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冷酷的王者
“那么看来这个女孩和季诺也很有关系吧。”冷傲听出了她的害怕,他一边扶起奄奄一息的骆可可,一边严肃的探问。
“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告诉季诺。”伊妮心惊胆战的继续求饶。
“能把人打成这样的,要说不是故意,那就太离谱了吧?我没想到你是混黑道的。”冷傲对她挑了挑眉毛。
好像在说,今天总算看清她的面目了。
“我!”伊妮吞吞吐吐的羞愧得答不出话。
“诺,马上到某某巷口。”冷傲很酷帅的从西服的兜里掏出手机,给行驶在路上的季诺打了电话。
“不……不要!”知道季诺一来绝不会i放过自己,伊妮便趁势想跑。
可冷傲却抱着遍体鳞伤的骆可可,起身一个回旋踢把她飞到了墙角。
伊妮抹着嘴角的汩汩而流的鲜血,和其他姐妹全身卷缩,害怕的看着冷傲。
他的眼神如鹰般令人敬畏,从未看过他如此魔鬼的一面,伊妮身子颤抖不已,就凭他刚才那一脚,就绝对能让人粉身碎骨。
难道,他是传说中最厉害的享誉台湾远至意大利的黑道“U”组织成员?
“怎么回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季诺火速赶来。
“问问她们吧,我得先赶快把这个女孩送到医院。”冷傲抱起骆可可,向他使了一个眼神。
看清楚他怀抱中的人是骆可可,季诺怒发冲冠的转了身。
“谁干的?”
“我们……我们……”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在整个清寂幽长的小巷里,被冷傲打趴在地上的人纷纷摇头。
看他眼中闪出如猛兽般冷蓝的光芒,一旦承认就将撒手人寰吧。
“伊妮?是你叫这些人对可可下手的吧?”不用问,他也知道造势者是谁。
季诺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就如老鹰抓小鸡般的把她擒在了半空。
“诺,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着他比冷傲还冷血的样子,伊妮这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虽然她跟他有过无数的亲密接触,可也只是在现在,她才真正发现他的力道,那是绝对经过严格训练和格斗才拥有的强大力量。
那么,看来季诺也是“U”组织的。
只是现在似乎发现得太晚了吧。
“你知道碰我最心爱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季诺眼神阴鸷的问。
他从未因一个女人而这样发飙过,可看着骆可可刚才那伤痕累累的模样,他的心就揪疼。
“诺,看在我从前也是你心爱女人的份上,请你绕了我这一回吧?”伊妮惨兮兮的求饶着。
“哼,过期的女人我怎么能绕得了你?”季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然后“咯噔”的有力的握起了自己的拳头。
“我从不打女人,可是今天似乎我得破例了。”季诺再朝她走近一步。
是的,他杀人无数却从未杀过女人,他打人无数也从未打过女人。
只是谁这样碰了他心爱的东西,那就另当别论吧。
“诺,不要啊,伊妮保证不敢了。”意识到死亡的来临,伊妮抱着头,痛哭流涕起来。
“你以为你哭我就会手软吗?”季诺的双拳再次“咯噔”的响了一下。
“滚!”这是属于他最后理智与仁慈的声音吧。
他把脸撇开的喝道,实在,他不同于冷傲,女人他一向都不会下手。
“我!我马上滚!”知道季诺放她走,伊妮及其他的姐妹纷纷抱头如鼠窜的逃离小巷。
该死的!
