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问。
“来了不就知道了。”他低低地笑着。那公鸭嗓听时间久了,倒也不觉得太难听了。
“哦,你松手啊,我自己能走。”我往外拽我的手。
“不松。”他还倒使劲地抓紧了。
呃,没想到,这丫长地真快啊,这个头就不说了,看这大手,把我小手整个都包在了里面,而且他手暖暖地。
到了三楼,他直接推我进了我房间,他也跟着进来了,末了还一脚把门给我关上了。
“干嘛?”我这心里怎么就有种毛毛的感觉呢?
“干嘛?你说呢?”这丫已不是刚才那幅轻松的表情了,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爬到了我身上。
我这心啊,呯呯,使劲跳。
“你……唔……”
这丫是不是亲上瘾了。竟然又来亲我。可是为毛这么狠呢,这哪是亲,这是啃。
“唔唔唔……”我使劲推他,娘地,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ollekety?手脚并用倒把他给推一边去了。
“你发什么疯?”奶奶地,都把我嘴给啃肿了。一会怎么见人啊?
“没什么,对你的小小惩罚,让你到处勾达别人。”他一脸云淡风轻地说着,那感觉就跟说今晚吃什么似地。
“说什么呢,我怎么勾达别人了,我勾达谁了?”我怒。
“这还用我说吗,你看你对着那个叫什么东子的笑的,那个样吧,那两小眼睛都快眯到一起了,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这么笑过,怎么他来了你就那么高兴?”说完他又把我压到了底下。
呃,这丫这是吃醋了?可是为毛刚才都没有看出来,要是早知道,我才不会和他上楼呢?还有,他这是明白男女之间的感觉了吗?还是只是因为我是他女友的原因?
“什么话啊,什么叫我两小眼睛都眯到一起了?我不笑难道我还能对着人家哭啊?”我冲他喊倒,这也太不讲理了。
“本来就是,你看你这小眼睛吧。”这丫说着两手就上来揉搓我的脸。“哈哈,跟小猪似地。”
“你才是小猪呢,你是大猪。下去,别压着我,你挺重的呢。”我推他,不晓得为什么,我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耍无赖。
“是,我是大猪你是小猪咱俩正好是一对。”他笑眯了眼。然后躺到一边去了。
“张致,你正经点,别闹了。”我推了他一下。“走啦下楼,别这么呆在屋子里,这让人看到不好看。”本来我妈就要我把他拿下,这要是让她看到了,还不定得说什么呢?
“不去不去,我就要在你屋里呆着。”这家伙更无赖。
“快点……”我还在推他,然后楼下姥姥喊我,“彤彤啊,你同学来找你了,你下来一下。”
“哦,来了,姥姥,我这就下来了。”然后我狠劲地捶了张致一拳。“快点给我起来。”然后我就下楼了。
“谁啊,姥姥,是谁来找我了?”我边往下跑边问着。
“哦,是小琳和徐天。怎么你自己下来了,小致呢?”姥姥看到只我一个人问着。
“啊?那什么,他上厕所呢,马上下来。”我找了个很孬的借口。
“哦,我带这两小的出去玩了,你们在家吧。”姥姥说完拉着两小的走了。
然后我的脸啊不自然地红了红,“咳,那啥,你俩坐啊,嘿嘿……”我看着这两人,呃,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彤彤,张致打电话说明天去他家玩,有没有告诉你啊。”小琳琳乐呵呵地说着。
“呃,说了。”我闷闷地说着。
“彤彤你怎么了?”小琳问我,完了还一个劲的看我。
这时张致从楼下慢慢地走了下来。
“彤彤,你嘴怎么了?又红又肿地。”小琳一脸关心。
“啊,没事,昨晚有蚊子,呃,对让蚊子咬地。”我忙用手把嘴捂上,我心里这个恨啊,混蛋张致,还不都是他啃地。
“啊,这个天还有蚊子?”小琳傻愣愣地说着。
“呃,我家暖和不是嘛,没冻死它,都活过来了。”我在狠狠地说着,完了还狠狠地瞪了张致一下,那小子就那么呵呵地笑着。
“哦,这样啊,那彤彤,你再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点啊,别再咬了,红红地多难受啊。”
呜呜呜,我的好小琳,真是有亏你对我的关心了。我心里在流泪啊。
“嗯,知道了。小琳你俩怎么来了?”我得转移她的注意力了,不能让她只注意我的嘴了。
“哦,不是张致打电话说明天去他家做客吗,我想着反正也没事,就来找你玩了,走到公车站看到了徐天,一问也是来找你就一起了。”小琳说着。
自从我下来后,应该说自从徐天进门后就没有说过话,就那么坐在那,由其听到姥姥问张致后,这小子的脸就冷了,而且再听小琳问我嘴的事,那就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嗯,徐天,你怎么都不说话?”我不能太冷落人了不是,来者都是客。
“没事。小致,我去你家找你,你妈说你出去了,原来你来这了。”徐天仍然冷冷地说着。那意思是好小子,你竟然不告诉我一下就自己来了这。
“哦,你们都通知了,就差她了,电话没有打通我就过来告诉一下呗。”张致说着。
“嗯,没事了,我走了,我也是来告诉彤彤的,现在都知道了,那就回去吧。”徐天对着张致说。
“啊,这就走,你才刚来。”我说。
“哦,没事了,走了,小致你走不?”徐天问张致。
“嗯,行,咱俩一起走吧。”张致回到,然后对我说,“明天上午十点我去公交站接你,不要迟到了,我走了。”然后就和徐天走了,而这两人就把小琳给扔这了。
“呵呵,那什么彤彤,这两人怎么了?我觉得他俩怪怪地呢?”小琳看我看向她,她急忙对我说着。
“嗯,谁知道呢,有道是男孩儿的心思你别猜,因为猜也猜不明白,所以啊,小琳,为了不让咱脑细胞累着,咱俩还是不要猜了。”我对她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