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轿子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好像想找到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将目光远离。
他就笑着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也许是想在她的眼里看到一些她想知道的东西。
轿子一点点的向前进,可是人却一点点的向后推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距离。
“能告诉我吗,为什么要选择我做皇后,为什么明明知道我心里有个人还对我这么好?”
她总算是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可是身边的人却没有一点的诧异,反而笑容变的更加深邃。
“娶你是为了稳固朕的朝纲,对你好是因为你和朕一样,心里的那个人都不是身边的这个,而是其他人,我们也可以说是同道中人。”
她笑了,终于笑了,她知道了最想知道的答案,同道中人不可欺,这就是她要的一个答案。
回到储秀宫,寒雪端上了一杯茶,可是不是她想要的味道,放下茶杯,叫来寒雪,询问着缘由,这才明白,那些茶叶已经喝完了,可是送她茶得人却不在她身边了。
寒雪知道她的心思,退了下去,过了好久,她才回来,又是一杯茶,味道和原来虽不同,可是香味依旧,她看看寒雪,寒雪笑着点点头,这是她刚炒好的茶叶。
喝过茶,拿起一杯皇贵妃送来的书,这才想起上次要寒雪帮忙做的衣服,她赶紧放下书,叫来寒雪,还好,已经完成,拿起那做好的小小衣服鞋袜,不自禁的觉得好可爱。
检查了一遍,带着寒雪一路走到了皇贵妃的寝宫,看着床上的正在熟睡,没有要人吵醒她,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刚回到宫里,宫女就告诉她如妃和静嫔过来了,而且德妃和宁妃也在里面等候,她快步的走进去,还好,没有她臆想中的争吵,只是言语间的不屑很明白的流露与面。
她笑着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下面的四个人纷纷请安,她并没有说话,不过四个人也很自觉的起来,坐下。她不知道这下突然出现的四个人是什么来意,在她的印象当中好像德妃和宁妃禁足的日子还没有到。
看着下面的四个人,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皇后娘娘,臣妾听说您今天刚回宫所以就带着静嫔来看您,不知道您这一路回去可好?”
她笑笑点点头,也不说话,寒雪给她拿过来一杯茶,她就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喝着茶水,似乎这厅里没有其他的人一般。
如妃和静嫔看着她回来也没什么事就这样退下了,刚看着她们走出储秀宫的大门,在厅里的另外两人终于说话了,“皇后,我们知道你不喜欢我们两个,可是我们还是要跟您说,毕竟那天您救了我们两个。其实很早以前,在您和皇贵妃未进宫前是如妃独大,其次就是我们姐妹两个,只是这如妃心肠极其恶毒,曾害的我们两人纷纷流产,最后我们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反击,我们都知道您和如妃的关系好,可是如妃这个人真的不可信,还行皇后保重。我们先告退了。”
看着这两人人退下去,她也没说什么,其实在三十夜的那晚她就在和那些宫女太监聊天的时候就听到些有关如妃的事情,只是那时没有挂在心上,现在着两个明明禁足的人突然过来告诉她这些,她知道,那些都不是自己看的那般简单。可是如妃是曾经有恩与她的人,她不能去对付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是去就她。
看着一下子空下来的大厅,站在一旁的寒雪突然笑了起来,她转头挑着眉毛看着寒雪,这下寒雪笑的更开心了,她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好在说这丫头什么的,倒是这丫头开口说话了,“小姐,你不觉得这些人很可笑吗,争来争去,而且,若是谁敢欺负你,不是有我寒雪吗,我一定帮你。”
“谁敢欺负皇后啊,还要你这个丫头帮!”
她知道是他来了,起身,福身问安,他扶起她,坐在一旁,问着寒雪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寒雪笑着说些刚才听到的一切,只是越听,坐在那里的人的脸色就变得越黑,看着那副模样,她知道,那些都是真的,如妃真的害死了他的两个孩子,只是他不说,一个人承受下来。
打断了寒雪的话,问了一下他的来意,只是这次前来原来只是和她一起用完膳,而已,用过膳,他的脸色变得好了很多,她看早眼里,只是她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许永远的被埋没才是最好选择。
这一晚,他留在了她那里,只是这晚的他有些奇怪,似乎有怨气未消,弄的她生疼,一早起来,腰疼的要命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起来,倒是寒雪贴心,给她揉着腰,穿好衣服,扶着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