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宁婉玉反手指着自己,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过分,我就是过分了,怎样。”
“婉玉,别在这儿发疯,给我回房去。”他的妹妹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宁君拓斥责的要她回房。
“大哥,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凶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宁婉玉叫着,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回怡轩阁。
宁婉玉走后,宁君拓抱歉的对欧蓝说:“蓝儿,吓到你了,婉玉她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别介意她刚才说的话。”
欧蓝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然后抬眼,对宁君拓说:“我该走了,你保重。”很好,宁婉玉已经痛苦不堪了,欧蓝心里觉得一阵快意。
“小心点。”宁君拓叮咛。
“嗯。”欧蓝点点头。
宁婉玉一路跑回怡轩阁,第一件事就是对丫环香儿大发脾气。
‘啪’的一声,香儿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你是怎么办的事,我不是叫你请人去杀欧蓝吗?怎么反而是我哥受了伤。”宁婉玉没气可发,拿香儿出气。
香儿捂着脸,吓得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说:“小姐,是奴俾办事不力,奴俾该死。”
宁婉玉一脚将香儿踹倒在地:“你的确该死,竟然没有要了那个女人的命。”
“小姐,奴俾,奴俾再去找人,再去找人杀了那个女人。”香儿怕宁婉玉再打她,连忙这么说道。
“哼,再去找人,倒还不如我亲自去杀了她。”宁婉玉气恼的说道。
随即,眼神闪现出阴狠的光芒,对,亲手杀了她。
“香儿,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宁婉玉冷冷的说。
“是。”香儿不敢再顶撞,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宁婉玉的眼神已变得冰冷得可怕了。
晚上,欧蓝回到古池白住的地方,古池白和孙莲儿早已坐在饭桌上等她了。
“今天一天,你去了哪里。”古池白口气不是很好的问道,她到底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一天没有回来,他会有多担心,而她竟一大早的,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出去了,害他都没有心思看书,满脑子想着她去了哪里,他担心她,所以出去找她,可是他看到什么,他看到她竟然和一个男人在游湖,当时,他是心快要窒息了,他极力忍着心中的怒火才没有上前去拉起欧蓝,他选择了转身离开,因为,他该死的发现那个男人和她竟然很相配,因为那个男人是黎城的少城主,将来的城主,而像欧蓝那样的女人,也只有像宁君拓那样的男人配得上了。
“出去散了散心。”欧蓝坐下,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饭。
古池白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生气,还是生的欧蓝的气。
“为什么不说一声。”古池白口气更不好了,而且是在欧蓝无所谓的表情下。
“我起床的时候,你们还没醒,不想叫醒你们。”欧蓝从来没有像今天解释这么多,要是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去解释的。
“这是什么理由。”古池白终于发火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出不出去,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质问我,还有,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万两,我是你的主人,你没权力管我的事。”欧蓝气恼的说,这是什么情况嘛,她几时受过这种气,要是以前,她早就一鞭子挥了过去,可是,她干吗要对这个男人忍受这么久,她为这种复杂的心情感到气恼,口气自然也好不起来了。
“是,我古池白欠你一万两,你放心,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不会欠你一分一毫。”古池白的火越烧越旺。
万万没想到古池白会这么说的欧蓝错愕的看着古池白,一直以来,她只认为他是个软弱的书生,没想到,发起脾气来,也很有气势嘛,想着,欧蓝不禁笑起来。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古池白没好气的说,要是换作以前,他这么发脾气,她不一鞭子挥过来才怪呢。
“笑你呀。”欧蓝说完,捂着嘴不让笑声太大。
“笑我什么。”莫名其妙。
“其实你发起脾气来,蛮可爱的。”欧蓝说完,又笑了起来,这次不止欧蓝笑,连孙莲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可爱?古池白瞪大了眼睛,第一次,有人说他发脾气可爱,老天,他没做梦吧。
就在这时,丫环香儿来到了古池白住的地方。
香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哭着说道:“古公子,不好了,求你去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她,她要自杀了。”
“什么。”古池白位过香儿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奴俾说我家小姐她在河边要寻死,怎么拉也拉不住,小姐还说,她要见您,如果见不到您,她就不活了,古公子,奴俾求您了,您去看一看吧。”香儿说得声泪俱下。
“池白哥哥,别管她,她要死要活是她的是,我们吃饭。”孙莲儿不悦的说道,孙莲儿肯定,那个宁婉玉才不会去寻死,一定是想要博取池白哥哥的同情心,哼,才不让她得逞呢。
“莲儿姑娘,奴俾求您,您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我家小姐再怎么说,曾经也对古公子那么好过,难道现在要古公子去劝劝小姐,古公子都不愿意吗?”香儿就不信,这下还不能使古公子去。
“好吧,我去。”古池白说着站起身。
“不准去。”欧蓝拦住古池白道:“大白痴,难道你看不出来,宁婉玉根本就不是寻死,只是想要你去吗?”
“不管她想怎么样,毕竟是一条人命,如果是真的,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古池白说着又对香儿说:“带我去。”
“是。”香儿领命。
“真是大白痴。”欧蓝对着古池白的背影喊道。
“蓝姑娘,现在怎么办,你说宁婉玉她到底想干吗呀。”孙莲儿手撑着脸问道。
“八成是想让你的池白哥哥同情她,然后勾引她呗。”宁婉玉那种人,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