季诺咬牙的诅咒道,然后立即飞奔上车,飚速的赶到抢救骆可可的医院。
“我想回家,我必须回家。”经过医生的抢救与包扎,骆可可完全清醒了过来,只是想到家里的妈妈,她誓死都要吵着回去。
“小姐,你身上的伤势很重怎么行走?”护士为难的看着吵嚷的她,而冷傲也觉得棘手的安静站在一边,看见季诺赶来后,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可可,你没事吧?”看着她脸上浮肿的青紫,季诺心疼的走上前关心的查看。
“季总,我要回家,我必须回家。”骆可可焦急的说。
“可是你现在的伤势。你放心吧,我会妥善的告诉你的妈妈,不会让她担心的,只是你该好好听医生的话,安心调养几天。”季诺平心静气的安慰她说。
“不,我不能让妈妈担心,请你载我回家,我自有办法解释的。”骆可可央求着。
她实在无法想象妈妈看不见她回家会是怎样的着急。
一向不喜欢看女人哭哭啼啼的冷傲,在他们的纠缠中,独自走出了病房。
其实不用猜,就知道骆可可是季诺最近宠爱的女人,否则伊妮也不会叫人往死里打,幸好被他遇上,否则肯定出人命。
他依靠在走廊的墙上,觉得此刻耳边少了女人的哭闹舒服多了。
他一向都对女人没兴趣,当然也不是说他是GAY,只对男人有兴趣,只能说,他比较喜欢抱独身主义,所以比起“U”组织的其他成员来说,他是不解风情了点,可并不感到过寂寞。
同样,对于兄弟们身边常常换女人的事情,他也见怪不怪,尤其季诺所谓的床伴秘书。伊妮算是呆在季诺身边最长时间、最受宠爱的女人,这在季诺常常带她出席宴会或者他们兄弟之间的娱乐活动中就能看得出来,尽管谁都猜到她最终还是会被下一位得宠的女人换掉,但让他没想到的,老大竟然换了一个如此清纯绝艳,仿佛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孩,这算是最让人惊奇的。
毕竟,只要呆在季诺的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热衷伊妮那种火辣性感型的娇娃,清纯的女子,这还算第一次吧。
从刚才季诺冲进病房的担心,他便也可知道,季诺对她的爱,不是一般的宠爱,而是带上了感情的。
而或许正因为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让他不由的对她产生了神秘感,那张有着不输于任何名门千金的气质容貌,那他从未见过的澄净双眼。他想探究她,或者更深一层的了解她。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病房被护士小姐推开了,接着他便看见季诺搀扶着骆可可走出了病房。看来他最终还是依了她。
“傲,谢谢你!”季诺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说。
“咱兄弟还客气什么。”冷傲淡淡的笑道,眼睛不经意的再次扫过虽然受伤,可依旧遮不住美丽光彩容貌的骆可可。
知道他们是好兄弟,也知道是他亲手从伊妮手中救下自己,骆可可充满感激的对他绽着微笑,虽然脸上的伤势让她的笑容有些僵,但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到那份真诚。
她应该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吧。
都说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冷傲这样判定着。或许,这也是他被她深深吸引的原因所在。她拥有一双不同于季诺从前女人所拥有的心机,更没有伊妮身上浑然散出的阴险。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单纯,就像一尊瓷娃娃。
季诺是从哪里认识她的呢?这让冷傲更充满了好奇。
“今晚请你喝一杯!”季诺邀请说。毕竟眼下,他必须送骆可可回到家。
“好啊!”冷傲微微一笑,爽快的答应了他。
“原来他是你朋友?”夕阳隐没的星夜,季诺风驰电掣的奔腾在无人行走的郊野。
骆可可捂着嘴角的疼痛,细细的问道。
“嗯!是的!”季诺点点头。“伤口还很疼吗?”他关心的侧过脸看着她。
无法想象如果冷傲没遇上的话,她会被伊妮折磨成啥样。
真没想到自己已经够深藏不露的了,伊妮比他还深藏不露,她呆在他的身边,他一直都不知道她有黑社会的背景。
只是,她就算有黑社会背景,也仅仅只是用来吓唬或者对付像骆可可这样柔弱的女孩吧。
“还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为了能回家,她忍痛了。
