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霸道的爱
是她已经渐渐遗忘从前的自己了吗?
或许是吧。
这些年,跟着妈妈相依为命的过着贫寒的生活,即使她这个公主从前有多高贵,现在也变成了最平凡的灰姑娘。
只是今晚被季诺精心装扮的她,倒像时光倒流,让她感觉自己现在置身从前。
她默默的凝视镜子中那一身漂亮洁白的自己,眼睛突然盯住在自己刚才被季诺当众吻过的双唇,现在看起来是那样的鲜红娇妍,仿佛被滋润一般。
她轻轻地抬起手,不由自主的用纤手抚摸了一下微肿的嘴唇,脑海里顿时闪出无数个季诺的身影及辛迪当众受伤的身影。
尽管那是季诺故意的,而她也无形的伤害了辛迪。
想到她默然流泪的目光时,骆可可的心一阵的揪疼与不安。
那众人张口结舌的场面再次掠过她的脑脑海,想必很多人都恨她吧,尤其辛迪的家人及季诺的父亲。
不知他们父子俩谈判怎样了?是彼此理解还是互不相让?
她突然好想知道结果,想到季诺嘱咐的话,她便想赶快用完洗手间出去看看。
但洗手间的门却在这时突然被打开了。
熟悉的红色魅影便在优雅推门那一刻印在骆可可的视野里。
是姐姐!
“真巧!”依旧温柔如水的柔和目光,讶异的盯向骆可可时,骆晴晴的脸上绽出了娇艳的笑容。
“姐姐!”骆可可情不自已的讶然的叫了她一声。
“你和你妈妈都过得还好吗?”骆晴晴微笑的上前关心询问。
这是她们这些年来难得的遇见,也是她们这些年未能见面的首次问候。
“谢谢问候,我和妈妈都挺好的。”骆可可乖巧的回答说。
“那就好!”听了她的回答,骆晴晴喜悦的加深了脸上的笑靥。
其实她是因为看见骆可可走向洗手间,才悄然离席跟来的。
刚才看见她和季诺当众的亲吻,她便为这个妹妹心生担忧。
“可可,有些话我必须提醒你,不想让爸爸抓到你,你必须离季诺远一点,不能和他有任何的亲密关系,更不可以答应和他交往。”
想到她和爸爸的仇敌之子接吻,她就不由的抽气。
要是爸爸在现场,她这个妹妹肯定完蛋,包括她的妈妈。
虽说她们姐妹之间同父异母,理应讲是根本合不来的关系,只是她的性格从小就受到她那个温柔恬静的妈妈影响,所以性格上也比较的温婉随和,从不在乎家族里的血亲关系,使得她不会像弟弟那样常常鄙视她们这对被爸爸赶出家门的母女。
“姐姐,这是为什么?”骆可可猜不透的斜起脑袋问。
“别问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被爸爸抓到,你会很危险。”关于骆家和季家之间的深仇大恨,她其实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年爸爸把季诺哦的母亲开枪杀掉。
所以,要是被季诺知道她是杀害他母亲恶霸之女,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她便是双双重危险。
她不得不提醒。
“爸爸?”听见姐姐提到恶霸父亲,骆可可的身子不由的哆嗦。
的确,要是被爸爸抓到,不仅她,还有妈妈也会完蛋。
所以为了隐藏,她和妈妈一直都住到偏僻的贫民区,并且不让自己在公众中随便抛头露面。
但她不明白,和季诺在一起也会引来爸爸吗?并且还会伴随危险?
“是的,你应该很了解咱们的爸爸,所以我只能提醒你少和季诺接触。”她也只能如此尽力而为了。
骆可可随她的话,思绪不由的飘到从前,为了跟随被抛弃出骆家大门的妈妈,她宁愿放弃骆家的勇气,曾让骆虎生气不已。
“你要放弃骆家,跟随那个已经被我抛弃的妈妈可以,只是,从今以后都不要让我遇见你,否则被我抓到,你和你妈妈都会死在我的手里。”
这就是那个人人听了闻风丧胆的恶霸父亲对亲生女儿说的唯一可算留情的话。
只是从此以后都注定她和妈妈得小心翼翼的生活,尽量避免被抓到。
而这些年里,她们母女都过得心惊胆寒,使得妈妈因为担心她被逮回骆家而日日夜夜的惶恐不安,导致患上慢性心脏病,常常需要服药来压惊。
懂事的她,为了让妈妈的心情能够平定下来,减少那份担心,她也努力让自己低调、低调、再低调。
除了带小柔到过她们贫民区的家外,她没有再带过第二个朋友来过贫寒的家中。
其实也因为她很少交朋友。
“嗯!”
