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说盖温室和大棚啊?没想到咱彤彤这么小,这眼力看到的东西真是越来越多了?”爸笑。
“对啊,爸,你有打算了?”我急忙坐了过去。
“嗯,下个月不是要把菜都出了吗,你王叔叔的咸菜厂啊,也越做越大了,你妈公司进了前十名,你王叔叔的厂子也在前面呢,咱家这菜给他们公司就全包了,只是爸看书上说的温室和大棚可以在冬天种出夏天的菜,所以今年也想试试,先少盖几个,准备在菜都出了之后盖五个先试试!”爸一口气地说完了。
“啊?五个?”我伸出一只手,老爸也变强悍了,貌似五个温室大棚也不少吧,这还叫少盖几个。
“是啊,五个!”爸肯定地说着。
“好吧,爸,你打算种什么啊?”
“呃,黄瓜和小青菜!”
“爸我想吃草莓,你种点呗!”
“这孩子,这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你就要吃那玩意了?”爸笑。
“叔,彤彤就是个小馋猫。”张致在边上打趣道。
“乱说,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哼!”我转头对他呲牙。
“彤彤,时间有些晚了,咱们要不要回去,明天可是第一天上学呢?”张致全当没看到我的表情。
“哎呀,是啊,高中可不比初中啊。妈,你送我们吧?”
“行,不然明天你们还得起大早,不如现在回了,走吧。”妈说着就去拿车钥匙。
“晚珍,你在家吧,我送孩子去。”老爸拦接过了老妈手里的车钥匙,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楼梯那冲上面喊着,“小慧姐,我们走了啊,有空见!还有,我会给你准备好嫁妆的,你就放心的嫁吧!”然后拉着张致追我爸去了。
回了市里,张致就跟我屁股后上楼了,“诶,你不回家啊?”
“一会回!”
进了门,我也没管他,直接拿了睡衣走进了卫生间,洗好了出来的时候,看到张致一幅大爷样的躺在我床上。
“你身上全是汗,起啦,别把我床单弄脏了。”我过去拉他。
他顺势把我往他怀里拉,我就趴他身上了。手下是他结实的肌肉,摸着很舒服,男人嘛,一身肥肉,想想也够,前世虽然他没有像现在这样,总是锻炼,但身材比例还是蛮好的,没有赘肉。
“别摸了……”身下他低低地笑着说。
呃,我好像忘了该干什么了?急忙起来,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却没有放开我的手。
“彤彤,你真香!”说着还使劲地闻了下。
“去,这话说的就跟流氓似的。”我白他。
“呵呵,我也就对你流氓!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说着把我转个身背对着他,他开始拿我头上包着的大毛巾慢慢地擦了起来。
“彤彤啊,我看不如去买个吹风机吧,这头发上的水不干,我怕你睡觉再着了凉。”他边擦边说着。
“不用,我又不是那种大家小姐,没那么多的讲就。”其实我挺讨厌那东西的,嗡嗡响。
“唉,你啊,就是个懒的,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因为有我这么个免费的,不用白不用啊。”他洋装叹气的说着。
“哎呀,怎么你不愿意啊,我看你给我擦头发擦的也是不亦乐乎啊。”
“你啊,呵呵……”他低低地笑着。
要说这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啊,他算是发育早的那个吧,我看到有些男孩子现在才开始长胡子,他现在都已经把小胡子剃了,还有些同学说话的声音还是那种公鸭嗓,他现在已经不是了,声音低低的带有着一定的磁性,我觉得比前世的还要好听。并且他因为总锻炼的原因,这个子长的啊,还有他身上都是肌肉,一点赘肉都没有。心里想着这手就捏到了他的腿,只是我捏着捏着就觉得身后的呼吸怎么变的重了呢,而且擦着头发的手也不对了呢,怎么毛巾没了,变成了他的双手,却是摩挲着我的肩头。
我转身看去,咦?他,他在干嘛?只见他的脸有些变了色,还有他怎么这身子这么紧绷着呢?
我推了他一下,结果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往怀里带去,我没有准备地趴进他怀里了,他就那么狠狠地抱住了我,我伸手,手下是他的肚子,“别动,让我抱一会。”他哑着声地说着。
我没有在动,就这么安静地趴在他怀里,可是,这个姿势不太得劲啊,而且我怎么就觉得有个东西各着我肚子呢,原来手就在他肚子上,想也没想地往下伸去,想着抓起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各着了我。
于是就这样我办了件有史以来最乌龙地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兄弟当成了一个物件地抓了起来往上使劲地拽了下,就是没拽下来!
“嗯……啊……”他疼地叫了一下,就往床上倒去。
而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抓着的是什么?“有没有怎么样,给我看看?”我急忙爬床上去巴拉他。
“彤彤,你,你要谋杀亲夫吗?”他闷闷地说着。
“这个……我不是故意的啦,我没想到是它啊?”我委屈地说着,人家又不是故意地。
可是随之又响起另一个声音:王乐彤啊,王乐彤,你才几岁啊,怎么就开始搞起了男女关系了,这可不行啊,怎么着也得上了大学后才行,现在可是高中的关键阶段,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兴奋而犯错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彤彤,你今天晚上总是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么?”
“乱说,我才没有想什么呢?”我不承认,我总不能说我在想到底要不要陪你玩吧,玩成人游戏?
“还说没有?这不又想上了。”说着他捏我的鼻子。
“别闹。”我拍下他的手。
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清晨的阳光是明媚的,抻个懒腰起床,惯性地拉开窗帘看向了另一边,“早啊!”
“早!”他笑。
“过来吃早饭不?”
“当然要去,等我!”
每天早上的对话都没有变过,却从来没觉得是种多余,就觉得不说这一天都不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