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又四五年六月十二日,唐王正是监国,恰值张国维钱肃乐等流亡大臣来到台州,共请鲁王朱以海监国。六月二十八日,朱聿键退监国,正大位,第二天,鲁王朱以海于大臣张国维,钱肃乐等大臣拥戴下于浙江绍兴行监国大典正式监国。
——《中华通史》
“诸位爱卿,朕在众位拥戴下继位称帝正大统至今,没有一刻敢把恢复我大明万里江山,将鞑子赶出我大明疆域这等要事忘记,可以说是兢兢业业,寝食难安。可是在浙江,鲁王现在却又行监国大礼,自称监国,着不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不把恢复我大明锦绣河山放在一边么!”朱聿键知道鲁王朱以海在一些大臣的拥戴下在浙江绍兴监国的事情后,很是气愤,刚一早朝什么事情都没有宣布,便说到了这个让他气愤但是却又现在无能为力的事情。
“皇上息怒!”见龙延大怒,众位大臣一同呼到。
“这让我怎么息怒,众位爱卿倒是说说来看!”朱聿键话语中虽然有怒意未消但是却也不乏威严,作为一个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明君的人因当有的威严。
站在文臣队伍最前方的黄道周听得前面朱聿键的话,黄道周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向又大跨一步,从在庭上文官的最前面的位置站到人群外的大堂正中。“皇上,微臣认为应当尽快派人到浙江招抚鲁王等人,让他们撤销监国,否则恐怕日久生变弄得最后不好处理!”
“黄爱卿,你有何高见,说出来大家听听!”听得黄道周这么说,朱聿键也知道黄道周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微臣遵命!”黄道周先向朱聿键鞠躬一次,然后说道:“臣以为,鲁王监国有以下危!”微微一顿,继续说道:“首先是政令不通则会使政令不行,原因就是浙江的鲁王还有我们福建,现在实际上就是两个不同的政权,各自有各自的政令极其为了应对时机所制定的规章,并且各自有各自的中枢管理机构。所以在实行的时候大家都是遵循自己所处在地方的政令及规章还有管理机构的命令,全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样式。一旦在危机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调用不通,令行不止,各自为政,命令不能实施,这样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其次,皇上为大统,鲁王却又监国,那我大明不就像是有了两个皇上,各地人民到底是遵从跟随那边也会没有了章程。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同样我大明也不能有两个可以行使最高权利的人出现,特别是这个极端困难的时候。所以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撤销监国以便国家政令统一,法度畅行。所以我们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派遣大臣到浙江取宣读诏书,让他们归附我朝,军民臣将同心协力力抗外地,为我大明中兴努力!”
“黄爱卿说得正确,可是怎么才能让他们放弃监国,还有让谁取浙江宣读诏书呢!”朱聿键听得黄道周说得很是透彻,相当赞成,继续道。
“臣以为最先的不该是让他们放弃监国!”另一位大臣出列道。
“哦,爱卿说说你的看法!”朱聿键问道。
“臣以为,我们在宣诏之前就应当对浙江派遣官员,对当地行使管理,然后再让大臣到浙江宣诏。这样两方行事不但可以节约时间,并且还可以对当地的情况更早的有些了解,以便以后行事!”
“众位爱卿还有其它的意见没有?”朱聿键见说话的大臣说完以后没有人再站出来,问道。稍稍等了等见还是没有人出来说话,又道“如果没有其它的意见,那么我们就商量一下什么时候让人到浙江任职还有到浙江去宣诏!”
许久大家终于商量出来了到浙江去的时间还有去浙江的大臣,然后其它的大臣又纷纷将自己要上报的事情上报,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还有人有什么事情没有,有就赶快说出来,大家都站了这么久了,想来也是累了!”朱聿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文武大臣,想了想说道。
见其它大臣都把要上报的事情上报完了,又闻的朱聿键这么说,杨森连忙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奏!”
“爱卿,何事!”
“皇上,皇上是知道的,微臣的麾下数千将士不习刀兵,凡攻凡守都是依靠火器。臣在一年前渡江到扬州去时,为了保证军需用度在永定开办了一个小小的炼铁场,但是人数很少规模也很小。现在皇上励精图治,要恢复我大明万里河山,想来以后大仗一定时不能避免的。而恰恰微臣部下所用火器一切都是消耗用品,不像刀枪箭戟般武器用掉后有的可以拣回来,就是给使用得不能再使用,也可以从新磨砺或者是锻打铸造后继续使用,而火药等物品一旦用完,就什么都完了。那个时候我部手上的武器就没有了任何作用,就像是烧火棍一样。所以臣想请皇上调拨一些钱粮让微臣扩大炼铁厂的规模,好多生产一些武器,以背以后的不时之需!”
