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会,我只会更爱你!”他笑。
开业的这一天所有的事都是小白在负责的,我只是在开业后在三楼小坐一会后,就和张致离开回家了。
刚一进家门我就听到电话的响声,心里一咯噔,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而发。
“彤彤,你怎么了,这手怎么突然这么凉?”张致慌张的问我。
“小致,我……”
“怎么了,先接电话吧?”听着一声急过一声的铃声,我的心都跟着直颤。
看我没有动,张致过去接起了电话,“喂……乐乐,你慢点说怎么了?什么,你等着,别动啊,我和你姐马上就回……对对,不要怕,千万别动啊……”
挂了这个电话,张致又打了另一个号码,“医院吗……西湖区XXX,请快些,一位老人晕迷于地上,请你快点。”
回头张致看到呆若木鸡的我,“彤彤,快些,我们要赶紧回去下,姥姥晕倒了,我没有让乐乐他俩动姥姥,必竟年岁大了,所以我们要快些过去。”
张致拉着我急步跑了出去,我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好,心发痛……
下楼打车急忙回了家里,我们到的时候,120车也到了,两个半大的孩子在家又能做什么,乐敏早吓的爬在乐乐怀里哭着,而乐乐一张小脸苍白如纸,看到我们,两孩子一下子跑了过来,抱住了我,“姐……哇……”就连稳重的乐乐也跟着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没事了,快咱们一起去医院!”我拍着两孩子,这时候反而自己镇定下来了,我爸和我妈还有我姥爷他们都在市里了参加我新广场的开业,又没有移动电话,想找也难,但是我仍是走过去,打电话打到了广场办公室,找小白,好巧不巧小白正好在办公室里给大家讲着什么,接过了电话听到是我,有些愣,我没有多余的话给她,只告诉她,让她通知我父母去医院门口等着我们,马上就去!
家里,经过医生的抢救,姥姥已经醒了过来,但她却仍不愿意睁开眼睛。
“这种情况,我们医生见意你们立刻住院检查!”一个医生看着张致说到。
“好,马上去医院!”
于是我们一同上了120车,前往医院。
医院大门口我爸妈和姥爷正焦急地在那转悠着,看到从120车上下来的我们,有些怔愣。
送姥姥进了急诊室,老爸去办相关事宜,老妈才拉着我的手问到:“彤彤,怎么了?”
“妈,姥姥突然晕倒。”我有些哽咽爬在妈的怀里。
“没事没事,不怕,你姥姥年岁大了,这是老年病不会是什么大事的,放心吧!”妈拍着我安慰着,其实也是安慰她自己。
“病人家属在吗?”急诊室里大夫走了出来,我们立刻站了起来。
“住院吧,初步诊断为贫血,但到底是哪方面的,还要进一步检查。这里是住院手续,你们去办一下吧。”大夫递来一张纸。
老爸接过去,去办理住院手续了,而这边的护士已经把姥姥推了出来,“家属跟着来吧,不过人不宜过多。”
于是老妈带着我们,张致扶着姥爷一起往住院部走去。
姥姥病了,姥姥是那么的健康,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心里疼的发紧,因为我突然想起,前世,姥姥是在我初中的时候病逝的,可是我现在已经上高中了,不对要是按照正常上学的情况,我现在确实应该是上初中,难道……
三天后,姥姥的病确诊了,急性障碍性贫血。
小舅回来了,小舅的发展是很快的,他已是市委秘书长了。他通过关系找了他的同学,一位在省城医院工作的同学,他的答复是这样的:这种病现在的医学没有根治的,自身的造血功能尚失,唯一的办法就是靠输血来维系生命,直到最后的一刻。
姥姥输了血,神精头也来了,强烈要求出院。
“妈,不行的,你还是在医院住着吧?”小舅妈不同意。
“哎呀,小阳啊,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我这是什么病啊,我都听道大夫说的了,这病啊治不好的,不是只要输血就行了吗,再说了,我都多大年龄了,活一天是一天,我想要回家啊,回家看我的小孙子,小重孙子啊!”姥姥乐观的心态倒让我们放心不少,于是在医生允许的情况下,我们出院回家了。
姥姥现在的心思都在小舅的孩子和小慧的孩子身上,这两个相差半年出生的小娃娃是姥姥的最爱,当然了,小慧的孩子不是总到我家里来的,因为石妈妈那是一刻也离不了的,每次来我家孩子身后一准跟着爱孙心切的奶奶。
小舅这次回来商量下把孩子留下了几天,姥姥看着么孙心里美啊。
然尔,没到一个月,姥姥再次晕倒,妈送姥姥到了医院后,竟打不进去血了,一个电话招回了小舅以及我的那些姨娘们。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而姥姥这次就真得没有再醒来,针打不进去,血也打不进去,三天,只三天姥姥离开了我们。
我心里疼的要命,丧事过后,我们回了家,这几天张致看着没有笑容的我,再给我安慰,可是我心里真的真的好难受,无论他如何,我也没有高兴起来。睡也睡不好,总是梦到姥姥。吃也吃不好,没有姥姥做的好吃。我知道,其实他和我一样,心情差的要命,姥姥虽然不是他的亲姥姥,但对他,不用说,他自己也知道,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姥姥从来都是拿他当亲孙子看的。所以姥姥的丧事,他倒是真心出力。
回到了家里他一头栽到了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心里憋闷,开门出去走走,溜达一圈抒展一下这几天的郁闷心情。而当我一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竟是许美云躺在了我的床上,并且和张致盖着一个被子搂抱在一起的画面。
我的火啊,腾的一下子就串上了脑门子了,而看到我的许美云竟然哭了,“彤彤,不是你看到的样子?”软软的声音带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