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坊中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来,梦月也停下了动作,正准备回房,老鸨拦住了她的去路。
“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啊!”梦月疑惑的看着老鸨的动作。
“女儿啊,你的舞是跳的越来越好了,妈妈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今个妈妈敬你一杯。”一只酒杯送到了梦月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口饮尽。
“妈妈客气了,只要妈妈不为难女儿女儿自当为妈妈赚更多的钱,现在没什么的话我就。。。”突然眼前一黑,四肢无力的倒下了,还好有人扶住了她,是谁呢,不知道,很累。
“薛大人,人我就交给你的,这个钱呢?”老鸨讨好的将梦月交到了这位薛大人手里,接着就看到这位薛大人拿出厚厚的一叠银票交给了老鸨。
“这是十万两银票,你点清楚,人我就先带到我的房间了,记住,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我!”薛大人厉声的吩咐着老鸨。
“哎哟,瞧薛大人说的,你这么看的起我女儿我怎么会让人打扰你呢?您就放心吧!”老鸨那副市侩的样子看的真是想给她暴打一顿。
木子在房间里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看梦月还没有回来觉得很不对劲,平时这个时候是最晚的也该回来了,今天是怎么了?而且心里觉得很不平静,总感觉有事发生一样。
“寒雪,梦月呢,她怎么还没有回来啊!”他叫来了寒雪,声音很是急切。
“刚跳完舞妈妈把她叫过去了,但是现在没看到她的人。”寒雪也疑惑的朝着门外看着。
“带我去找你们那个妈妈,快点!”他拽着她走出了房间,似乎是转眼间就到了老鸨的面前。
“梦月呢?”他的声音一时间变得无比之冷,听的让人发寒。
“她去见重要的客人了!”老鸨笑着解释着。
“说在哪里,快点,否则我就毁了你的梦春阁!”他的目光也开始变的凌厉。
“这个。。这。。”老鸨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然后指了指梦月被带走的地方。
他纵身一下子就到了老鸨指的地方,推开门,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正趴在梦月仅剩一件肚兜的身体上,而梦月正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谁啊,居然敢打扰本大人的雅兴!”那位薛大人气愤的看着来人。
“原来是薛大人啊,不知道我够不够破坏大人你雅兴的资格呢?”他笑着走过去,但是那笑声让人听起来就像是催命一下,摄人心魄。
“王,王,王。。。”那刚还威风凛凛的薛大人害怕的说不出话来,战战兢兢的爬下了床。
“你没把她怎么样吧!”他径直走过了薛大人的身边来到床上,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没没没,卑职刚准备办事的您就来了!”薛大人老实的回答了他的话。
“给我到我的府上等着我,快点滚出我的面前!”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连愤怒都没有。
他抱起她一路走向了她的房间,一路上看到的人都惊讶不已。
“寒雪,你家小姐应该被人下了迷魂散,明天醒来就应该没事了,你给你家小姐找一间衣服穿着吧,明天她问起发生什么事就如实告诉她,然后要她放心,没有事情发生,她还是好好的,如果不说她又会乱想的,还有告诉她,我明天来看她。”说着还不等回答就看到他飞出了窗外。
回到王府,径直走到大堂,看到那位薛大人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顿时怒火中烧。
“薛大人,你可真闲适啊。”他笑着走到了主位坐下。
“王爷好!”薛大人坐着作了一个揖。
“薛飞,见到本王不跪就算了,你还如此轻佻,你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他敲了敲桌子提声怒吼,吓的薛飞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王爷我...”薛飞想说些什么,但是王爷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薛飞,你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而且不分等级,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这些算起来你都是一等一的大罪,本王可以将你碎尸万段。”他的怒气充斥着全身,现在在他一米范围内的人应该都可以感受到这阵气场。
“王爷,我只是找找乐子而已,而且王爷今天不是也出现在了那烟花之地吗,说起来我们还是同犯,不如就饶了我这一次,那么您以后去烟花之地的事我也不说而且所有的费用我都包了,对了您要是看上了梦月那丫头我明天就送到您的府上,不知这样如何!”薛飞在那里像狗讨好主人那般。
“就你现在说的话有犯了两大罪,一,贪赃枉法,二,贿赂朝廷命官。薛飞,你到底是怎么到了进入的这个位子啊!”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位位居一品却是个脑子愚蠢的人怎么走到今天这么地步的。
”王爷,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现在朝堂上很多人都在说您经常逗留烟花之地,今天您若放了我,我可以帮您解决这么麻烦,但是你非要治我,那么我只能说您的事我都会给你斗出来!“薛飞豪气万丈的站了起来。
一把软剑划过了他的脖子,只看到那身体直直的倒下,然后有血水从那一道浅浅的伤口中慢慢的流下。
“本王一生最不受人威胁,也不让任何人去伤害对我而言重要的人,你已经犯了本王的两条禁忌了,本王岂能容的下你。”对着渐渐冷去的尸体他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晴天,进来!”刚说完就看到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晴天恭敬的在那里候着。
“给本王那一张草席卷好这具尸体,然后给本王写本奏折,就写大学士薛飞沉迷烟花之地臣弟进行劝阻未果反遭其威逼利诱,且不分尊卑,经臣弟调查发现其贪赃枉法数年,终因其抵抗给与其一剑结束性命。臣弟有过,没有上请先行处决,愿受圣罚。”
“是,王爷!”接着就看到人影和尸体都不见了,只看到一滩血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