“准奏!”听得杨森说是为了准备北伐,朱聿键心里很是高兴,欣然同意。
“臣还有本奏“杨森继续说道。
“说就是了“
“臣等见国库空虚,难以抵挡大用,恰恰微臣部下所用用度开支相对巨大,而微臣又不想皇上太过操劳。所以恳请陛下准许微臣自己营商为我部获得一定的军费,并且允许微臣自己开办造船厂,以便以后经营所需还有战斗时候运兵运粮还有弹药物资!”杨森趁热打铁的回答。
“爱卿啊,要是有何需要用船的地方,朕让郑爱卿调派一些船只给你就是了,哪里还用的从新开办造船厂,那个开支实在时太大了一点,现在我朝财政还很难啊!”听杨森说是要开办一个造船场后,朱聿键没有说话稍稍沉思了一会儿,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皇上,微臣以后所用船只多是用来装载运输货物,而郑大人所部船舶俱是战船,若是给微臣这样使用怕是不妥。所以微臣以为还是自己开办一个小造船厂的好。以为微臣所需要船只的大小还有数量的要求都是不高,所以对在船厂的规模还有各方面的要求来说都是不高。所以微臣想皇上准许微臣自己调派民夫,其它问题微臣自己想办法!”杨森听得朱聿键是在担心没有钱用,回答道。
“那好,朕准了!”朱聿键见杨森没有说是要钱,欣然同意。
一回到军营杨森便把百户王大柱叫了过来,将皇帝颁发给他可以调用民夫的调令拿了出来,并且好好的给王大柱说了一些必须注意的事情,然后将调令交给了他。
“大柱,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你千万要办好,不能有一点差错特别是我刚才给你说的要注意的事情还有在那边要做的事情,你一件也不能忘记更加不能弄错!”看着手拿调令的王大柱,杨森又叮嘱了一番。
看着杨森一脸严肃的样子,王大柱也知道这件事对杨森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千户大人,下官一定将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保证让大人满意!”
“好好好好!”杨森一连说了四个好字,“我相信你能够办好,快点带着你的人去吧,给你带路的人已经在你的营地,让他带你去!”
“是!”
前几天杨森已经给王大柱说过有任务给他去完成,并且让他好好准备了一番,准备随时开拔。所以得到杨森的调令后,一回到营地,让大家吃过午饭,他便带着自己原来的一百部下还有杨森新调派给自己的两百部下离开了自己的营区,在向导的带领下向着南方开去。
看着走出营地的王大柱还有他的部下,杨森回过头去,对着身边的陈干说道:“我真是没有想过这么容易陛下都同意了我开办船厂还有扩建炼铁厂的要求!”
“要不是他以前都知道我们在永定就有了一个炼铁厂,知道那里的铁矿还有煤炭都是现成,不需要在用多少钱来买,我想他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就同意我们的要求!”陈干听得杨森的话,笑了笑回答。
“还有一个,就是他知道郑之龙对他来说是靠不住的,他要想另外寻找一股可以为自己北伐贡献力量和可以在以后压制郑之龙的力量!”杨森补充了一句。
“我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把开办造船厂的事情给禀报给陛下了!”看着杨森,陈干若有所悟的说了一句。
听得陈干说道这件事,杨森也没有隐瞒,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也是想自己悄悄的在广东以别人的名义开办一个船厂,但是想过来,又是觉得那样做有点不妥。先是自己开办船厂需要相当多的财力还有物力,这些都是我们现在难以承担的,并且我们现在的情况也是相当的不乐观,我们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还有精力来花在这个上面。然后就是将船厂开办好了我们也要到处去寻找打造船只还有各种造船所需要物品的工匠,不但费时还费力。并且我们自己在其他地方开办造船厂如果是不禀报给朝廷,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不管我们做的有多么隐蔽,但是总是有一天要公开来的,如果晚一点到也是没有什么,可是如果太早了,郑之龙也是不会同意的,若是让我们的还上力量强大起来,对他来说不是好事,所以他是不会让我们那样做,一定会百般阻挠和破坏。但是现在我们将这件事情公开出来,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在开办造船厂,对于我们忙于开办造船厂的事情就不会在意了,特别是郑之龙!”
“就是,我都还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听得杨森的分析陈干说道。
“我还说你要调令干什么,想来是没有钱来请工匠就先在那些地方去让当官的抽调一些免费的民夫,好节约开支!”陈干继续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年头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若是不像这样,就是把我们几千人全部卖掉也凑不齐那么多钱!”杨森笑着回答。
听得杨森的回答,陈干也没有回答,只是会心的笑了笑。
“我让陛下给我调令不但是想要节约还有一个较为长久的打算!”杨森又说道。
“说来听听!”
“我们现在还没有船工,不知道他们的技艺到底有多么精湛,所以更加不知道他们能够造出什么规格的船只。但是我们以后始终是要建造大海船的,不但对于船工技艺要求相当高,对于各种材料的要求也就越发的高了。开始的时候我就还是打算让他们制造一些小一点的船只,好让他们把技艺练习得更加精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们制造海船。要制造海船就要许多的木材,还需要专门制造船只的地方,准备这些东西也是需要很多时间,一天两天反正是不行。所以我打算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面将各种材料尽量的多收集一些。并且最好是木头晾到快干的时候才把木头拿来用,那样制造出来的船只才是最好,所以在开始到制造的这么一段时间里面还可以顺便晾晾木头!”杨森担心有的地方陈干不懂,所以又给他解释了一番。
听着杨森的解释,曾经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陈干对于造船的准备是都不懂,一头雾水,只有一脸茫然看着杨森。待到杨森说完之后,说道;“对于造船这些我是一点都不懂!”