看见姐姐那等待回应的柔和目光,骆可可听话的点头,尽管不知道和季诺在一起会伴随什么样的危险,总之,姐姐的劝阻一定自有她不能说的道理。
骆晴晴放心的点点头,然后转身悄然了离开洗手间,留下看着她背影的骆可可站在原地发呆。
原来姐姐上洗手间,是存心来找她,并且告诉她危险隐藏的存在。
她是在好心帮自己避开危险吧?
想到她被季诺激吻的时候,姐姐就曾担心的目光,骆可可的心里心生很多的感慨。
多好的姐姐啊!
她在心里不由的为这个善良的姐姐,燃起更多的爱戴。
“如果你执意今晚不向辛迪道歉,你就给我马上离开这里!”季天和这个倔强到底的儿子吵得筋疲力尽,他只能这样维护着自己做父亲的威严。
“好吧,爸爸,我会马上离开的。”
本来也没有打算在此久留的季天索性答应,然后四处张寻骆可可的身影,打算等她用完洗手间出来就带她一起离开。
用完洗手间,骆可可走到了花园。看见季诺还在和自己的爸爸僵持着不能妥协的局面。
“可可!”发现她已经站在不远处,只是看见他和父亲僵持着不肯妥协的局面,而不敢上前打扰的骆可可,季诺便叫了她。
随着儿子的声音,季天再次对骆可可望去。
那在黑夜中清新得如百合的女孩,怎么那么像他从前的恋人,最爱最爱的雪莉。
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朝他们走来,季天几乎快要看呆了。
难道世界上真的会有一摸一样的人吗?她那双在夜色中闪着奇异光泽的眸子,实在太像了。
想到早已被骆虎那个恶霸独占的心爱恋人雪莉,季天的心猛然一阵揪疼。
“爸,你是怎么了?是不是也觉得她做我们家的媳妇要比辛迪来得更适合些。”
望着身边被骆可可慑住眼神的爸爸,季诺嬉笑的问了一句,脸上显满胜利。
看来骆可可的清纯姿色也征服了爸爸吧?
这样,他便更能顺利的推掉辛迪那厌人的订婚。
毕竟,报答人情,不一定非要用订婚这种把自己人生精彩彻底毁掉的方式来做为回报。
至少他从不这样认为。
季天像忘了呼吸,更忘了身边那正看着自己此时突然变得怪异的言行举止而发笑的儿子。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也因为他根本没有听到。
“你要和我的儿子同居吗?”当骆可可战战兢兢走到他们父子面前的时候,季天严肃的问。
而心里却仍在揣摩,她会不会是雪莉的女儿。
“嗯?”骆可可为他脱口而出的话,感到诧异。
他怎么会对她问这个问题呢?
对了,宴会上她和他儿子的亲吻,他可是眼睁睁的看到了,所以即便误会真的要同居,也是很正常的吧。
“爸,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反正明天我会应你的要求搬出季家。”季诺一把拉上骆可可的手,决定马上离开。
“小子,要是你敢随便找人来忽悠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去,到时就是你不依,我也会执意让你和辛迪订婚、完婚。”无可奈何的季天,只能这样去威胁。
当然,也是因为他一下子对儿子这位宴会女伴产生了好感。
全因他从前的初恋情人。
她给了他莫名熟悉是好感。
“爸,我是不会让你执意的!”季诺顽皮的对父亲眨眨眼睛,心里已经决意,从明天开始和骆可可同居。
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在暗战什么,骆可可一头雾水的看看季诺,又看看他的爸爸季天。
奇怪,他怎么看自己的眼神那么的专注呢?
像要洞穿自己的心思,又像是看破自己的身份。
季诺的爸爸为何要这样去看自己?