“两天后,我再带你去医院换药。”季诺叮嘱说。
“嗯!”骆可可很乖的应声。
之前的所经历的黑色暴力,她根本不敢再回想。
“放心吧,伊妮以后不会再对你怎样了的。”季诺带着歉意的安慰说。
毕竟,短短半天不在她的身边,她就被打成这样,看来与他对她的宠爱有关吧。像伊妮如此阴险、不甘心的女人,他早该有所防范的,只是没想到,她还是被欺负了。
越想他就越在心里气怒。
“她最后怎么样了?”虽然她惨遭伊妮的手下的毒打,可是看见冷傲那对女人毫不手下留情的模样,她也不得不为伊妮担心着。
“我放了她。”没想到她还会如此关心自己的敌人,季诺不得不惊讶佩服。
呵,她的确和他从前的女人不一样,至少心肠很善良。
“哦!”洛可可释然的点点头,就算她伤害了自己,她也不想看见别人受伤。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模样,季诺的心不由的被深深牵动。
“回到家里,要是你妈妈看见你这副模样你怎么解释?”这也是他先前在医院坚持不让她回家的原因。
难道她就不怕妈妈看见伤势更伤心。
“我会让妈妈放心的。”洛可可恬然的笑了笑。“今晚,记得代我谢谢你的朋友。”她不忘叮嘱的说。
此时车子正好开到她住的城郊,季诺立马踩了刹车,不过却没有立即放她下去的,伸手捧住了她受伤的脸。
刚才在医院,有护士跟在身边,他没好意思仔细端详她,现在,在无人行走的郊野、没有月光皎洁,只有星星烂漫的黑色世界,他必须好好的安抚她。
他的手,温柔的从额头往下掠过鼻尖、再到那有些微肿的嘴唇,指尖顿时停下的点在了她的娇柔的唇瓣上。
一霎那间,骆可可的心悸动的迅跳几拍,尤其在他的指尖一点点的伸进她微微启开的嘴里时,她有种说不出的迷乱感觉。
借着车灯散发的光芒,看着她眼前渐渐迷离的她,季诺忍不住把她紧紧搂住了怀里。
温柔的吻像雨点一样的洒在她青紫的脸上,像要融化她的伤……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季诺心疼得不愿意放开她,但知道时间已经不早她该回家见妈妈时,便种依依不舍。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渴望着每时每刻的相守。
而仅仅因为夜店遇上的那一夜,她便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那么,你会代我向你的朋友道谢吧?”她还是没有忘记冷傲的救助。
毕竟,他的出现犹如“战神”给了她生还的希望。
“嗯,我答应你。”知道今晚约了冷傲去酒吧,季诺点点头。
看见他点了头,骆可可这才心满意足的和他道别。
“再见,总裁!”她努力挤着因脸上的伤势而显得不自然的微笑。
“叫我诺。”从前他心爱的女人可都是这样叫他的,而现在,他更渴望从她小嘴里发出娇柔的叫唤声。
“我?”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亲密而暧昧的要求,骆可可含羞的低下了头。
“你在害羞吗?”季诺发现的开心问。
爱极了她这副诱人的模样。
“我好像真的叫不出。”骆可可感觉有些为难。
“叫不出我就不让你下车回家。”季诺赖皮的抓紧她的柔荑,心里像着火一般的渴望着。
“诺,再见!”为了回家,骆可可很快屈从。
虽然叫得有些不太自然,可是季诺心里却乐开了花。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改正她害羞的声音,现在还是放她回家吧。
“请允许我再吻一下。”说完,没等骆可可的同意,他便在她的脸上飞吻了一个。
骆可可害羞的噘起小嘴,可看见他贼笑兮兮的样子,她捂着脸,不不好意思的奔回了家。
“可可,你怎么了?”看见骆可可捂着脸上的伤势,而且又这么晚才回家,妈妈很是担心捧着她的脸问。
“没事,妈妈,我只是下班的时候,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脚。”这是她已经想好的答案。
否则若让妈妈知道自己是挨打的,一定每天都担心。
“怎么那么不小心,来,妈妈给你上上药。”说完,妈妈便要把她领进房间。
“妈,不用了,我已经去医院上了药,所以……所以现在才回得那么的晚。”骆可可拖住了妈妈的手,说明着。
“那你快坐下,妈妈给你热热菜,然后再去黄医生那里给你再买些敷伤口的药。”妈妈安顿她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自己奔进厨房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