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鬼仔被杀死之后,术人一定又用了特殊的方法,也许牺牲了很多人的性命,用很多人的鲜血来养育了这对鬼仔,使得他们的摧毁力更加的强悍,鲜血是鬼物最大的补药。术人专门将鬼仔养育在这样一个阴霾的地方,就是为了让鬼仔日益增长戾气,成为特别具有战斗力的杀伤性武器。
这些设想,像过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可我却没办法对付这对残忍的鬼仔,我心里惦记着赵婷和张小林的安危,根本没有心思去和鬼仔战斗,脑子里都是乱成一团乱麻,连应该用什么符咒都给忘了。
林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对于那对龙凤鬼仔,她似乎也有所忌惮,要知道如果是鬼物相争,女人对于婴孩儿的抵抗力是很低的,毕竟女性天生具有母性,而婴孩儿的由于心智并不成熟,甚至可能不健全,会只有大凶之物的凶残本性。
林欣虽然对于鬼仔很忌惮,但是当她看到我的处境,所以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上来,想要用她的法术来对付鬼仔,可是,林欣本来心里就有点犹豫,动作难免会迟缓,而这对儿鬼仔似乎在速度方面进行过特殊的训练,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鬼仔的速度真的很快,一阵旋风般,男婴似乎是非常爱笑,而女婴则是非常爱哭的。两个婴孩在空中快速的飞来飞去,鬼仔很难对付,莫说是一对,就是一个也很难对付啊。
不过术人们在培养鬼仔时,都会养一对鬼仔,不会单独的养一个。为何,因为鬼仔很贪玩,如果只养一个,鬼仔会闷闷不乐,甚至跑出去就不会回来。
而且如果将鬼仔长期困在法瓶中,鬼仔肯定会闷闷不乐的死去。为了解决这难题,所以术人们养一对鬼仔,一男一女。如此一来,便可以轮流放鬼仔外出。只要有其中一个鬼仔在术人手中,无论鬼仔跑出去多远,都会老老实实的回来。
当然,不会有哪个术人愚蠢到,同时将两个鬼仔一起放出去。除非是术人一直跟随着两个鬼仔,否则的话,就一定要控制住其中的一个。看来那个术人一定就在附近,要不然鬼仔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或者就算出现,也不会一对,而是其中一个。
我的桃木剑是不能制约鬼仔,传统的五铢钱也是无济于事的。我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我背包里有我准备的野公鸡血,这些公鸡血,是我专门准备的,这次进入罗甸王墓,我准备充足啊,法宝多多,这种成年野鸡王的鸡冠子血,对震慑鬼物很有效果。
“林欣,你退后!”我怕野鸡冠子血太震慑,影响到林欣的法力,所以对她先行示警。
然后我退后三步,脚踏天罡步伐,只有配合着天罡步,掐着手诀,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整套步法我还没有走完,就听到鬼仔兄妹的尖叫生在我身后响起,我本能的向前走出一步,但是为了把符咒给写完,我不能回头。
我把黄色的符箓纸拿在手里,一口咬破了左手的指尖,我指向鬼仔兄妹,“天地玄黄,包罗万象,摄人心神,杀鬼无形”!然后我就用鲜血,将符箓写好,快速点燃。
符箓点燃的那一刻,我就似乎听到了男鬼仔的抽气声音,等符箓直接燃尽的那一刻,我的耳边立刻传来了尖叫声。婴儿的尖叫,是混合了恐惧和惊讶的尖利叫声。我正在纳闷女鬼仔娃去了哪里的时候,突然感觉眼睛一花,一团白色的什么东西,直直地冲着我飞来。
这一道身影来得太快了,毫无征兆,真是神速啊。玛德,来者肯定是鬼,也只有鬼,才能有这么快的速度。事实上,出现在古墓中,身形又这么快速,除了鬼还有什么。哥我可不相信,还有谁会前来帮我。
“桀!”
一声阴森森的叫声响起,这声音,就好似金属般的刺耳。本能的条件反射下,我想捂着耳朵,因为这声音太刺耳了,太难听了。可我手中拿着符咒,所以无法捂着耳朵。只是在这一瞬间,我犹豫不但一秒钟,那白色的身影便冲到了我身前,一双白森森的鬼爪子,快速的朝我胸膛位置抓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快速后退,想要躲避对方的偷袭。玛德,也不知是什么鬼玩意,居然这个时候出现,而且还偷袭老子我。鬼仔还没搞定呢,又出现其他恶鬼,这是要哥小命的节奏啊。
我好像绊倒了什么东西,原来是由于地面不平,所以我绊倒了一块岩石,身形踉踉跄跄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
“哎呀!”
我痛叫了一声,不断摔得四脚朝天,而且还很痛。如此才狼狈不堪的样子,好在赵婷与张小林没见到。如果赵婷与张小林见到我此时的狼狈,他们两人不但会嘲笑我,而且估计会一辈子也记我今天的狼狈。
我真想破口大骂,这古墓是谁修建的,还他玛德尽不尽职啊,古墓的地面如此不平,居然也他玛德不整理。不过按我的估计,这片黑暗的世界,应该是天然形成的。而罗甸王墓的建造与结构,一部分是天然形成,一部分是人工开掘的。
由于摔了一跤,所以我手中的符咒掉落在地上,那白色的身影,就好似吊死鬼一样悬空而立。当我看清这女鬼的样子时,哥脸色变得很难看。
“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
这个女鬼不就是秋月吗,厉鬼秋月。玛德,没想到死三八居然出现了,这死三八当初被我重伤,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老子我很佩服那神秘术人,他大爷的不但培养出两个鬼仔,而且还带着个女厉鬼,这日子真是逍遥自在啊。
当初在小雄村,我将厉鬼秋香打伤,没想到在罗甸王墓中,居然遇到她。厉鬼秋月一双血红的眼神看着我,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这个死三八张牙舞爪,凶狠的看着我,好似恨不得要将我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