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下脸不回答,他却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我们父辈的恩怨,注定要我们这辈来了结。”脸上笑容更盛,只是眼底太幽深,那抹笑意并没能传达到那里。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华尔兹音乐婉转优扬,华服美裙,到处充斥着美好醉人的香氛,在这样的气氛里,实在不适宜说些不高兴的话。
月寒烟或许是有了这层认知,又或许只是突然觉得累,酒精和香水混和的气味让人疲于思考,于是渐渐沉默下去。
她在他的怀里,被那样熟悉的气息环绕着,仿佛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松懈,于是任由杜渊将自己带着满场起舞。
丰臣俊在场外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言不发,大口大口的喝着香槟。眼睛直盯着舞池的那两人。
杜渊注意到丰臣俊在看着他们,他嘴角露出一丝炫耀,俯下身在月寒烟耳际道:“我可以吻你么?”
月寒烟早已迷糊不堪,没有理会他的话。
杜渊见她似乎很疲劳,在她诱人的朱唇上吻了一口,用嘴唇堵住她翕动的小口,轻巧的将香舌吸入她的口腔,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
月寒烟清醒过来,忙挣脱他那太具有诱惑力的柔唇,道:“我们还不能——”
结果一曲完毕,众人停下来,月寒烟退到墙边微微气喘。
丰臣俊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只见她的背脊在眼前轻轻伏动,线条单薄柔弱,那只垂在身侧的手都抬到了半空中,可终究还是不动声色地插回口袋里,只是淡淡地说:“体力太差。”
她最近是真的缺乏运动,新的工作环境和人事关系,已经足够让她疲于应付。周围的同事个个优秀,处在竞争压力颇大的陌生氛围里,哪里还抽得出时间去健身?
本来上周孟茜约她去晨跑,结果她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掉。每天神经紧绷,早上唯恐不够睡,连叫醒闹钟都需要设两三个才行。晨跑?这么奢侈的运动,离她实在很遥远。
杜渊似乎很满意,对丰臣俊道:“寒烟,只是在你们那儿太忙了吧?你们也不要给她太多的工作,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