白又说道:“我承认,我确实是因为婚约才有勇气面对我对你的爱,但是,我绝不是因为婚约才在乎你的,我是因为真的爱你,真的喜欢你,所以,才在乎你,想对你好的。”
“那我问你,如果,跟你有婚约的是另外一个女子,而你爱的人是我,你会放弃我,选择别人吗?”欧蓝定定的看着他。
良久,古池白缓缓的说:“我想,我爱你,已经无法自拔了,就算要我违背约定也罢,我不会放弃你。”
这是他说的话吗?这是真的吗?他说,他不会放弃她。
“骗人。”欧蓝有点不敢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相信我,蓝儿。”古池白心慌的捉着她的手。
欧蓝的心在这一刻已经软化了,任由古池白捉着她的手,而昆叔也识相的离开了,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推开古池白,捂着自己的脸大声的说道:“不,我的脸毁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看到我的样子,你走,你走。”
古池白被她突然的反应愣住了,回过神来后,古池白一把抱住欧蓝的身子。
“蓝儿,我不在乎你的脸,不管你的脸能不能好,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古池白发誓的说道。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知不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欧蓝叫道,他根本就不懂。
“是,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重要,所以,我才要治好你呀。”古池白爱怜的说道。
治好?她的脸都成那样了,还能治好吗?
欧蓝摇摇头:“我的脸是治不好的,一辈子都治不好了,所以,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可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古池白相信,欧蓝的脸一定会治好。
“如果我的脸永远都治不好呢?你会嫌弃我吗?”虽然他说过不在乎,可是,谁又能保证日后不会嫌弃呢。
古池白紧紧的抱着欧蓝,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要你不要钻牛角尖,不要认为我会嫌弃你就好。”
“可是,没有人愿意要一个脸被毁的女人,每个男人都希望要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子。”他难道不希望吗?
“也许,别的男人会,可是我不会。”古池白保证。
“你撒谎,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的,当我的脸治不好的时候,当你看到我被毁的脸之后,你会的。”欧蓝始终不敢相信,他不在乎她的脸。
“我不会。”古池白再一次坚定的说:“而且,我相信,你的脸总有一天会治好。”
是吗?会有那一天吗?
欧蓝淡淡的说道:“你爱治就治吧。”然后挣开古池白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走了。
“昆叔,您看,我收集了一晚上又加一个早上的露水,终于有了一竹筒了,可以熬药了吧。”古池白兴冲冲的捧着竹筒来找昆叔。
昆叔看了看竹筒里的露水,笑道:“嗯,不错,不错,可以了。”
“真的,太好了,那快去熬药吧。”古池白兴奋的说道。
“看你高兴的,告诉你,以后啊,你可得每天收集露水,直到蓝儿的脸完全好了才可以哟。”昆叔说道。
“这我知道,您先教我怎么做。”古池白期待的望着昆叔。
“简单,把药用露水熬干了,然后敷在脸上即可。”昆叔抚着胡须说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先去熬药了。”古池白说完,又兴冲冲的去熬药。
古池白在火炉边一边熬着药,一边扇风。“咳咳咳……”因为对着炉子扇风,使烟吹向古池白,引得他一阵咳嗽。古池白咳完后,掀开盖子看了看,还没有熬好,于是盖起盖子,又用力的扇着风。
欧蓝站在远处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不知何时,泪早已滑过她面纱中的脸。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六岁以后,没有一个人像他这般关心她,在乎她,甚至是爱她,就算有关心她的人,也只是因为她是丞相府的二千金,北欧丞相欧田的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