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别说了。”欧蓝阻止孙莲儿再说下去,她怕孙莲儿将她的身世说出来,她不想让古池白知道她的身世。
宁君拓听着孙莲儿说的话,他的心很痛很痛,他为欧蓝的欺骗心痛,他为欧蓝的身世心痛,他更为命运的捉弄而心痛。
“说够了没有,来人,将他们全部都抓起来。”宁天成大手一挥,立刻就有人抓住了古池白与孙莲儿。
“爹,放了他们。”宁君拓大声的说道,然后挡在古池白与孙莲儿的面前。
“君拓,你要再这样,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宁天成说完,又对手下说:“还不带走。”
宁君拓只有无奈。
古池白经过欧蓝的身旁,欧蓝对他说道:“古池白你这个大白痴,为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很危险。”
古池白微微一笑道:“刚刚在城楼下,我看到你有危险,我就快疯了,只怪我救不了你。”
“都说你是大白痴了,明知道救不了我,还要过来。”欧蓝全身无力,却还是要说古池白。
“说什么说,快走。”抓着古池白的那个人踢了一下古池白,然后将他拉走,古池白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仿佛有什么话要跟她说,欧蓝也望着他,只到他完全被拉走,才收回目光,孙莲儿亦被拉走。
宁君拓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被关进城牢,却没有办法。
宁天成将欧蓝关在城牢后,便也跟着来到城牢。
“说,神鞭册在哪里。”城牢里,宁天成冷冷的问道。
“我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绑在牢房里的柱子上的欧蓝一说完,宁天成的手下马上一鞭子挥了过来。
“呃。”欧蓝叫出声来,但她仍然咬着牙不屈服。
“我再问一遍,神鞭册你交是不交。”宁天成扳着手指不慌不忙的问道,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你做梦,啊,呃。”欧蓝咬着牙恨恨的说道,身上又多了几道鞭痕。
“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折磨你,你不说是吧,那就给我打。”宁天成说完便走了。
他的手下更加用力的鞭打着欧蓝,不多久,欧蓝已全身是血,痛得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欧蓝被冷水给浇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
宁天成坐在她的跟前。
“滋味好受吗?只要你把神鞭册交出来,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不信,她能忍多久。
欧蓝突然吐了口口水在宁天成的脸上,宁天成气得一巴掌打了过来,欧蓝脸上顿时五个手指印。
欧蓝倔强的瞪着宁天成,说道:“宁天成,我告诉你,神鞭册就在我的脑子里,你有办法拿出来吗?”在煞魂里面,她的资质是最聪颖的一个,什么武功秘籍,只要她看一遍,便能记住。
“我要你把它背出来。”宁天成命令道。
“不可能。”欧蓝说道。
“啊。”欧蓝一说完,马上感到全身像火烧一样的疼痛。
“背还是不背。”宁天成挥着鞭子,残忍的说道。
“宁天成,我告诉你,你今日这么对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千倍百倍的还我,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欧蓝一口气说完,便大口喘气。
“再给我打,打到她受不了,要背出来才停。”宁天成对一旁的下人说道,他打得都没力气了。
“是。”下人恭敬的回答,然后鞭子朝欧蓝身上挥过去。
欧蓝这次,咬住牙,不哼一声,任凭鞭子如何打,她就是不求饶。
“城主,小姐派人来说,有重要的事要与城主商量。”牢门外进来一个手下,对宁天成说道。
“婉玉,她能有什么事情找我商事?”宁天成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出去了。
“婉玉,有什么事要找爹啊。”一出城牢,宁婉玉便站在外面,宁天成问道。
“爹,我想要你杀了那个欧蓝。”宁婉玉狠狠的说道。
“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宁天成摇摇头。
“为什么?”宁婉玉跺脚。
“因为爹要她们箫家的神鞭册,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杀了她。”杀了她就等于是这辈子和神鞭册无缘,他已经与神鞭册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了。
“神鞭册真的这么重要,比女儿还重要?”宁婉玉恨恨的说道,一个个都是这样,大哥是这样,爹也是这样,根本没有一个人真真的疼她。
“没错,神鞭册在爹的心目中比什么都重要。”宁天成说道,为了神鞭册,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宁婉玉伤心极了,原来她在爹的心目中连神鞭册都比不了,原来她什么都不是,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不要怪女儿了。
“爹,我可以让您得到神鞭册。”宁婉玉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宁天成不相信。
“利用欧蓝的死穴啊,她有一个死穴,只要我们利用这一点,一定能使她乖乖的交出神鞭册。”宁婉玉阴险的笑道。
“什么死穴。”他怎么不知道。
“这个死穴只有女儿才知道,而爹你要想让女儿帮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此时的宁婉玉已经野心勃勃了。
“你说,只要爹办得到的,一定答应你。”宁天成说道。
“爹,神鞭册比你的城主之位还重要吗?”宁婉玉问道。
宁天成想了想,觉得城主之位,他迟早要让给君拓,所以这个位子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而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得到神鞭册。
“神鞭册当然比城主之位重要了。”宁天成想过之后说道。
“那好,我要爹你把城主之位传给我。”这就是她想要的,只要她当上城主,欧蓝就死定了,而古池白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你…。。”宁天成万万没有想到,她想要的是这个,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女儿开始在变呢。
“爹,你不愿意,也可以,欧蓝的嘴巴那么紧,我看你就是把她打死也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东西。”宁琬玉已经懂得了怎样威胁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