是憎恨今晚她破坏了儿子和辛迪的订婚礼吗?
可他眼神却闪着灼灼的熠光。
对了,季诺不是在宴会上公开她是季家未来的媳妇吗?所以做为公公,他在审阅她这个未来的儿媳。
可,她和季诺仅仅只是演戏,只是为了让他成功毁掉和辛迪的订婚。
就算季诺当时的认真的告白,姐姐的话也会让她不敢去接受。
那是危险的开端吧?
她已经牢牢记住了姐姐的善意提醒。
毕竟,被恶霸爸爸逮到,那可是和妈妈一起完蛋的事情。
想到爸爸在她执意离家前的警告,骆可可的身子不由的冷颤了一下。
而季诺没有让她过多的思考,而是拉着她,迅速的消失在夜色茫茫的花园里,消失在他父亲默默的注视之下。
“从明天开始,你和我同居,做我的未婚妻。”当车子驶到公路的一半时,季诺把在心里早已做下的决定告诉她说。
既然爸爸在怀疑他演戏造假来故意推掉辛迪的订婚,那么他就来真的吧,总之他说过,绝对不会让父亲执意逼迫自己和辛迪订婚、完婚。
“什么?”他的话着实让一直安静凝望车窗外,陶醉在夜色中的骆可可吃惊。
“没听清楚?我要你做我的未婚妻。”季诺很有耐心的重复道。
毕竟她今天没惹自己生气。
甚至还表现出了非常甜蜜的举措,例如喂他吃点心。
嘿嘿!想到那份甜蜜的暧昧,他就直觉心也被灌上了蜂蜜一样,让他甜滋滋的回味无穷。
“不行!”骆可可立即惊慌失措的摆摆手。
姐姐可是提醒她不能和他太过亲密接触和交往的,做他的未婚妻绝对不行。
“怎么?你不喜欢做我的妻子?”听见她急促的拒绝,季诺那扬起的笑脸顿时阴沉下来。
“我不能做你的妻子。”骆可可认真的申明一遍。
尽管那是她心中渴望的,但姐姐有话提醒再先,她就必须小心警惕。
有什么要比被那个恶霸爸爸逮到更悲惨的事情?
她在心里痛苦的抉择。
季诺猛然踩了刹车,让冷不防的她“嘭”的撞在车头。
骆可可忍痛的捂着那剧痛的额头,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所以没吭一声。
空气,在沉默中窒息!
“告诉我理由?”气恼的季诺毫不怜惜的用手扳过她因疼痛扭曲的脸,没有任何安慰的冷冰冰问道。
直到现在她还在拒绝自己吗?
先前的美好回忆霎时烟消云散。
该死的……
他在心里咒骂着自己最常说的口头禅。
“诺,对不起!”骆可可仍旧摇摇头。
她必须要把姐姐的警告放在心里。
“我不要你道歉,我只要你告诉我理由!”季诺暴怒的瞪视她,不让她有任何的回避。
毕竟,她的拒绝,让他太感意外了,他原本以为她会很幸福的答应但结果却出乎意料。
是她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吗?
想到宴会时,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愉快的交谈,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原因真的出在那个该死好看的花样男子身上,他一定会把他剁成肉酱!
“我……我不能说。”骆可可无法坦白。
那是有关她和妈妈、有关骆家的事情,所以她不可随便的泄露。况且,姐姐还警醒她要离季诺远一点,是否他们骆家和季家有着不能明说的关系,并且这个关系是危险的?
她虽然预测不到他会给她带来的危险,可她也不能把姐姐的提醒作为理由的在他的面前复述一遍。
“不能说?有什么话你不能对我说?还是你喜欢上了今晚那个对你献媚的男人?”季诺吃味而醋意的怀疑道。
“才没有呢!”见他吃味得一派胡言乱语,骆可可捂着刚才被撞得有些青紫的额头,猛烈的摇摇头。
“你都已经把贞洁给了我,还想让谁娶你?”季诺摆明状况的对她挑眉问。
骆可可无言。
是的,她已经把女孩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她还想谁会娶自己?
按照妈妈的话说,今生她将是属于他的。
所以,她不会再接受别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